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又晴，你对菲菲做什么了？”
孙曦衡冰冷的质疑声传出，顾又晴微微一怔，仿佛被重重一击，她呆愣的看着他将瘫倒在地的肖菲扶起，一脸愤怒的瞪着她。
那是仇恨的眼神，就好像杀了他最爱的人似的。
“呵呵……”顾又晴冷笑了声，眼眸里的冰冷迸发而出，她阴沉着脸看着他们，双唇紧抿。
靠在孙曦衡怀里的肖菲哭红了眼眶，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打湿，看上去楚楚可怜，“衡，不怪晴晴，是我自己摔倒的，不怪她。”
孙曦衡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儿，眼眸里满是疼惜。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神态，看在顾又晴的眼中，就宛如一把利刀，一遍又一遍的刺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脚跟突然无力，她退后了一步，无意间撞进了沈净琛的怀中。
他的双手扶着她那颤抖着的双肩，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惜，轻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先回去吧。”
顾又晴强忍着内心激动的情绪，蹙眉点了点头。
正打算离开，肖菲却再一次开口。
“晴晴，我是真心想求你原谅我的，你真的不给我机会吗？”
一件事，能忍一次，能忍两次，如果忍了第三次，那就不像是顾又晴的性格了。
她站住了脚步，冷冽的脸庞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痕，转身看向肖菲。
眼眸里没有任何情愫，她步步逼近她，就连站在肖菲身旁的孙曦衡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场。
“肖菲，你觉得我不给你机会是吧？那好，那现在我来问你，当初我在国外，整整三年的时间，你说你不是故意的？可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背着接触孙曦衡？你们在一起三年才被我发现，那如果我不发现，你们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婚后？还是一直到死？！！”
顾又晴的音量提高了一度，情绪变得激动，这些话，她连赵梓杉都没有说过，这件事，也整整埋在她心里一年。
如果不是肖菲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原谅，她也不会咄咄逼人。
被她吼住，站在她眼前的两人呆愣住。
顾又晴见状，嘲讽的笑痕越发加大，“呵，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肖菲，你当初接近我也是为了孙曦衡吧？不然你当初这么处心积虑的怂恿我出国是为什么呢？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短短的一段话道出了前因后果，也把肖菲心里最阴暗的一面摆上了台面，当听到她这么说时，肖菲打了一个寒颤。
没错，她说的一切，都是她曾经做过的。
可……她不愿意让孙曦衡知道这件事。
“没有！我没有！”肖菲脸不红心不跳的否定了整件事，看上去像是顾又晴诬赖她似的。
真是装的一手好逼！
顾又晴阴鸷一撇，还没等肖菲反应过来，她快速的走上前，当大家都没回过神来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啪’的响起……
霎时，肖菲的白皙粉嫩的小脸上印上了一个五指印，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