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补这个时代的知识。
凌无衍知道‘开个房’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欣喜若狂，面上镇定自若，带着两分怀疑，问：“你怎么突然提起这种事？”
“你知道你脸上有什么吗？”
灵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了一个问题。
凌无衍茫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没什么。”
“不！”灵雁伸出两只手，拍在他的脸上，认真道：“瞧瞧，你这张脸上全是迷人的危险，这样美丽的容颜，怎么能不让人着迷呢？所以……”
话音一转，她回答他之前的那个话题，道：“我贪图你的美色，想跟你开房。”
凌无衍：“……”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又好像处处不对劲。
灵雁已经翻开了手机的日历，看了看最近几天的日程，道：“就明天晚上吧，我会提前告诉爸爸妈妈，就说我在巧巧那里过夜。”
凌无衍放在膝盖之上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真的？”
“真的！”
——次日
凌无衍在公寓内，一番精心洗漱，站在镜片，将自己上下端详了不少于十遍。
空调已经开到了19℃，还是止不住心中的那份燥热。
小蛇正摊在地板上，对于此时房间内的温度十分满意，恰意的半眯着眸子。
看着那个在镜片徘徊的男人，相处万年之久，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离灵雁来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它提醒道。
“我知道。”
凌无衍又抬手，拨了拨自己额头前的碎发，“今天是我和她第一次睡在一起，总觉得有些紧张。”
小蛇：“她睡觉不打呼、不说梦话、不磨牙、不踢被子，你不用紧张。”
凌无衍：“……”
蹲下身，将小蛇握在手中，男人抿着唇，道：“今晚你去客厅，不准进房间。”
小蛇半睁的眸子，瞬间张开。
“好不容易和她见面，你不让我在外面现身，今晚总该可以吧？”小蛇稚嫩的嗓音发出抗议，小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地板上。
“不行。”凌无衍沉着脸拒绝道：“现在你已经可以修炼成人形，所以从今以后，都不能和她睡。”
小蛇一天这话就怒了：“是顾行琛让我成了这副模样，凭什么就不让我和灵雁睡！”
凌无衍懒得离他，抬手轻拍了一下小蛇的头顶，它的话语就变得无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他又站回镜前，仔细查看着自己还有哪些地方不足。
与此同时。
灵雁也在医院里的镜子前面，的给自己画着精致的妆容。
巧巧过来接她，赞叹道：“芯芯今天好漂亮呀。”
灵雁将口红抹在唇上，镜中那张有了气色的小脸，终于可以赶上另外一个世界的尉迟灵雁的容颜。
只是那短短的头发，怎么折腾都不好看。
她将口红放进包里，转头浅笑安然：“漂亮就好。”
偷偷瞥了一眼芯妈没有在屋子里，她大大方方道：“今晚可是我的决胜之夜！”
双眸神采熠熠，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不一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