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从这家店窜到那家店，店员刚把衣服拿出来，程玄人已经不见了，余欢喜忙不迭赔不是，让店员把衣服放好。
乍一看，程玄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笑笑蹦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了百万大奖。
跟在后面的余欢喜头疼扶额，对此，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儿地帮程玄提购物袋。
女生的购物能力与生俱来，这才逛了不到二十分钟，程玄已经买了十来件衣服。
“不行，我走不动了。”比起程玄的精力充沛，余欢喜简直毫无动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凳子上，要不是大庭广众不好意思，她会直接躺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程玄又不知道去了哪儿。
她只能叹口气坐在原位等着。
“哟，这不是余学妹吗？”阴阳怪气的声音由远及近。
余光一瞥，余欢喜心里哀嚎一声，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方禾撩了一下披散的头发，迈着高傲的步子走到余欢喜跟前，“只有余学妹自己吗？啧啧啧，傅同学怎么不陪着余学妹，余学妹现在这副累成狗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了。”
她可以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吗？
“欢喜，给！”程玄气喘吁吁跑过来，把饮料递过去。
“谢谢。”余欢喜往旁边挪了挪，让程玄也坐下，亏她还以为程玄又去买衣服了，原来是去买饮料。
方禾皱起眉头叉着腰，“余学妹耳朵聋了吗？”
见余欢喜不搭理，程玄也不搭理，两个人当方禾不存在，一个劲儿地在那儿讨论刚才买的衣服里哪件最好看。
“跟贱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吧。”原来张灵灵也在，她从一家名牌服饰店里走出来，示意方禾不要再多言。
“你说谁贱人呢！”程玄蹭一下就炸了毛。
余欢喜头疼扶额，这个时候就应该什么都不说。
张灵灵一阵轻笑，“谁在生气，谁就是贱人。”
“你才贱人！你俩都是贱人！”程玄指着她俩的鼻子使劲骂，引来了不少顾客围观。
张灵灵掩嘴嘲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道是余学妹把贱传染给了你，还是你把贱传染给了余同学。”
“张口闭口贱，你才是最贱的！”程玄凶巴巴推了张灵灵一把，张灵灵身形一晃，程玄扑了个空，自己摔到地上出了个洋相。
余欢喜赶紧弯腰扶起程玄，“还好吗？”
程玄拍拍膝盖站起来，“我没事。”
张灵灵轻蔑一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方禾冷哼一声，“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余欢喜话音刚落，方禾脚步顿住，扭头冷眼一扫，“你说谁呢？”
余欢喜单纯眨眼，“谁回了头，就说的是谁呗。”
“你！”方禾气得扬起手，要不是张灵灵眼神提醒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她这巴掌已经落在了余欢喜脸上。
“大人不记小人过！”撂下话，方禾白了余欢喜一眼，气势汹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