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撩到阴冷变态反派我死遁了

折枝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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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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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暖流涌在心间,天地间白色茫茫,洛娇娇朦胧中清醒,熟悉的地方水花涟涟,镜面的云层寂静清宁,她慢慢站起身来,孔雀蓝的裙裳血迹斑斑,洛娇娇愣了一下,她摸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怀疑自己的死法。

她是因疾而逝没错吧?

……对吧?

整个空间寂静无声,不知为何,系统也已经无法被自己唤出,她记起小光球曾说过的话,任务成功后,系统也会随之陨灭。

而现在,整个空间如死寂一般,镜花水月,步步生莲,她径直向前走着,除了偶尔间水波漾开发出了叮咚泉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所以她的任务,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赫然间,她瞥见了一团极为熟悉的光芒,瞬间愣在原地,小光球散发着黯淡的光芒,疲惫而沉寂。

它的对面,站着一个玄黑色的身影,鎏金的云纹精致,墨眸中是深不可测的冷意,火光弥漫,整个空间都在剧烈抖动着,血色凝在半空中。

系统在害怕。

洛娇娇几乎是下意识地冒出了这个想法,她不断喊着容鸩的名字,不知为何,原本还步履平顺的空间于她而言变得崎岖陡峭,突然增生的阻碍遮住了她所有的视野。

她一遍遍呼喊着容鸩的名字,系统的柔光还在不远处闪烁,奇怪的是,她听不见所有声音,她看到了容鸩薄唇微启,无声地吐出几个字,眸色深沉幽静。

“只有你死了,主线才算彻底完成,宿主也可以回家。

容鸩,你是异类,可洛娇娇不是。”

她向前挣扎的手瞬间停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光球。

什么意思?它到底和容鸩说了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阻挡在她身前的屏障在那一刻消失,水蓝色的凤袍无意间甩落,洛娇娇顾及不到太多,追至容鸩面前时,她的手却穿透了容鸩的身子,一如当年的那场幻境。

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小光球临消殒前遗留给她的一场幻梦。

它想让洛娇娇知道,她任务完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有多么沉重。

深不见底的墨眸夹杂着疑惑,容鸩低眸不语,骨如梅节的手猝然松开,一柄篦梳掉落在地面上,梳柄处还有未来得及雕刻完的鸳鸯。

洛娇娇记起封后前几日,身旁的嬷嬷无意间同她说道:

“听闻民间的小姐出嫁时,娘家会在清晨送一柄金篦梳,寓意白头偕老的意愿。

不过洛姑娘日后便是本朝皇后了,有着凤气龙瑞沾身,自是能与陛下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那些她都忽略的奉承话术,却被容鸩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可是为什么……她从未见过这把篦梳。

“只要我死了,娇娇儿便能归家……”

不过是一场虚境,周围的浮光掠影,如此缥缈,如此朦胧渺茫。

容鸩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只要他死了,洛娇娇就能回家。

只要他死了,娇娇儿就会开心了……

“不是的,不是的,容鸩,你看看我啊……”她咬破手指的血,颤颤巍巍地染上掌心,乞求用这种方法把系统唤醒,她不停地哭着:

“我不回家了……我不回去了。

求求你们,放过他。”

系统没有如她所愿,一道刺眼的白光划过,她听到了礼官乐声,宫外礼花璀璨燃放,华丽的寝殿中,是她一袭嫁衣惊鸿绝艳,笑盈盈地捧着那盏合卺酒:

“容鸩,我心悦你。”

这句话放在现在看来是如何讽刺,封后的盛典与婚宴更像是一场笑话,洛娇娇总算看懂了容鸩那时复杂而清冷的眼神,但他还是信了。

信她亲自编织的谎言,是他的繁花一梦。

华光溢彩,刺眼的红光包绕住一切,再次入目,是满地惨烈,赤红的鲜血喷溅在地上,她的眼睛好疼好疼,她不顾一切地冲向前,看到的却是容鸩遍体鳞伤地坐在龙椅上,常随于他左右的那柄玄剑垂落一旁,一切都是那么安宁,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不要……不要……”洛娇娇语无伦次,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莫大的哀伤痛苦在那一刻紧紧将她包围,再难挣脱。

祁阳衣衫褴褛,他痴狂地笑着,手里的那柄长剑还滴着容鸩的血渍:

“不过一个杂种,生下来就是为奴作贱的东西,你怎么敢,杀了本王的夫人!你又怎配坐在这个位子上!”

