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钟奕说话,明月小组领头之人便冷眼看向男子说道。
“起诉?”
“那你也得有命才行”
明月小组领头之人,也是今天接送钟奕之人。
年龄二十三岁,名叫胡胜利,明月小组胜字辈成员,钱立正名义上的保镖。
就在胡胜利准备动手的时候,孟雪身后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大声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女儿是顺阳集团董事长的情人,你们今天要是敢打我儿子,我女儿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胡胜利闻声虽然没有再对孟天动手,但却看向其余明月小组之人,冷言说道。
“钟先生喜欢安静,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吗?”
明月小组闻言不再迟疑,对着孟雪父亲便是一顿拳脚输出。
胡胜利此时也没闲着,孟天也少不了一顿毒打。
不管孟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起码对家人还不错,看到父亲跟弟弟被打,立马看向钟奕说道。
“钟奕,我求你让他们住手,不要再打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钟奕一声冷笑,看向孟雪说道。
“我想知道你能答应我什么?”
孟雪思虑片刻之后, 看向钟奕说道。
“我能介绍你跟顺阳集团董事长认识”
钟奕闻言不禁轻笑了几声,然后看向孟雪说道。
“看来你打听到我的消息,也不是很多啊!”
话音落下,钟奕看向孟雪接着说道。
“钟灵心地善良,你们同学一场,想必她也不想看到我太为难你”
孟雪闻言似乎看到了希望,当即看向钟奕说道。
“钟灵的突然离世,我们都很伤心,但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
孟雪伤不伤心,钟奕岂会在乎?对其接着说道。
“这套房子是我为钟灵所买,即便她现在已经离开,我也不会允许他人霸占”
话音落下,钟奕看向孟雪接着说道。
“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你要是不能这套房子恢复如初,就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孟雪父亲此时鼻青脸肿牙齿不齐,生气的看着孟雪质问道。
“孟雪,你不是说这是你的房子吗?”
“怎么又成他的了?”
钟奕再次听到孟雪父亲毫无顾忌的喧闹,脸色也是有些烦躁,看向胡胜利说道。
“让他闭嘴”
胡胜利闻声动作倒也干净利落,对着孟雪父亲的太阳穴就猛然一拳。
孟雪父亲立时栽倒在地,孟天见状心中开始有了惧意。
刚欲张嘴,便看到了胡胜利可怕的眼神,立即闭口不言。
孟雪现在已经顾不上他父亲的安危,只能看向钟奕说道。
“两天时间太短了,我做不到”
钟奕闻言看向孟雪,缓声说道。
“你要清楚,我只是在告诉你,不是在征求你”
朱彪此时怒视着孟雪,说道。
“孟雪,两天时间对你怎么可能太短?”
“你是顺阳集团董事长的情人,这点事情让他帮帮忙,还不手到擒来?”
孟雪似乎并不惧怕朱彪,面对他怒视的眼神,怒声说道。
“王栋老奸巨猾,哪是你这么容易糊弄?”
钟奕没有耐心听孟雪跟朱彪争辩,当即眼神一冷,看向朱彪和劳虎说道。
“你们二人,身为物业管理,监守自盗,罪不可恕”
“留你们一只手,我不算欺负人”
朱彪闻声顿时跪在钟奕跟前,哭喊说道。
“钟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高抬贵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劳虎倒没有像朱彪这般贪生怕死,看向钟奕轻言说道。
“钟先生,你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留我们一只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钟奕闻声不禁看向劳虎说道。
“看来你是所依仗,直到现在都尚未死心”
话音落下,钟奕轻叹一声,看向劳虎接着说道。
“也罢,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不过,我就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劳虎神色似是背水一战,看向钟奕说道。
“实不相瞒,青乐花园由汉腾地产开发,汉腾地产的老板是我的姐夫”
“我姐夫虽然不喜欢我给他招惹是非,但今天这事不怪我,要怪就怪你欺人太甚”
钟奕闻言看向一旁的胡胜利问道。
“汉城有他说的这个什么汉腾地产吗?”
胡胜利闻言立马看向钟奕,恭声答道。
“钟先生,汉腾地产属于汉城十大地产公司之一,不过一个月前已被天成地产收购,钱立正与其关系颇为不错”
钟奕听后冷哼一声,对着胡胜利说道。
“既是如此,那就让钱立正一块来见我”
“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跟我解释?”
胡胜利拨通电话之后,钱立正的声音瞬时传来,不解声中带些惊喜,问道。
“胡老弟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胡胜利虽时常跟随钱立正的身边,但两人的关系却算不上亲近,至今讲话都十分客气,说道。
“钱先生,钟先生到临汉城,需要你现在到青乐花园一趟”
钱立正闻声并未多想,随口问道。
“钟先生?”
“哪个钟先生?”
“汉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钟先生?”
钱立正后知后觉,立马惊诧问道。
“胡老弟说的应该不是…钟奕钟先生吧?”
钱立正的反应让胡胜利心有不满,随即说道。
“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钟先生不喜欢迟到之人,你最好不要触了这个霉头”
话音落下,胡胜利对着电话继续说道。
“还有,汉腾地产的王傲,钟先生希望你把他一块带来”
劳虎看到胡胜利挂断电话,神色再也不能坚持,看向钟奕声音颤抖的问道。
“你真的认识钱总?”
钟奕根本没有理会劳虎,转身朝着屋内走去,随后说道。
“断他一条手,就当给他个教训”
很快,劳虎的惨叫声震耳欲聋般的传来。
不过,来得快去的也快,胡胜利拖着劳虎走进屋内,有些歉意的看向钟奕说道。
“钟先生,劳虎疼晕过去了”
钟奕一人坐在客厅沙发,轻轻挥手说道。
“无名小卒,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