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几秒，一阵阵冷风吹来，天莫名凉了几分。
“慕瑾月，你可知错？”大长老再次开口。
如此便给自己定了罪。
慕瑾月在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
慕瑾月慢慢抬起头来，神情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开口：“请问大长老，瑾月犯了什么错，竟要如此阵仗？”
听见慕瑾月还敢呛声，慕如芬眸子里透过一丝讶然。
竟然敢这么和大长老说话，这个废物似乎胆子大了不少。要知道以前这个废物看见几位长老，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埋到地下藏起来的。
不过……那又如何，她们姐妹俩今天一定要扒下她的一层皮！
一个废物，又怎么能够踩在她们姐妹头上耀武扬威？
慕如芳倒没想那么多，听到慕瑾月的质问，想都不想的跳了出来：“慕瑾月，你推我姐姐下河，残害同族姐妹，便是犯了大错。现在你还说不知犯了何错，分明是在蔑视族规！”
与慕如芳的激动的语气不同，慕瑾月微微抬眸，一声冷笑就从唇瓣上溢出，“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虽是回应两个孪生姐妹的话，但是眸子却是直勾勾的望着大长老。
都说大长老是最公正的，那她就要看看这份公正到底如何，这个大长老究竟值不值得让她尊敬。
大长老自然是感受到了慕瑾月的目光，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微怔。小辈里竟然有人敢直视他的目光，而没有半分失态的。
此女心性极好，若是……只可惜，听说天资愚钝，难以修炼。
“慕瑾月，你……”慕如芳面露怒容，厉声开口。
眼看两人便要开始争执，大长老的面露不悦。
“放肆！让慕瑾月答话，你们先住口。事实真相如何，我自然会给一个公正的决断的！”
心中思绪千回百转，面上大长老还是一片冷然：“慕瑾月，你既是觉得自己无错，即时欲加之罪，那你便说说事实如何。”
“事实？大长老真的相信我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可以把一个有灵力、带着一众奴仆的慕清芬推入水中？”慕瑾月面露嘲讽，神态坦然自若。
睁眼说瞎话可不是她们这些想害人的人的专利，她这个看起来具有弱势的人说，才更具有说服力吧。
“且不说我能不能越过一众奴仆把她推入水中，我与慕清芬无冤无仇，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将她无故推入水中？”慕瑾月再一个反问。
闻言，慕清芬与慕清芳两姐妹数次想插口，奈何迫于大长老的威严，一直没敢说话。
只是她们看向慕瑾月的美眸了，满是威胁，里面气恼之火几欲喷薄而出。
这个废物怎么敢辩解，怎么又敢这般反问？
手中锦帕，也因反复搅动，而发皱变形。足见她们内心的不平静。
慕瑾月是半分都没有顾及她们是什么心情，也不曾看她们一眼。
“那事实真相如何呢？”大长老问道。面上神色不明，不知是信了慕瑾月的无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