多次的刺进已经让剑锋有些卷,祁阳一只袖口空荡荡的,只能扔下长剑,癫狂地想要向前把容鸩拉下皇座,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溅出的鲜血慢慢向他滚近……

洛娇娇没有去在意祁阳那边的情况,只听凄惨的嚎叫不断,最后终于平焉。

容鸩不知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无数刀伤割破了他的身躯,到处都是他的血,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伤痕。

她好疼啊,她真的好疼。

她摸不到容鸩的脉象,指尖直接穿透他的手,残留冷风微浔。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在祁阳杀进承乾殿时,他没有任何反抗。

不对,不对……

殿外并无守宫的兵将,满殿血河流着的只有他的血,自始至终,他算到了一切,他只是在等。

为什么?

千错万错都归她身,为什么偏偏要容鸩来替她承担?

为什么都要瞒着她,为什么都要骗她?

为什么大婚那日,她什么都未发觉?

“容鸩,你醒醒。”哽咽的嗓音说不出任何话,她跪在血中,颤颤巍巍地抚去容鸩额上的血渍,却再次扑了空。

洛娇娇不断在地上磕着头,疼痛感是真实存在的,额上的血痕与容鸩的血相融于一起,她抽噎哀求:

“我不回家了……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们,救救他。”

她放下了所有尊严,乞求着早已殒灭的系统来救救她心爱的人。

忽然,她听到极其细微的响动,洛娇娇慌忙陪在容鸩身侧,血液流失太多,他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空旷的皇殿中只能听到她一声声的低语恳求。

一滴液体滚烫,落入她的掌心中,混沌朦胧遮住了她的眼睛,失去了所有意识。

温柔的暖光洒在她的脸上,昏黑的尘雾逐渐从她眼中消散。

熟悉的环境现于她而言万般陌生,落地窗外的阳台上还栽种着她喜欢的铃兰花,书桌上还放着一杯已经凉掉的牛奶,和一碟阿姨做好的松饼她还没来得及吃。

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好像只是睡了个觉,经了一场人世的悲欢离合。

撕裂的疼痛感还在心中作痛,她痛苦地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膝间,酸涩的眼泪浸透了她的纱裙,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师父熟悉的嗓音慢悠悠地传来:

“哎呦,小乖可算醒了,你可不知……”

师父的话一瞬间顿住,他看到了洛娇娇蜷缩在床脚,埋头低声啜泣着,瘦弱的身躯轻颤,那是从未见过的伤悲。

他慢慢走到洛娇娇的身边坐下,轻哄道:“小乖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你师兄欺负你?

等吃完晚饭后,看为师怎么把他揍一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泪水不断地涌出,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哀伤冲淡遗忘。

“师父……我好疼,我真的好难受。”洛娇娇哽咽抽泣着,她埋进师父的怀里,莫大的痛苦席卷着她所有意识。

她一直在哭,这些年来逞强抵挡的眼泪一瞬间涌出,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师父的衣襟,她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不可以说,只是哽咽:

“他们都骗我,师父,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

我明明什么都不懂,为什么是我。”

师父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任其发泄,他轻柔地拍着洛娇娇的背,一如小时候她不小心跌倒时,师父也会把她抱在怀里拍着背轻哄。

在师父眼里,她始终是个小孩子,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备受疼爱的娇娇儿。

“我该怎么办啊……”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拥有,只是无力地靠在师父温暖的怀里:“我该怎么办。”

宋时砚还在医院里上夜班,听到洛娇娇的情况后也只能先派来司机接他们去医院,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心理医生对洛娇娇的检查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她披着一张绒毯,手中还握着一杯水,水面漾开,倒映出她面容精致,此刻却难掩苍白与疲态。

师父陪在她的身边,面色沉重肃穆,宋时砚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他走向前问道: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父没有说话,心理医生巡完病房后看到了他,便朝他们这边走来,先是和她师父恭敬问好,又把宋时砚拉到一边:

“小宋啊,你是学临床的,选课也有精神病学,你看你师妹这样子,已经很严重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肯说,就算说出来,那话语零碎,根本凑不出来一整句。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见宋时砚良久没有说话,心理医生也只能叹口气:

“你师妹这种情况,我建议入院治疗一段时间。”

回去的时候,阿姨已经帮他们热好了饭菜,洛娇娇没有食欲,为了不让师父伤心,她还是撑着胃口,拿起小勺子慢慢吃着。

师父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热络地给她夹着菜:

“家里新来的这个厨子做粤菜不错,还记得你最爱吃这道葱烧蹄筋,尝尝味道变没变?”

