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回来了。”沉雾叹了口气。
上个小世界,它吃了五十年的狗粮,整整五十年!
战神爸爸和崽崽太没有人性了哇。
不过,崽崽呢?它那么大一个崽呢?
沉雾后知后觉的发现,它崽竟然没有跟它一起回来,顿时就想要发出尖锐的爆鸣。
但是以往的经历告诉它,遇到事情后,不要慌。
于是,毛绒团子在小空间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崽崽的身体上。
崽崽的原身,发色越发的浅了。
沉雾想要求助,却不知道该求助谁,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能量瓶。
“呜呜呜……呜呜呜……战神爸爸,我好像把崽崽弄丢了。”绿豆大的眼睛流下伤心的泪水。
一边哭一边抽抽的沉雾没发现,怀中的能量瓶里,几片碎片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闭嘴。”男人沙哑中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传来。
沉雾的哭声戛然而止。
谁?
刚才是谁在说话?
沉雾瑟瑟发抖,高度紧张的看了又看。
那声音再次开口。
“她没事,只是受到磁场干扰提前去了下一个小世界。”
沉雾后知后觉的点头,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战神爸爸?”
刚才说话的,是它战神爸爸?!
哦买噶!
它竟然没有认出它战神爸爸的声音?
算了,有没有可能是战神爸爸自己的原因呢?
换个角度说,难道战神爸爸他就没有错了吗?
还是找到月崽要紧。
沉雾找到剧情本,想看看崽崽的剧情进行到了哪一步,谁知,剧情本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算了,崽崽那么强悍,没人欺负的了她的,对吧?!
毛绒团子有些摆烂的想。
另一边的月崽,显然就没有这样悠闲的氛围了。
月崽和陆靖白一起过完了五十年幸福快乐的生活,虽然二人一生都没有孩子,但是却从未有过大的争吵。
就这样,在阮月翎的灵魂祝福的加持下,过完了圆满的一生。
离开前,月崽还在想,要是下个小世界也能这样圆满就好了。
谁知下一秒,她的意识就模糊了起来。
再次醒来之时,周身一片黑暗。
咦?这是没有回到小空间直接进入了小世界?
小黑?小黑?
月崽叫了几声,可是始终没有回复。
意识到失联了的崽没有想象中的慌张无措,秉持着掉进了哪个坑就在哪个坑里多趴一会儿的原则,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月崽是在一阵喧闹中被吵醒的。
醒来时,周边围了不少人。
“嘿,醒了醒了。”
“真是奇迹啊,昨夜这样大的雪居然还能活着。”
“是啊,真是奇迹了。”
……
周围一阵嘈杂,月崽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的小房子,唔……这次又是个古代小世界啊?
可是,没有碎片,没有剧情,这次连小黑都没了,人生如此孤寂,月崽环顾一周,又垂下了头。
“小姑娘,小姑娘。”这时,人群中一个面带笑容的大娘向她走来。
月崽:?叫,我的吗?
“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大娘走得近了些,看着她的目光愈发和善,亲切的发问。
月崽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
“那跟我来吧。”大娘伸出了手。
月崽知道,跟陌生人走是不对的,但是,架不住这熊崽子她饿鸭,于是月崽跟着那位笑容满面的大娘离开了。
酒楼房间里,大娘给月崽点了一大桌美食,月崽的眸子亮晶晶的,根本没有从饭桌上移开过。
一顿饭后。
大娘将她带到了一座青楼前面。
牌匾上金灿灿的大字写着——金雀楼。
“我是刘妈妈,你以后啊,就叫,就叫冬……嗯,冬月吧。”大娘给她起好了名儿,这姑娘看着年岁还小,但是长开了肯定能名动京城。
刘妈妈又让下人单独给她收拾出一间房来,让她见了金雀楼其他几位已经出了名的花魁姑娘。
春华——是金雀楼的上任花魁,如今已有身孕,带着几分富态风流相,是京城刘员外寄养在金雀楼的外室。
夏婵——金雀楼正当红的花魁娘子,一双凤眸自带三分笑意七分妩媚,身段玲珑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活脱脱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秋霜——年岁比她要大上两三岁,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有几分青涩,跟人说话间不经意就会红了脸。
所以,刘妈妈给她起名“冬月”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不过,月崽才无暇顾及这些,她的目光都被几个好看的小姐姐吸引了。
这几个姐姐各有各的美,却又不尽相同。
“怎么样?冬月,只要你听话,以后啊,这她们有的,你也都有。”刘妈妈指着几人身上的金银玉饰说道。
“若是运气好跟你春华姐姐一样遇到了刘员外那样的好人,待有了身孕,被人带回家去也未尝不可。”
“嗯。”这里可真好鸭,有好吃的,还有美人,月崽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刘妈妈也是从未见过如此好忽悠的女孩子,几乎都不用她费什么口舌,这姑娘就迫不及待的点头了。
见她识趣,刘妈妈眼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合不拢嘴的笑意泄露出她的好心情。
月崽就这样,在金雀楼住了下来。
刘妈妈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小丫鬟,名唤小五。
小丫鬟比月崽看上去还要小,但是已经会做许多事了。
“姑娘,姑娘。”小五在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找见自家姑娘,连忙去了夏婵的夏荷院。
“姐姐,我家姑娘可来了?”小五看着夏荷院门口的婢女问道。
“冬月姑娘在里头呢。”
小五找到了姑娘时,她们家姑娘正端着一大盘的糕点吃的津津有味,她身旁的夏婵姑娘还拿着一碟绿豆糕让她尝。
“哎呦,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可别吃了。”小五简直操碎了心。
“前几日妈妈刚给您量的衣服都紧了些,若再吃下去,只怕这衣裳又要重新做了。”
“无妨,她还小呢,不必拘着她,不吃好了怎么养好身体?若是妈妈问起来便说是我说的就是。”夏婵不以为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