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格蕾修还是被发现了。
知道了自己和周铭亲吻时一直都有人看着，虽然只是小孩子，但就算是阿波尼亚也平静不下来。
她直接用【戒律】把周铭和格蕾修“请”到了房间外面。
周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阿波尼亚害羞的样子还是很少见的。
平常的修女总是脸上挂着悲悯众人的微笑，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圣洁又空灵。
现在总有一种让神明的使徒堕落凡尘的快感，周铭表示很赞。
“唔～周铭哥哥。”
格蕾修眨着布灵布灵的眼睛，看着刚才的主人公之一。
“你在和阿波尼亚妈妈交往吗？”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是不是以后就要生小孩啦，就像妈妈把我生下来一样。”
“对了，爸爸和妈妈有时候在房间里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妈妈一直在夸爸爸很棒。”
“周铭哥哥，你以后也会和阿波尼亚妈妈发出奇怪的声音吗？”
面对格蕾修天真的问题，即便是巧舌如簧，颜之厚矣的周铭，也免不了尴尬。
他也没想到痕和布兰卡做……嗯？有股神秘力量阻止周铭继续说下去。
“咳咳，这个问题格蕾修长大了就知道了。”
“好吧。”
“再玩一会儿吧，我已经和你妈妈说好了，到时候我再把你送回去。”
“好耶！”
格蕾修又跑到了新朋友身边。
虽然年龄尚小，但是格蕾修的画画功底十分出色，毕竟是以后的【繁星】之铭的英桀，善于绘世。
所以，自然而然她在喜欢画画的孩子们心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周铭自然也被拉了过去，开始表演自己的特殊能力。
空中悬浮，瞬间移动，手中还能放电。这些在孩子们眼中堪比超人的能力，被他们最厉害的周铭哥哥用了出来。
惊呼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已经恢复原状的阿波尼亚看着和新朋友打成一片的格蕾修和陪孩子耐心玩耍的周铭，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真是比原本的悲剧，更快乐的生活。
但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天已经黑了下来。
格蕾修只好依依不舍地向着新朋友们和阿波尼亚妈妈告别。
“阿波尼亚妈妈再见，朋友们再见。”
“再见小格蕾修，有空多来玩。”
“格蕾修再见！”
格蕾修牵住周铭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今天的作品。二人朝着格蕾修家的方向走去，很快，走到了门口。
“那格蕾修，下次见。”
“再见周铭哥哥，哦对了，这幅画送给你。”
把画递给了周铭后，格蕾修走进房间，三步一回头。
“要是周铭哥哥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将恋恋不舍的格蕾修送了回去，周铭脸上的微笑消失。
瞬间，一脸严肃的他出现在卧室里。
看着格蕾修刚才送给他的画，周铭微蹙眉头，这样的画，真的会是格蕾修画出来的吗？
画里，赫然是两个周铭背靠背站立。左边的周铭右手扶额，肆无忌惮地狂笑，似乎在嘲弄这个世界；右边的周铭面无表情，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却伤痕累累。
周铭又将已经被他用画框裱起来的另外两个作品。
一个悬浮在宇宙中的莫比乌斯环，一个陷入了沉睡的自己。
这三幅画，很明显不是格蕾修能画出来的，更像是某个存在正接着格蕾修的手，向他传递信息。
某个存在……等等，系统呢？
周铭浑身汗毛竖立，回想起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系统消失的情况，他甚至……差一点失去了有关于它的记忆。
“系统，在吗？”
“【Z】，你去哪了？”
“放心，我没死，只是需要处理一些事情，现在是留言。”
【Z】既像男声，又像女声的声音在周铭脑海里响起。
“能听到留言，说明你察觉到了异样，这是好事。”
“某个家伙的干扰又开始了，我对你的帮助越来越少，接下来需要你自己寻找真相。”
“记住，真相并非潜藏于一切之下，可能它就存在于表面。”
声音消失，不过留下的信息却极为重要。
“存在于表面吗？”
看着手里的三幅画，周铭开始在脑海中牵连线索。
良久，周铭睁开了眼睛。
“难道说……”
——裤衩——
无限延伸的空间，独立于一切之外。
黑色的幻影矗立其间，祂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黑色幻影身上泛起阵阵涟漪，因为，他来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从背景中走出，缓步来到幻影面前，脸上带着令人猜不透的微笑。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
如果周铭在场，他将无比惊讶。因为那道白色的身影，赫然是他自己，但口中却传出了【Z】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干扰？”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虚数之树，或者我该用那小子起的外号称呼你为，美人松。”
虚数之树的幻影看向【Z】，即便是至高的祂，也完全看不透其存在。
不过，虚数之树对自己绝对自信，即便对方再强，也最多和自己处于同一层次，这是限制。
“说实在的，这小子的皮囊还真是好，让我都羡慕了，所以借用一下。”
【Z】逐渐朝着虚数之树走去，二者距离逐渐拉近。
到了只剩下半米距离的位置，【Z】停下了脚步。
“现在让你那所谓的崩坏和他公平对决吧，我们都不出手。”
虚数之树“看”着对方波澜不平的脸，祂想要看透这个人的想法。
可惜，一个拥有无上伟力的神，祂的思维极其简单，属于放在人类社会肯定会被骗的裤衩子不剩。
“可以，但难度必须增加。”
“呵呵，求之不得。”
【Z】席地而坐，二人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屏幕，而画面中正是在卧室里不断思考的周铭。
“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会胜利。”
“周铭，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
好难受，我这脑子是真的不适合搞烧脑的东西。
估计你们一看就能看出来，毕竟读者们都聪颖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