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抿了抿唇角，神情严肃的说道：“肖幸死了，在学校的咖啡厅里。”
慕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他……他……”
慕昕一连说了好几个“他”，最后却也说不出话来。
林恩言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慕昕，问她：“要不要吃冰淇淋？”
慕昕点点头：“要。”
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现在去买只冰淇淋还来得及。
她们出教室的时候，走廊上站着许多人，他们都在说咖啡厅发生的事。
圣嘉学院，没有秘密。
才这么一会儿时间，咖啡厅发生命案的事就传开了。
林恩言和慕昕去买冰淇淋出来，远远的就看见几个警察在往咖啡厅跑。
如果不是快要上课了，林恩言还想去咖啡厅看看。
……
一整个下午，慕昕都有些心不焉，状态看起来也有些差。
放学的时候，两人一起往外走，林恩言说道：“你请假在家休息几天吧。”
慕昕摇了摇头，没说话。
看着慕昕上车之后，林恩言想了想给慕迟光发了条短信，将肖幸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消息发送出去之后，林恩言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复，就猜测慕迟光可能在忙。
林恩言转头往回走，去了案发的咖啡厅。
可惜咖啡厅已经关门了，门外还拉了警戒线。
林恩言趴在咖啡厅的玻璃门上往里面看，案发现场是在男厕，趴在玻璃门上，也只能看见里面的大堂。
肖幸死的时候，眼睛瞪得那么大，应该是非正常死亡。
可他身上没有血迹和伤口，应该不是血族作案。
但也不能完全否定这个可能。
玻璃厂干尸案的凶手，之所以把那个死者的血抽干，也是为了挑衅和引起注意。
肖幸的死，也有可能和玻璃厂是同一个凶手。
不排除这些可能。
但要找证据才行。
突然，林恩言面色一凛，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她猛的回头伸手制住身后的人。
“嘶……疼！”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恩言偏头去看被自己制住的人。
看清来人的脸，林恩言惊讶道：“姜寻亦？”
随即松开了姜寻亦。
姜寻亦活动了一下自己刚才被林恩言拧了的胳膊，皱着眉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大劲儿……”
林恩言打量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想起中午的时候，在餐厅里遇到过姜寻亦。
“我跟着你过来的。”姜寻亦一脸无奈：“结果一过来就被你好好招待了一顿。”
林恩言环抱着双臂问他：“你跟着我干嘛？”
“我就是想问一下……咳……”姜寻亦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说：“慕昕她还好吧？”
林恩言微眯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慕昕第一次找我的时候，问我是不是肖幸，我后来就去查了这个叫肖幸的人。”
姜寻亦说到这里，摊了摊手：“然后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林恩言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那次在学校外面，肖幸为什么找你麻烦？”
姜寻亦有些尴尬的说：“他知道了我在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