宋时砚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了,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似乎很抵触与自己的接触,她很害怕看到自己。

洛娇娇还是没能吃下去,强烈的反胃令她作呕,她的手不停在抖,突然间碗筷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迸溅的汤汁烫在她的腿上。

她惊恐地跪在地上不断地想把把碎碗捡起,任凭锋利的碎片割破了她的手腕,洛娇娇低下头,声音微弱而颤抖,不停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

后面的佣人慌忙向前想把她拉开:

“洛小姐,这些我们来就好。”

宋时砚拦住了他们,他慢慢弯下腰,想要帮着洛娇娇把碎片捡起,洛娇娇下意识地避让开宋时砚的手,宋时砚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了一下,洛娇娇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

“师兄,让我静一静。”

她几乎是跟逃一般地走到楼梯那儿,宋时砚磁性温和的嗓音从背后把她叫住,他没有拦下洛娇娇,只是平和着心态,对她温柔说道:

“洛娇娇,师兄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的好师妹,你什么错都没有。”

月光如水,静静地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薄纱,透过文竹,斑驳陆离地照在地面上,因着没吃多少晚饭的缘故,佣人给她端来了蒙布朗栗子蛋糕,询问她时洛娇娇也只是轻轻点头,不愿多言。

手中的红茶已经凉了,她看着月光若有所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见敲门没有回应,于是擅自进了她的房间,来到她身边坐下。

洛娇娇侧头看着他,师父已经很老了,花白的胡子被月光朦胧交融,皱纹爬遍了他沧桑的面容,师父只是看着她笑呵呵地说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娇娇儿也长大了啊,怕是再过几月,师父可追不上你咯。”

洛娇娇摇摇头,亲昵地靠在师父的身边,纵然心中思念过甚,她还是不愿让自己最爱的人担忧太多:

“怎么会呢,师父会一直陪着我的。”

师父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发,声音缓慢而沉稳,仿佛透着岁月的时光,读出温绻的诗情画意:

“还记得那年冬天,你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角里,师父当时就觉得啊,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把我的娇娇儿扔在雪地里受苦那么久。

师父不是一个称职的监护人,天天在药堂里为他们诊病,你那时候才三岁,就懂得在一边给师父抓药。

你那时候哎,就跟个小粉团子一样,天天黏在师父身边,也不嫌弃师父这胡子刺挠。”

洛娇娇静静地听着师父说的话,皎皎月光洒在老人的眼睛里,师父温和地对她继续说着:

“可是师父啊,哪能一辈子把你困在这药堂里,你有自己的选择,不管是什么,师父一定会鼎力支持。

小乖哦,以后做选择的时候,不要想着我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你应是自由的,你该为自己而活啊。”

之后的时间里,她尽量维持着平时的心态,时不时去医院检查拿药,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她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可每至夜深人静时,愧疚与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临近崩溃的神经。

她无法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是她害死了容鸩。

宋时砚托家里的阿姨嘱咐她,过些日子他们要去德国参与一场学术交流,先提前准备着。

他刚挂完电话,便看到一人推开门朝他这边走近,宋时砚微颔首看着他:

“怎么?”

“你真不打算去德国参加那场游轮聚会?你知道的,容氏的势力一直盘旋于国外,没人知道那个家族到底有多少实力,不过据推断来看,光是他们随便一个产业,都不容小觑。

参加的人大多都是国际商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能拿到邀请函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如果能在那里随便认识一个的话,对集团有很大的帮助。”

“宋氏集团现在你是持股最高的人,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如果你想的话,当然也可以为这个集团改个名字,”他话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赵钱孙李,哪一个都行。”

那人却嗤笑一声:“要是你爸在地底下知道你把宋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公司给卖了,信不信他能气得从坟里蹦出来?”

