皇甫月笙去到陆内言的院子。
他站在走廊上，一看到她就开心地走过来，十分雀跃。
“妻主～”陆内言嗓音故作甜美。
皇甫月笙缓缓走过去，盯着他修长的身姿和走路的样子，眸底闪过暗芒。
“有心了。”
陆内言俊脸浮现绯红，“希望你都会喜欢。”
皇甫月笙来到他身边时，陆内言伸出手，小心的捏着她的袖子，满眼期待。
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这让他很兴奋。
陆内言又慢慢靠近她，“妻主，你身上好暖。”
皇甫月笙挑眉，“你厨艺如何？有没有拿手菜。”
“都会做一点……”陆内言厨艺不行，他不会承认。
皇甫月笙坐在餐桌边，陆内言为她盛好饭。
说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以她侧夫的身份和她同一桌吃饭。
陆内言给她夹菜，“妻主辛苦了。”
“够了。”
皇甫月笙端着碗躲开他夹过来的菜，“碗要放不下了。”
陆内言收回筷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吃饭。
皇甫月笙面色如常，吃相优雅 ，一碗饭到底就放下筷子。
“您去哪？”
“沐浴。”
“我这边准备好了水，您直接在这边沐浴便好……”陆内言眸光流转。
皇甫月笙沐浴了之后，慢条斯理穿着里衣，朝着他的卧室走过去。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她皱了皱眉。
一双手从后背攀上她。
皇甫月笙身体僵住，嗅到身后之人的气息，眸子幽深，“等不及了？”
“妻主，人家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不急。”
皇甫月笙冷静地走到屏风后面的床榻上，懒懒地坐上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做？
陆内言心跳如鼓。
是要先那样还是这样……
她要我如何“做”……
“坐过来。”皇甫月笙又重复一次。
陆内言扯了扯嘴角，原来是“坐”，他会错意了。
他直接坐在了皇甫月笙的双腿上，双臂搂着她的脖子，唇瓣离她的下巴很近，几乎贴上去。
皇甫月笙捏着他的脸，“你好香。”
“啊，您，您喜欢吗？”陆内言大脑出现烟花。
“这味道，似曾相识啊，我以前在别人身上闻过……”皇甫月笙摸着他的脸，一点点滑下，来到他的脖子，随后探入锁骨，用力按下去。
“嘶，痛！”陆内言红了眼眶，眼眸湿漉漉的，“妻主，您在，在谁身上闻到过啊……”
锁骨那里留下了她的指印。
痛，同时伴有灼热感。
令他着迷。
皇甫月笙动作顿住，在他耳边呵气，声音带着蛊惑，“你是澜予，亦是无忧宫宫主，对不对。”
她的语气是陈述，而不是质疑。
陆内言迷离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明，“我不是。”
皇甫月笙将他按在床上，单手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危险，“你换脸的本领高超，也很容易改变身形，那些人都是你扮演的，陆内言，你的演技不错！”
“我，我没有……”
“你的柔情似水也是装的，假装喜欢我很累吧，杀你之前，我会放干你的血，毕竟，你的血有玉雾珠的成分在，可解百毒……”
“在喜欢你这件事上从来都是真的，并不是虚情假意！”陆内言的泪珠从眼尾掉落，哭得凄美，“我就是澜予，也是无忧宫宫主。”
掐着下巴的手用力。
陆内言吃痛，“不，你不能杀我，我那么爱你，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表达衷心，把整个无忧宫给了你，不！不能这么对我！……”
“呵。”
皇甫月笙坐在他身上，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塞入他口中。
“这是什么！”陆内言瞳孔地震，“你喂了什么给我！”
皇甫月笙解开他的腰带，并且绑住他的双手，低下头来和他近距离对视，“让你难受得想死的东西，也是你一直喜欢用的。”
陆内言双手被她绑得很紧，越挣扎越痛，声音带着哭腔，“不，我不要，别这样好不好？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
“别演。”
“你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她一下去，陆内言就发现身体的变化。
他扭着身体靠近她，软声求饶，“妻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想和你白头偕老难道有错吗，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妻主你帮帮我……”
皇甫月笙走到屏风后面的桌子上，拢了拢上衣，无视他的声音。
陆内言体内有一团火。
他想跳到冰冷的水中！
好想要冰冷的东西！
冰，冰块，他要冰块！
才三分钟的时间，陆内言双目通红，失去了理智。
皇甫月笙重新看了一眼，他的手腕挣扎得冒血，额头滴着豆大的汗水，眼眸泪流不止。
她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陆内言快要爆炸了。
好涨，好涨，好涨。
涨得难受又没有办法释放。
难受！难受！难受！
难受得想一头撞死！
“呼……”他喘息粗气。
皇甫月笙闭上眼睛，男人的痛苦唤起了她的怜悯。
明明是给他教训。
后面怎么成奖励了……
皇甫月笙解开他手上的腰带，扯下帐幔。
*
陆内言身躯一震，梦中惊坐起，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
床单上有他的落红。
陆内言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