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你能不能动一动你那个猪脑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活该你被骗!有你这样的执刃,我看宫门也没有好!”
宫远徵忍不住怒火,开始怼公子羽。
“姨娘被刺杀,上官浅闯进牢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宫尚角适时上前说道:“这些确实是事实不假,但是现在上官浅还没有审问,还不能确定身份,再者雾姬夫人也没有洗清嫌疑。”
公子羽见状又想反驳,这次却被雾姬拦了下来。
“咳咳咳...角公子说的有理,虽然不能确定上官姑娘的身份,但是我确实不是无锋。”
“如何证明?”宫尚角问道
雾姬夫人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软剑说道:“那把软剑是我的。”
“雾姬夫人的意思是,你是被自己的武器所伤?”花长老问道
“没错。”
宫远徵笑道:“雾姬夫人真是厉害,武器藏得这样好。”
“我的这把软剑一直放在腰带之中,并没有刻意隐瞒,而且在被关进地牢之前,我带着武器却没有反抗,难道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问道:“既然如此,你身上带着武器,也有武功傍身,又是如何会被自己的武器刺伤的呢?”
“那日上官浅潜入地牢,想要从我身上知道后山的秘密,我假意同意,等到她解开锁链,我便取出了身上的软剑和她打斗了起来,因为我在地牢中受刑,身体十分虚弱,根本打不过上官浅,所以被她夺了武器,反倒被自己的武器刺伤。”
公子羽听到雾姬夫人说到自己在地牢中受刑,心中十分不好受。
“姨娘已经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你们还在怀疑什么?!难不成宫尚角和宫远徵,你们想要包庇上官浅吗?”
宫远徵被公子羽这个蠢货搞得已经没脾气了,连公子羽的挑衅也懒得接茬了。
被公子羽点到的宫尚角,也对这个执刃一阵头疼,但还是耐着性子回话。
“上官浅既然已经被关进了地牢,我们就不会包庇她。”说着瞪了公子羽一眼。
“雾姬夫人的说辞看似没有问题,但是之前的假身份却没有被推翻。”
大家把目光都又集中到了雾姬夫人身上。
“我确实不是兰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侍女,所以之前角公子查的并没有问题,但我也不是无锋。”
“怎么说?”宫尚角问道
“兰夫人在嫁入宫门的路上,救了被山贼欺辱的我,我当时为了报答兰夫人的救命之恩,所以做了夫人的侍女,跟着夫人一起来到了宫门。”
宫远徵听到雾姬天衣无缝的说辞,一点也不相信,这样的话也就能骗骗公子羽那样的蠢货了。╮(╯▽╰)╭
“既然如此,夫人为何之前不说?!不会是刚刚编好的吧?”宫远徵质疑道
“你说什么呢!姨娘跟在我母亲身边尽心尽力服侍,之后更是对我极其好,如果姨娘真的是无锋,怎么会善待我一个宫门的孩子?!”
看着公子羽一点就炸的样子,雾姬夫人微微低下头,掩饰了自己翘起的嘴角。
“徵公子质疑我也是为了宫门的安全,至于我为什么之前没有说,不过是觉得这点说辞不足以证明自己罢了,但是经过这次刺杀我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了。”
最后,长老院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雾姬夫人因为此次的刺杀和完美的说辞,暂时摆脱了嫌疑,而上官浅则是代替雾姬,被关在地牢等待审问。
一切尘埃落定,宫尚角和宫远徵也回到了角宫,商量之后的事宜。
宫远徵在长老院被公子羽气得不轻,到了角宫仍然怒火难消。(╯‵□′)╯︵┻━┻
宫尚角看了一眼脸被气的通红的弟弟,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些,还是很难做到遇事面不改色...
宫尚角给远徵弟弟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宫远徵喝了哥哥亲手倒的茶,果然心情好多了。
“哥,我们之后是不是要好好审一审那个上官浅?”
宫尚角点了点头:“你因为之前雾姬的事,熬了不少的夜,这件事就交给为兄吧,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
“哥~我没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e=(′o`*)))
“之后会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做,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养足精神,你只要给哥哥提供一些毒药便好,不怕上官浅不张口。”
宫远徵一听哥哥需要自己的毒,开心极了,连忙答应了下来。(????)??
而此时身在地牢的上官浅已经受了刑,本来就楚楚可怜的脸上更添了一丝柔弱。
身上穿着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了,但这些对于常年在无锋训练的上官浅都是些小儿科。
毕竟在无锋,受伤是常有的事,一个小组十人相互拼杀,只有杀掉所有的对手才能活到最后,今天是朋友明天可能就是死敌...
无锋教会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冷血,只有冷血才能活下去...
上官浅看着前面的狭小的窗户,黑暗的地牢中唯一的光亮。
要问上官浅后不后悔,她其实并不后悔,想要得到最大的收益就必须铤而走险,自己失败了只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
“哒哒哒...”
安静的地牢中传来了走路的声音,上官浅艰难的抬起了头朝前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锦靴,再往上看到了宫尚角那张冷峻的面孔。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不自觉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宫二先生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之前你曾经救过我,没想到现在审问我的也是你?”上官浅自嘲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上官浅缓缓的说道:“在进入宫门之前,我出门上香曾被歹徒拦下,是宫二先生路过救下了我,我一直想报答您的恩情,没想到却在这样一个地方将这件事说出来...”
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不必,不过是随手罢了,再说我并没有什么印象。”
“是呀,只有我自己记得罢了,本来我想进入宫门成为宫二先生的新娘,来报答恩情,没想到晚了一步,您已经有了心意相通之人。”
宫尚角见到可怜的上官浅不为所动:“上官姑娘不必故意和我拉近关系,就算如此,该审问的依然逃不了。”
“而且我已经有了妻子,上官姑娘也不必再想这些没用的事情了。”
宫尚角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上官浅终于放下了执念,再抬起头来时,眼前一片清明。
“宫二先生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