见宋时砚还在低头翻看着手里的病例,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张哲沉默半晌,又同他说着:

“带娇娇去看看吧,她会喜欢的。

怎么说她也算我从小看到大的,突然成这个样子我也很难受,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宋时砚,你不能只为了自己。”

洛娇娇实在不明白,她都已经把回程的机票订好了,宋时砚突发奇想,非要来带她去参加游轮派对,还特别为她从设计师那里定制了一款酒红色长裙,又请了一名造型师来给她做发型。

等下楼的时候,宋时砚还在那边喝着咖啡看报,理石桌上还摆着一束精致漂亮的弗洛伊德玫瑰。

洛娇娇看到后,笑着调侃了一句:“哪来的美人给师兄送的花?”

宋时砚这一次也没有否认,他轻颔首道:“在德国遇见了之前的同学,她送给你的。”

“送我的?”洛娇娇有点懵,原本咧着的嘴瞬间收了回去,发上的皇冠镶嵌着南非艳彩蓝钻,在水晶灯下闪烁明媚,潋滟双眸中含着浅浅笑意,额间几缕青丝垂于耳侧,红唇微抿,惊了一瞬的光彩。

宋时砚微微一笑:“是啊,谁让我的小师妹生的这样迷人,她见了你一面,就再难忘记了。”

先前随着师父的时候她已经参加了不少晚宴,在国外也坐过不少游轮,所以她对于这场宴席并不是很感兴趣。

好在游轮上的华人很少,除了一些有关医药类的公司认出了她,倒也没发生什么事,她乐得清静,端了一碟百香果乳酪塔走到甲板上眺望海景。

偶尔有人来向她搭讪时,她也礼貌回应:

“抱歉,我不懂英文。”

浪卷云涌,天上明月皎皎,浓云丛生,波光粼粼,海风中弥漫着淡淡的咸味,旁边来了一对英国夫妇,他们向洛娇娇打了个招呼后便在一旁聊天。

男人绅士地为自己太太搬来了一张座椅,贴心地给她披上毛毯,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角,温声同他太太说着这艘游轮背后的主办方。

“亲爱的,你要知道,你身上的这件礼服,都有他们投资的一部分。”

女孩有些惊讶:“芙尔蒂尼?我找了很多人才求来的这一件礼服。”

“他们的商业占据了整个欧洲,只可惜,当家的人是个疯子,他与自己的亲生女儿混到了一起,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一个私生子掌控了家族所有的命脉。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对父女。”

女孩好奇地继续问道:“那个家族之前对外都是很低调保密的,为什么最近会放出这么多消息?”

接下来的话洛娇娇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从前跟着宋时砚在上流社会里玩过几次,宋时砚向来不愿让她涉及太深,基于浅层的了解,洛娇娇也清楚他们之间的所作所为。

听了那对夫妻之间的话,她也能大概猜出来游轮的主人背后的家族在欧洲相当有势力,对于这种大家族的逸闻趣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冷风徐徐吹过她的鬓发,恍惚间她又看到了,在海面上逐渐蔓延开来……大片的血迹。

不管平日里再怎么伪装,夜间的梦魇总要把她逼疯,指尖微微泛白,酒杯无意间滑落在地上,她又陷入了这场自己编织的噩梦中。

梦里有那道尖锐的笑声,大片的血红色模糊了她所有的视野,她好像回到了那日,她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乞求系统能够救救自己心爱的人。

那种感觉又来了,血色侵袭着她的感官,不知不觉间,她又迈向了危险的边缘,就像前几日那样,夜中难忍折磨时,她拿起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突然间,她看到了一只翩跹的蓝蝶,在漆黑的环境中发出淡淡的荧光,绕到自己指尖,翅膀的纹理和脉胳纷繁复杂,如同精致的蕾丝。

她被这只蝴蝶惊住,小心翼翼地错开手,向旁边的女孩问道:“打扰一下,请问你能够看到我手上这只蝴蝶吗?”

“蝴蝶?”女孩有些疑惑:“小姐,这里是海上。”

她话语说的委婉,浩瀚无垠的海面上连条浮面的鱼都见不到,更何况是一只蝴蝶。

洛娇娇愣了一下,可眼中的蝴蝶还在自己指尖扇动着翅膀,她甚至还能感受到其中的温度。

万分熟悉的声音透过时间的磨合,她聆听到夜间的低语,温柔的海风拂过她的眉眼,那道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又饱含思欲过甚的辗转柔和。

千言万语凝作一句:

“洛娇娇,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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