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吧！”黄妈妈也在一旁怂恿，“我刚才看过了，可好看了呢。”
“试试吧。”黄逊也劝道，“来都来了，反正也不要你的钱。”
凌舒瑶不是喜欢抛头露面的那种人，很早之前大学就有人找她去当兼职模特，也被她拒绝了。她有点抗拒，帮别人试衣服这种事。
“试试吧，我就想知道这个款式是不是真的，所有人都不合适。所以有年轻的姑娘过来，我都想让她们试一下的。”所长夫人语气很恳切，“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吧？”
都这样子说了，凌舒瑶也没好意思拒绝了。
“这些都是你设计的么？好漂亮啊。”凌舒瑶看到里面的婚纱，和外面放着的都不一样，忍不住感叹。果然好货都被藏起来了。外面的都是外面买来的成衣，这些都是高级定制。看来和其他普通的婚纱店，区别最大就在这里了吧？
“对啊。”所长夫人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最爱。我都不卖，只租，而且只允许在室内穿。”
“贵么？”凌舒瑶摸着面料，觉得手感特别好。很多婚纱面料粗糙得不行，根本不能下手摸，她家的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猜？”所长夫人拿出其中一件。
“5万一天？”凌舒瑶甚至有点担心把价格猜低了，人家会不高兴。
“哪用的了那么多，一万租三天，我还不是那种特别有名的设计师。不过我怕红了，尽来着莫名其妙的生意，所以只做熟人生意。”所长夫人笑了，这孩子还真可爱。那种羞羞答答的样子，难怪黄逊这孩子会喜欢了。
“这么便宜，太低估你的设计了吧。”凌舒瑶不可思议，“这面料还用得特别好呢。”
凌舒瑶就算不太懂面料，都能摸得出来内衬是全真丝的，外面的蕾丝是纯手工的那种高级货，不算设计，成本恐怕都得好几万了，何况还做的那么漂亮。
也难怪只租不卖，换自己也舍不得卖。
只是这样，成本能赚回来吗？还是说只是兴趣，毕竟所长自己赚的钱都够用了。
“那当然了，我不想让我的客人穿这些婚纱，然后皮肤起疹子。我的客人们皮肤都很嫩的，穿不惯粗糙的东西。”所长夫人满脸笑容，“我好喜欢你啊，懂得欣赏好东西。”
凌舒瑶瞬间脸红得不行。
过了会儿，凌舒瑶穿着婚纱走了出来。
黄逊看到她，人都愣住了，忘记怎么呼吸了，也忘记眨眼睛怎么做的，眼皮像是被粘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漂亮吧。”所长夫人一边打理着裙摆，一边问黄逊。
“嗯。”本来可以夸她漂亮，夸她美得像仙女，但是此刻，黄逊觉得再多的辞藻堆砌都毫无意义了，只觉得此刻的凌舒瑶都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了。大概是封面女郎，还被photoshop精修过的那种美丽。唯一的区别就是，凌舒瑶不是存在在照片上面的虚幻的美丽，而是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的。
“要是好好化个妆，做个头发，效果会更好的。”所长夫人本来想给凌舒瑶化妆做头发的，但是凌舒瑶拒绝了，甚至连帮她带根项链的请求都被拒绝了。
“老公，快拿照相机过来。”所长夫人说，最起码要把这个美丽的瞬间给留下来吧！
“设备坏了，拿去店里修了。”所长无奈说。
“你搞什么？”所长夫人有点无语，关键时刻，居然没有摄像机！
“我家里有摄像机，可是我过来的时候，没想到，只是来替我妈挑礼服的。”黄逊也觉得可惜。
“好吧，那下次好了。”所长夫人感觉有点可惜。
“要不我去拿？”黄逊说。
“没事，黄逊，手机带了吧？”所长夫人问。
“嗯，手机肯定带着。”黄逊说道。
“那就用手机拍一张吧，至少留个念。”所长夫人说，“反正那么好看，用手机拍的话也是一样的。”
黄逊拿出了手机，听着所长夫人的指示，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凌舒瑶被指引走到了落地窗前，背对着黄逊，头转过半个侧脸，阳光洒在她身上，光线正好，衬托得格外优雅。
黄逊愣住了，这个角度的她也太美了吧？完全就像天使下凡一样，美得那么虚幻，又美的那么真实。
“快拍啊，愣在那里干什么？”所长夫人和所长同时催促道。
“我在找角度。”黄逊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毕竟用手机拍这种照片，他也是头一回。
黄逊拍好了，把照片给了大家看了一眼。
“不错诶。”所长夫人看了看照片，感到很满意，“能让我放在店里面做招牌吗？”
“我能去换掉了么？”厚重的婚纱让凌舒瑶感觉到了不舒服。
“嗯，去吧。”所长夫人点了点头。
换完衣服，大家这才有空给黄逊妈妈挑选衣服。
凌舒瑶坐在沙发上，看着黄逊妈妈不停的换着礼服，又看了一眼刚才那件婚纱，心里面有说不出的感动。原来自己穿婚纱可以那么好看，结婚的念头突然就浮现在了脑海里。不行，不可以，一旦结了婚，就要被人束缚了，那可不行啊！好不容易才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不用和姐姐共享了，她还不想离开呢！
所长夫人趁机问了凌舒瑶，愿不愿意把照片留在橱窗里，不问自取就是侵犯肖像权的事情，所以一定要问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我怕放在那边影响你的销量。”凌舒瑶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惭愧。
“没事，我相信你，摄影师也很满意，他看你都目不转睛了。”所长夫人调侃道。
凌舒瑶尴尬一笑：“那好吧，只要你觉得满意就好。”
“顺便加一下网络好友吧，到时候我把产品照片发给你，顺便给你模特的钱。”所长夫人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好。”凌舒瑶打开手机的网络界面，互加了好友，“我就过来试衣服，居然还有钱拿？”
“我都没她网络好友……”黄逊抱怨。
“你没问我要啊。”凌舒瑶觉得好笑，她还能跑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好友吗？本来凌舒瑶也不想加，但是黄逊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她不加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