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微微透明，而又给人一种冰冰凉的之感。
他看着她，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颠倒众生之中又有一种深深的宠溺。
“……”殷九卿默默的收回视线，一手便去够那架子上的衣服。
只是，手还未触碰到，整个人便被他从水里捞了起来。
伴随着药草馥郁的香味，侵袭了整个嗅觉。
殷九卿瞳孔惊诧的缩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这个男人耻度都已经这么大了。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将她扔到了床上。
身姿也在瞬间覆了上来，钳制住她乱动的双手。
腿也被他的腿压制住，整个人难以挪动分毫。
殷九卿睁着一双眼睛，瞧着上方的男人，他目光炙热，“肉偿如何?”
“……”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
此刻，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映入眼帘的是华贵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轻摇，即使身下的床榻铺着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舒适。
屋内，烛火摇曳，丝丝暧昧的声音在屋内碰撞、回荡。
男人深情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出声，“叫我。”
“殿下！”殷九卿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男人猛地用了几分力道，瞧着她突然仰起的头，眸子里，笑意渐浓，“名字。”
殷九卿脸上透着一层深深的绯色，瞧着他这汹涌的架势，立即换了称呼，“顾……顾青……禹……”
她吐出的句子，破碎不堪。
闻言，他不免有些不悦，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低声道：“还是你自己体会吧！”
话音落下，他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腰，猛地压向自己。
殷九卿隐忍了许久的吟哦，还是在他带着惩罚意味中哼出了声。
……
翌日，重阳早早的便起了床，出府去不远处的一家面馆去吃面。
他刚刚坐下，便看到了隔壁桌的男人。
不过月余未见，他竟然如此的消瘦，狼狈，脸上也长满了胡渣。
他又多叫了一碗面，来到他对面坐下。
刚刚走近，一阵酒味便扑鼻而来。
卫初抬了抬眼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重阳向来不会安慰人，每次安慰殷九卿都会将人气的暴跳如雷。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斟酌的吐出一句，“节哀哈，天涯何处无……男人。”
顿了好半晌，他才找了一个委婉的词语。
卫初抬了一下眼眸，突然一拳就砸到了桌上。
瞧着跟前的大洞，重阳眼里闪过一抹疑惑，这是他说错什么了么？
“你以为我喜欢男人吗？”卫初的声音，竟不含丝毫醉意。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放纵自己了，明日开始，便要收起所有的情绪，好好的做主子的侍卫。
他还有自己的使命。
却也不得不承认，端木凡的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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