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礼貌的笑问：“能帮我选个色号吗？我的小姐妹皮肤不是很白·····”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柜姐就直接拿出一个口红，随手递了过去。
“S609，最近我们卖的特别火的色号。”
温柔被从中打断了话，面上有些尴尬，但她没表示出来，默默地接过口红，在手背上试了一下色。
这个色号偏玫红，带着紫调，好看是好看，但不怎么适合皮肤相对比较暗的女生。
温柔拧着眉解释：“我的小姐妹皮肤不是很白，这个色号·····嗯·····很难驾驭。”
柜姐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抽出温柔手上的口红，随手又拿了另一支递了过去。
“那这个吧，豆沙粉，卖得也很好，肤色暗一点也适合。”
温柔接过，细细看了一下，这个色号好像她小姐妹有一个相似的。
她面色复杂，几欲张口，又犹豫着闭上了嘴。
她已经清楚地感受到柜姐的不耐烦了。
她抿嘴羞赧的笑了笑，“还是我自己再看看吧。”
柜姐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骤然一变，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即恢复了正常。
“好的，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话语略显敷衍，但总的来说，也是客气的。
等柜姐走远了，温柔才深深地泄了一口气，专心致志的挑起了口红来。
但挑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挑花眼了，还是因为色号的问题，她总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便就把目光转到了旁边的香水上。
要不送她香水？
温柔犹豫的想着，扭头又招呼柜姐：“能帮我介绍一下香水吗？”
柜姐看见她徘徊在香水区，面上有些讶异，但还是应声走了过来。
“女士，我们这儿的香水价格不算平价。”
她没来由的一句，让温柔整个人一怔，随即她反应过来，不快的情绪涌上心头。
但碍于柜姐的笑脸，温柔没明确表示出来，不过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
“你给我介绍就是，我挑中了味道，自然会买。”
柜姐顿了顿，还是伸手拿过一款香水，开始熟络的介绍。
介绍得足够专业，只是介绍了一半，身后慢慢传来女人的说笑声。
柜姐回头一看，看见老熟人面孔的瞬间，脸上堆满了笑容。
她直接放下手中的香水，就飞快的迎了上去。
“李太太，您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来买什么呀？”
“香水呀，您看看这款，是我们刚到的新款，热销着呢！”
温柔讶然的看着她狗腿子的表现，心里瞬间不舒服了起来。
这服务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她翻了一个白眼，转头自己挑起了香水。
她拿着一款香水正端详的时候，柜姐突然往后一撤步，直接踩到了温柔的脚。
温柔下意识的往后一倒退，身体踉跄了一下，手也跟着没拿稳，香水直接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香水摔了个粉碎。
专柜里所有人都惊了。
柜姐惊恐的回头，一见地上的狼藉，愣了约有两秒，随即缓慢的抬头，看向还处在惊吓中的温柔。
“女士，请问您是刷卡，还是扫码？”
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职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