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沈小公子的意思就是要到他这里来当舞姬。
春香姑娘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了那么一瞬间，看沈漠的眼神就带了一点玩味。
沈漠的背挺的笔直，不卑不亢的答了一句。
“是的！”
“哦，我想知道为什么？”
一个有着远大前程的书生，有必要到她这里来舞姬吗？
这个问题沈漠没有任何优益就答了出来。
“为了银子！”
春香姑娘听闻此言明显的一愣，而后脸上的笑意更加清浅了。
“沈小公子还真是直接？”
还以为他会为自己找几个借口，或者是说的婉转一点。
没想到人家直白白的就把目的说出来。
够直接，她喜欢！
沈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定定地看着妖娆妩媚的春香姑娘。
“难道春香姑娘没有看出我的目的吗？”
春香姑娘的笑容更深了。
“沈小公子还真是有趣！”
看出来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看破而不说破，这是最起码的行事规则。
可人倒好，直接把底牌亮了。
春香姑娘看着眼前的少年双眼褶褶生辉，明亮而干净，幽幽的开口。
“那么，我想知道沈公子在我的雅心阁想要跳什么舞蹈来着？”
沈漠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看来是答应了。
反正从她的角度理解，有了松口的迹象。
“春香姑娘，想要我跳什么舞蹈？我就跳什么舞蹈。”
春香姑娘听闻不由得笑起来，而且是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我想要你跳什么舞蹈，你就能跳什么舞蹈？沈公子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沈漠定定地看着对面开怀而笑的妖娆女人，自带风情，就连眉眼间都满满的是妩媚的味道。
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如水如波，却更带别样风骚。
怪不得能成为蜀中之城的头牌，不是没有理由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笑容太过唐突，笑完之后的春香姑娘颇有点不好意思，纤纤细指一指舞台。
“那么就来一戚有西域风情的舞蹈好吗？”
沈漠点点头，西域风情的舞蹈，不外乎民族舞，这些小时候她那个老妈可没逼着她少练呢。
想要看舞蹈是吧？那就给她来一段新疆的舞蹈，这个时候的新疆那一块应该属于西域吧。
不管了，如果新加五不行，就来一段印度舞吧！
反正自古艺术不分家，就算那些西域的舞蹈船到了现代，也应该更完善了。
“好的，在下借用春香姑娘的更衣室和衣服了。”
春香姑娘，点点头，朝着旁边的一个丫鬟招呼道：
“带沈公子去我的更衣室，里面的舞蹈服装任由沈公子挑选。”
丫鬟点点头，来到沈漠的跟前。
“是的，沈公子请随我来。”
沈漠朝着春香姑娘点头告退，跟着丫鬟去了更衣室。
对于自己未来的老板，最起码的尊重是要给的。
春香姑娘点头含笑，目送着沈漠离开。
一旁的丫鬟适时的开口。
“姑娘让沈公子跳西域的舞蹈，那不是要让她穿上女人的衣服吗？”
听闻丫鬟的话，春香姑娘没有回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穿上女人的衣服来跳舞，不是更显真本事吗？”
其实自从沈漠出现在她的面前，要到她的雅心阁当舞姬，春香姑娘就隐隐约约有一种怀疑。
她怀疑沈漠是一个女人，尽管沈漠的身体看起来单薄而消瘦，可他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体香是骗不了同为女人的春香。
她以一个女人敏锐的直觉，总认为沈漠应该是个女人？所以才会让沈漠跳一段西域的舞蹈。
一是考量沈漠本身的才能，二是验证自己的猜测，想要看一看，穿上女装后的沈漠是什么样子？
沈漠跟着丫鬟来到春香姑娘的更衣室，动作利索的挑了一套带有异域风情的舞衣，而后坐到化妆台上。
拿起化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快速的给自己上妆。
作为一个现代的高级女白领，化妆什么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一个妖娆抚媚的女人就出现在镜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容貌，她刻意给自己上了一个很浓重的烟薰妆，配上异域风情的舞衣，简直活脱脱一个蓝色妖姬。
想不到自己的这张脸如此的有料。
沈漠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和之前那个俊雅清隽的少年书生截然不同，此刻的镜中俨然一个历经风尘的女人。
当然，除了胸小点。
为了增加舞台效果，她刻意的用了春香姑娘几块纱巾，把胸部垫起来。
此刻看起来也还饱满挺拔，也不知道，待会儿跳舞的时候会不会把假胸给甩掉？
唉，这女人要是胸小，那以后就糟糕了。
咳咳咳……
这说出来有点丢脸啊！
但谁让女主之前一直女扮男装，裹了胸。
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胸……是小了点。
不过没关系，现在年纪还小嘛。
还来得及，多增加点营养，让它们慢慢长大。
咳咳咳，又出戏了。
增胸……，这个事情以后私底下做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跳好那该死的西域舞蹈。
沈漠迈着妖娆的莲花步走出更衣室的时候。
站在门外的春香姑娘几乎就看呆了。
这是之前进去那个干巴巴的沈漠吗？
分明就是一个风情妖娆的舞娘嘛？而且是专业的培养了十几年的那种。
一眼一眸之间自带风尘和妖娆，精致的妆容配上水汪汪的眼眸，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让人想要尖叫的性感和冷艳，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满是戏。
我的乖乖，这天生就是一个戏子，适合吃这行饭的戏子。
在这行混迹了多年的春香姑娘都忍不住称赞道：
“沈公子，你也太让我吃惊了！”
简直就是人才啊！要是她的雅心阁早招到沈漠？银子什么的早就堆成了山。
现下春香姑娘已经决定了，不管沈漠的身份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要把她收下。
只要能为她赚钱，身份什么的都不重要。
做他们这一行的，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只要对方要银子就好。
沈漠淡淡的撇了春香姑娘一眼。
“是吗？不知道我的舞蹈会不会同样让你去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