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泽涛听了之后眉头紧皱,便说,“那就随她去吧,以后她的事情不用管。”
他自己生出来的女儿这么愚蠢,已经无药可救了。
席泽涛也不想因为那样的女儿惹自己一肚子的气。
两边都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最后才挂了电话,这些事情何思为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因为她想给沈国平那边打个电话,虽然沈国平没有往家里这边来电话,那人应该就是没有回来,何思为还是很担心,她抱着侥幸的心理给沈国平那边去了电话,结果接电话的人说沈国平还没有回来。
何思为便挂了电话,之后跟姥姥聊天时也知道了港城那边的情况,她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管了,有的时候多管了,反而会被当成恶人。”
趁着这个时间,何思为又给王建国那边打了电话,王建国立马就把前两天姜立丰接到马金妹的电话,之后两个人就再也不通电话的事情说了。
何思为听了之后问了一下具体是哪天,然后确定了正是罗初柔去外面逛街的那一天。
此时何思为可以很确定,罗初柔是与姜立丰那边联系上了,看来罗初柔这次回来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和王建国挂了电话之后,何思为坐在电话旁边久久没有动。
楚红梅抱着曾孙坐在一旁,看到外孙女这副样子,心便是往下一沉,她担心的问,“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她是知道外孙女电话是打到北大荒那边的,何思为起身走到姥姥身边坐下,把刚刚电话里王建国跟她说的话说了。
说完之后她抬头看着姥姥,“按王建国说的日期,正好是罗初柔出去打电话那天,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但是这件事太过巧合了,而且自从那个电话之后,首都这边的马金妹再也没有跟姜立丰联系过,明显是有人给姜立丰那边通风报信了,知道咱们这边动静的,又与他们联系的也就是罗初柔了。”
楚红梅听了之后,又气又恼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原本只是看她可怜,所以才收留她,一万块钱说拿就拿,可惜她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到这边来也不安好心,竟然是冲着你来的。”
何思为按住姥姥,一边笑着说,“你也消消火气,再说还抱着孩子呢,可别把曾孙吓到了,不然你又心疼了。”
被何思为这么一提醒,楚红梅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抱着曾孙呢,她歉意地对怀里的曾孙说,“小溪,是太姥姥的错,可不能吓到我们小溪。”
说完之后才压低声音问,“那接下来怎么办?既然知道她现在在这边盯着你,知道她是头狼,也不能把她一直放在身边啊?这样早晚出事,以前还没有孩子呢,就出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还有一个孩子,万一她把目标放在孩子身上怎么办?”
这是楚红梅一直担心的事情。
何思为说,“没什么事,以后我就待在我自己院子那边,阿姨每天过去给我送吃喝就行,你和姥爷也过来这边,你们那边我就不再过去了。”
如今她到这边来也是为了打电话,既然需要打电话,那就在自己家里再扯一部电话,也不是多大的难题。
楚红梅点点头,觉得也也只能这样了,等何思为抱着孩子回到隔壁之后,楚红梅立马找到了自己丈夫的跟前,将事情真相说完之后。
楚红梅抹着泪,“初柔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犯糊涂吗?在港城那边发生那么多的事情还不长记性吗?为什么就放不下了?思为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就咬着不松口了?还从港城那边追到这边来了,那个姜立丰是冲着思为他们药厂去的,甚至已经盗走了两个药方,初柔和他们联系能有什么好事?”
席泽涛听了之后,眉头紧紧的拧着,“这件事情你不用想了,接下来由我处理。”
一听到丈夫的口气这么严肃,楚红梅的心一拧,“你要怎么处理?”
席泽涛说,“怎么处理你就别管了,总之会让她安静一些日子。”
楚红梅怎么想也想不到丈夫用什么办法,直到三天之后,罗初柔又借口出去逛街,然后人再也没有回来,楚红梅一直等到晚上10点也不见人回来,然后才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着身边的丈夫。
席泽涛说,“不用担心,我让人送着她去郊区了,让她在山那边转悠几天,受够了苦再把她接回来,就能安静几天。如果回来之后她再搞事情,再把她送过去,我就不相信她不害怕,也没精力再做旁的事情来。”
席泽涛说,“我只能出此下策。”
楚红梅听了之后好一会儿才说,“这也是个办法,让她知道害怕,省着每天在家里只想着怎么去害别人。”
何思为那边并不知道隔壁的事情,直到一周之后,她正好抱着小溪出来送段春荣他们,遇到了一身狼狈的罗初柔,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破了,仿佛是从哪个难民营里逃出来的,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因为太过紧张,跑到何思为面前的时候才注意到何思为一行人。
罗初柔整个人僵在了当场,就是何思为他们也是微微一愣。
不过还是何思为第一个反应过来,看了罗初柔一眼,然后招呼着段春荣他们往外走。
时间似乎才被打破,罗初柔立马快步的跑进了隔壁的院子,不多时何思为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的哭声。
段春荣还满心好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一直在隔壁安静的待着吗?看她那副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何思为说,“我这些日子一直抱孩子在自己家待着,也没有去隔壁,每天姥姥和姥爷过来也没有提她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出来送你们,我也不看到她遇到什么事了。”
段春荣临走时还说,很八卦的凑到何思为身边,压低声音,眼睛眨了眨,“打听到消息了,记得给我去个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