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久不见,可是身体不舒服呀?”上官浅装作担忧的样子问道
“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在我面前不必装模做样。”
上官浅见状慢慢的走到云为衫的旁边,小声道:“姐姐应该有些警惕心,这里可是宫门,我可不想被发现。”
“你不是来取药的吗?为何没进去?”
“我被徵宫的侍从拦下了,没想到徵宫对药材的管理竟如此严格,只能派人到羽宫诊治后方可把药送来,如此我们恐怕没有办法取压制半月之蝇的药了。”云为衫一脸着急的道
“姐姐可别把我当成了和你一样的废物”说着便从口袋中拿出了宫远徵的令牌:“要不要我帮帮你呀?”
云为衫看到令牌一惊,没想到宫远徵会将这么重要的令牌交给上官浅,随即看上官浅的眼神更加慎重了。
“那就多谢妹妹了,妹妹今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上官浅对云为衫识时务的样子很是受用。
只见上官浅走到了药舍门前,拿出了宫远徵的令牌
“我是徵公子的新娘,公子让我来取些治疗风寒的药。”
门口的侍从们看到上官浅拿着徵公子的令牌,连忙行礼“姑娘请进。”
上官浅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云为衫:“哦对了,云为衫姐姐也随我一起进来吧,正好我们取的药相同,就不用再跑一趟找羽公子要令牌了。”
云为衫见侍从们这次没有阻拦,便挎着上官浅的胳膊,一同进了药舍,成功拿到了药。
云为衫松了一口气‘体内的毒至少可以再压制一段时日了…’
然而无论是上官浅还是云为衫都知道这并不是解决之法,必须尽快找到出宫门的方法,不然即使搜集到了宫门的有用信息,也会被这半月之蝇的毒药折磨致死,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她们了。
当天晚上,已经很久没有在上官浅房中出现的宫远徵意外的来到了上官浅的房中,而上官浅刚刚做好药膳打算回房,被屋内的宫远徵吓个正着。ヽ(*。>Д<)o゜
手中的药膳差点打翻在地,还好宫远徵用手扶了一下。
上官浅强装镇定道:“多日不见公子了,徵公子今日怎会来我房中?”
“听说你今天去了药舍?不知是去拿了什么药,怎么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打算用毒毒死我?” 宫远徵离上官浅很近,打算从上官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而上官浅也不是什么善茬,眼泪说来就来:“公子怎能如此误会我!?这几日我得了风寒,但又不敢去找公子怕打扰到公子,所以只好拖着生病的身子自己去取些常用的药。”
“我已经是公子的新娘了,和公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怎么会给公子下毒呢?”上官浅哭得可怜极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连忙挪开了视线:“是药是毒我一看便知,上官姑娘敢不敢把你手中的药膳给我看看。”
“这有什么不敢的?”说着便把手中的药递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拿过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确是治疗热症的好药。
“上官姑娘这药确实是好药,不过一般人得了风寒大多服用犀角地黄汤而上官姑娘的药方却如此精巧罕见,难道是…?”
上官浅连忙打断了宫远徵的猜测。
“我出身于上官家,我家虽然以除斑美容的药材出名,但是在其他的药材上也是有所造诣的,我儿时身体弱,父亲怕我长时间服药会损伤身体,所以特地研制了这个药方,性情温和又极其有效。”
“是吗?”宫远徵虽然一直怀疑上官浅,但是见她回答的滴水不漏,也不好治罪,只好放她一马。
“我听说除了你还有羽宫的云为衫也去了药舍?” 宫远徵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羽宫的人走得如此近了?”
上官浅看到宫远徵脸上的不悦之色,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和羽宫有什么来往,那日不过是刚好碰到云为衫姐姐,听到姐姐咳嗽了几声又没有进去药舍。”
“我担心云姐姐这一折腾耽误了病情,况且我和云姐姐还有凤九姐姐都是同一批的新娘,在女院时有些交情,所以才帮了一把。”上官浅故作乖巧的说道
“是吗…做的不错,但是下次不要做了。”
上官浅疑惑的抬起了头。
“你们这批新娘都还没有摆脱嫌疑,若是因为你带人进了药舍,而让这个云为衫有可乘之机,那么下一次再见你恐怕就是在地牢了。” 宫远徵恐吓道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要多事,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狐狸皮!”
上官浅并没有被宫远徵的话吓到,反而栖身上前。
“公子说让我做好分内之事,我的分内之事不就是公子吗~”
说着便用手抵住了宫远徵的胸口,笑得一脸的魅惑“不然~我这就来服侍公子如何~”
宫远徵还没有成年,哪里经得住上官浅的挑逗,连忙和上官浅拉开了五米远的距离,脸涨的通红。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羞耻!我才不会中招呢!”
说着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不行,自从进入无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远徵弟弟真是可爱呀~’~\\(≧▽≦)\/~
而另一边的公子羽也接到了云为衫去药舍取药的消息,当然之后的情况却和徵宫完全不同。
公子羽看到云为衫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连忙把放在床边的药端了起来,用勺子取了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喂给了云为衫。
“今日碰到宫远徵,他说你去了药舍,生病了怎么也不和我说呢?”公子羽温柔的看着云为衫道
“公子现在已经是执刃了,平日里事情颇多,我不好因为这点小病去打扰公子。”
云为衫假意的咳了咳,故作可怜的说:“只是没想到,这药舍管理很是严格,我没有羽宫的令牌险些进不去,还好碰到上官妹妹,这才取回了药。”
“那上官浅可是宫远徵的新娘,想不到这样一个小毒物竟然也会怜香惜玉…”
公子羽心想自己自然不想被宫远徵比下去。
“云姑娘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最近太忙了也是我的疏忽,这是我的令牌,拿着它可以去宫门前山的任何地方。”说着便把腰间的令牌取下递给了云为衫。
“多谢公子~”云为衫感谢道
而在公子羽看不到的地方,云为衫握紧了手中的令牌,眼神暗了暗。
‘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得到了令牌,看来公子羽对我已经没有了什么防备,要想出宫门还得在他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