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黎悦做完了试卷。
五分钟，顾言给出了分数。
“一百零一分，及格了。错的题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说着，顾言从书包里取出了一个笔记本。
“这是我针对你整理出来的一个学习计划，这些天虽然只是再教你的数学，不过你其他科的试卷，我也看了。按照这个计划，再努力半学期，那么凭借你的聪明，五百二十分不在话下。”
中考是六百分加五十分的体育成绩。
五百二十分，加上体育成绩三十分到四十分，五百五十分，已经足够进入五中。
顾言当初，也不过就是这个水准。
“小顾，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多亏你的帮助，悦悦提升很大。来，悦悦，向顾言道谢。”
“感谢顾老师的辛苦付出！”
顾言也不管她是否是真心感谢，他只是拿钱办事。
说实话，比起顾言拿的钱，顾言已经办了更多的事。
中午，照例出门，来到虹顶公园。
在这里，顾言还有几个学生。
这些天，顾言给袁靓几人讲规划，讲布局，讲了许多东西。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能和黎悦玩的好的，也不是什么笨蛋。
顾言说的这些，几个小姑娘也都理解了，吃透了。
“袁靓，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你们的了。学习，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看的，是你们如何去运用。在这里，我只有两条忠告。第一，千万千万不要触碰红线。第二，千万千万不要违背底线。”
“记住，如果你们的目标，仅仅是在东光县，那么你们是否好好学习都无所谓。如果你们的目标更大，更远，那么就要好好学习，才能去更大更远的地方。大部分的人才，都是在校园里，而非社会上。我希望凤凰社，不仅仅是现在这个样子。”
“顾老师，真的就没什么可以教得了吗？”
袁靓不舍的问道。
顾言笑了笑，这笑容如冬日暖阳，寒风之中，沁人心脾。
“如果是学习，我责无旁贷。不过社团这方面，真的已经没有了。我所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我没有实践过，所以给不了你们更多的经验。当然，如果有问题，可以找我，我想我能给你们出一些主意。”
“顾老师，我们会的，凤凰社也会如你所愿。”
顾言只是笑，他知道，等这些女孩子们再长大一些，那么她们就会知道，一切不过是顾言所编织的一场美梦。
如果她们真的矢志不渝，那么她们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照着顾言的计划。
就算是为这些小女孩儿编织一个梦，顾言也没有敷衍。他真的很用心的去帮她们制定了选人标准，社团结构，社团规矩，发展蓝图。
顾言，就是赵括，马谡之流，纸上谈兵，绰绰有余。
如果他自己去搞这些，那么必然是一团糟。
所以顾言不愿意折腾。
眼前这几个小女生，她们愿意去折腾，顾言也会建言献策。
如此，也不枉师徒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