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无言，但是一个纪念。
白皇死于自己的师尊之手，也算是一个极大的遗憾。
但是斯人已逝，也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武空叹了一口气，随后回到了鸿蒙界之中。
他消失了一年，但是没有人察觉到。
因为对于修行者来说，一年的时间基本上和修行者睡一觉差不多。
他来到了大荒山之中，此时所有人都在闭关之中。
武空进入闭关之地。
这里独属于武空自己，是绝对的禁地，其他人都不得入内。
在这里，武空可以非常安静的思考鸿蒙界之中的一切。
“清玄来到鸿蒙界，居然是受到了鸿钧的蛊惑，如果不是鸿钧这个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千万里迢迢来到鸿蒙界……”
武空喃喃道。
通过和白皇的一些接触，武空已经了解到了清玄那个家伙的目的。
但是这并不是说武空就原谅清玄了。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白皇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么清玄自然也是需要考虑自己应该付出一点什么。
当然这都是武空的一厢情愿。
因为清玄已经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个代价就是自己徒弟的性命。
这已经是非常惨重的代价了。
要知道，白皇可是一位圣人徒弟，想要培养这一位圣人徒弟，其中有多么困难，旁人真的很难想象。
武空倒是不觉得培养一位圣人徒弟有多么困难，因为他真的好多。
但是武空如今也是圣人，虽然战斗力和神通不是一些圣人可以比拟的，但是还是在圣人的范畴之中，没有超脱。
“圣人之上……真的存在么？”
“或者说，天道圣人是不是圣人之上？”
由于白皇和清玄的出现，现在武空也不得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确实非常重要。
与普通人无关，但是和那些圣人有关，尤其是那些强大到无法形容的天道圣人。
天道圣人真的和那些普通的圣人不一样。
对于天道圣人来说，普通的圣人就和普通的孩童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普通圣人是孩童的话，天道圣人就是全副武装的超级战士。
双方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般情况下认为的圣人之上，就是传说之中的圣人之上。
但是从鸿钧和清玄的举动来看，他们口中的圣人之上，应该是天道圣人之上。
“那几个老家伙，这么感兴趣，看样子天道圣人之上可能真的存在，否则的话，清玄道祖不会兴师动众，废那么大的力气，想要征服鸿蒙界。”
“鸿钧想要征服鸿蒙界，清玄也想要征服鸿蒙界，那么鸿蒙界可能真的存在圣人之上的秘密？”
武空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他身为鸿蒙界的天道圣人，自认为对于鸿蒙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可是，他确实不知道鸿蒙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鸿钧可能了解一些，清玄道祖可能了解一知半解。
武空则是对此充满茫然。
他开始闭关，思考圣人之上的问题。
这个问题有一些难，一度让武空觉得自己这个猴脑可能确实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但是他没有放弃，一直在尝试。
他重走自己的修行之路，在哪里寻找答案。
叙旧之后，还是没有结果。
“难道真的如鸿钧所想，吸收不同大界的大道之气，才可能成就圣人之上……”
武空喃喃道。
可是，大道之气太难寻找，除了鸿蒙界之中，就只有洪荒界的鸿钧身上有大道之气。
那些苍茫宇宙的一些道祖应该也是有着大道之气。
不然的话，不可能成为天道圣人。
大道之气虽然稀少，但是在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之中，大道之气的诞生数量不会少。
凭借这些大道之气诞生的天道圣人也不知道数量。
但是想来不会少。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非常危险的。
可以威胁到天道圣人。
因为他们也是天道圣人，相互之间，谁又会比谁弱呢？
一旦发生战斗，就是天崩地裂，不知道谁会站到最后。
……
武空开始探索天道圣人之上的境界，清玄此时也已经回到了苍茫宇宙深处。
这里的世界非常宏大，相比之下，完全就是另一个洪荒界或者鸿蒙界。
而且，在苍茫宇宙之中，类似的大界很多。
每一个大界都神秘莫测，就算是圣人都对苍茫宇宙保持着敬畏之心。
因为那些圣人都非常明白，每一块类似的区域之中，都有着天道圣人之类的可怕存在。
天道圣人之间也是相互忌惮猜忌，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往来。
甚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爆发非常可怕的战争，每一场战争之中，圣人喋血，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相传一百万年之前，有天道圣人战死。
他的大道之气逸散，引起了很多天道圣人和普通圣人之间的争夺。
本来那些普通圣人是不可能参与的，但是由于大道之气太过珍贵。
导致了那些天道圣人之间发生了集齐可怕的对峙。
他们可以允许自己得不到大道之气，但是他们更加不允许有一位天道圣人得到两道大道之气。
那个样子的话，天道圣人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
没有人知道拥有两道大道之气的天道圣人有多么可怕。
既然如此的话，那拥有两道大道之气，就是绝对的忌讳。
最后，打的非常惨烈，有天道圣人的道场打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后来，没有办法，那些天道圣人只能相互之间妥协。
他们都意识到了，再这么打下去，没有几个结果，只会死更多的人。
于是，他们共同推举出来一位普通的圣人，让他吸收了大道之气，成为天道圣人，在这之后，苍茫宇宙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现在，苍茫宇宙又开始变得不平静了，有可怕的存在蠢蠢欲动。
有人看似稳如泰山，但是其实也开始了布局。
只是那群人都更加隐秘，没人知道。
清玄招摇过市，很多人都知道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