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威严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在长老院里,还敢如此放肆!”
宫紫商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装作一副认错的样子。
“哼!要不是远徵知道事情的轻重,跑来告诉我们,只怕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被蒙在鼓里!”花长老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说!云为衫在哪?!”
金繁和宫紫商本来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听到花长老这么问,就知道没戏了,只能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云为衫确实进了后山,但事出有因,她是去保护执刃的!”宫紫商辩解道
“笑话!怎么公子羽试炼还需要带人贴身保护?简直是滑稽之谈。”
宫远徵觉得这个借口简直是个笑话,无论是哥哥还是宫唤羽,谁去试炼还带个人保护自己呀?那还试什么炼?!╮(╯▽╰)╭
“我看这不过是你们的借口!那公子羽难不成,还需要他夫人帮忙吗?”
月长老看到下面吵得不可开交,连忙出声制止。
“子羽这回确实做的有点过了,但子羽的情况特殊,他现在身为执刃,若是在三域试炼中有所损伤,宫门也会不安。”
宫远徵是最听不得这样偏袒的话的,反驳道:“公子羽武功不济,找外援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一个外人进入后山,公子羽不配做执刃!”
宫紫商听到这话简直不能忍:“什么叫外人!云为衫是子羽弟弟亲自选的新娘,她就是我们宫门的一份子!”
宫远徵阴冷的瞪了宫紫商一眼,吓得宫紫商赶忙躲到了金繁的身后。
花长老被这几个晚辈吵的头疼,制止了月长老还要为公子羽说话的动作。
“远徵说的对,后山重地本就不可随意进入,更何况是一个还没有成亲的新娘!公子羽做的太过,必须严惩!”
金繁本就担心公子羽过不去第一关,等公子羽出来必定会受伤,哪里还禁得住长老们的惩罚呀!???
随即主动站了出来:“此次的事情与执刃无关,是我擅自做主将云为衫放进后山的,请各位长老责罚。”
宫紫商担忧地看着金繁,但是也无可奈何,这次他们做的本来就不对,若是要罚也是应该的。
“花长老,我也参与了这件事,若是要罚,我愿意和金繁一起受罚!”宫紫商站出来说道
旁边的金繁一惊,没想到宫紫商竟然自己站出来领罚,自己被罚不会怎样,但怎么能让大小姐受委屈呢?!
“此次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大小姐想要制止我,却没能成功,不关大小姐的事!”金繁急切的说道
一直未出声的雪长老抚着胡子想了想:“那就按照宫门的规矩,金繁身为执刃的贴身侍卫,竟然公然违背规定,去执法堂,领三十鞭。”
之后又看了看宫紫商,有些头疼起来,自家就这一个女娃娃,可不能打坏了。
“宫紫商作为宫门大小姐,规劝不利,罚其抄写宫规二十遍,禁足七天!”
金繁听到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而宫紫商的脸色却难看的要死。
一是为金繁的惩罚太重,要知道执法堂的鞭子,那可是都带倒刺的,除了没涂辣椒水,简直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二是自己又又又要抄宫规了!(╯‵□′)╯︵┻━┻
自己总共已经抄了两百多遍宫规了!都已经背下来了,一看到宫规,自己就想吐。
宫紫商的脸色变了又变,一副想要讨价还价的样子。
金繁不愧是除了宫紫商自己外,最了解她的人,见到宫紫商的脸色突变,就知道不好,连忙捂住了宫紫商的嘴。
生怕宫紫商一反驳,给她自己招来更重的惩罚...╮(╯▽╰)╭
“金繁谨遵长老之令。”金繁说着连忙用手捅了捅旁边的大小姐。
宫紫商不情愿的跪下说道:“宫紫商谨遵长老之令。”
之后两人就离开的长老院各自去领罚了,刚出长老院,宫紫商立马气的不打一处来!
“都怪宫远徵这个死鱼眼!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去告状!害得你要去领三十鞭,三十鞭呀!那可是要打死人的!”宫紫商心疼的道o(╥﹏╥)o
金繁自己倒不是很在意:“挨鞭子没什么,大小姐不用担心我,我从侍卫营出身,这些都已经习惯了。”
“到是大小姐,无事不要离开商宫,宫门内已经没有以前安全了,如今刺杀老执刃和少主的人还没有找到,我最近又不在大小姐身边,一定要注意安全。”
宫紫商还是第一次听到金繁关心自己,顿时觉得自己领这顿罚值了!o(* ̄▽ ̄*)o
而长老院内,各位长老也正争吵不休。
“唉,我们是不是对金繁的惩罚太重了!执刃出后山还需要他护卫。”月长老说道
花长老生气的道:“你就是性子太好,若是都按你这样想,那宫门的规矩岂不是如同虚设了!”
雪长老见两人吵得凶,连忙劝和。
这时宫远徵出声道:“各位长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云为衫如今还在后山,这个云为衫嫌疑很大,竟然隐藏武功进入宫门,若是真的让她找到什么机密,恐怕对宫门不利!”
花长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是否派人将云为衫从后山抓回来?”
月长老挥了一下手:“不可!如今执刃正在试炼,现在前去恐怕会扰乱试炼,等执刃从后山出来也不迟。”
“那我们就要更加防备那个云为衫,若她真的做出什么探究后山之事,等她出来后,直接关进地牢审问!”花长老提议到道
最后的结果还是等公子羽完成第一项试炼,回到前山再从长计议了。
宫远徵表面赞同,其实心里气的要死!
‘什么扰乱试炼,我看月长老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凭借公子羽自己根本不可能通过,就打算借助一个奸细之手,简直无耻!’(╬◣д◢)
宫远徵向长老们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回了角宫找哥哥汇报情况。
角宫内宫尚角看到气呼呼的弟弟,就知道此行并不顺利,但他也早有预感,毕竟月长老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哥!长老院简直欺人太甚!”宫远徵气呼呼的道
宫尚角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仍然面无表情,侧身给远徵弟弟斟了一杯茶:“喝口茶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