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狼跟在太子后边,看见太子领走了好久不见的顾家兄弟俩,这才满意的离开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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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皇上看着摆在眼前的两幅画像,一幅是南疆储君的画像,而另一幅,则是东玄储君的画像。
不能说有点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晚上黑衣人带回来在太子府书房偷听到的消息后,更是气的摔了御案上心爱的砚台。
【皇帝:好好好,好的很,年皇后,年太傅,还有两个野种!胆大包天,冒充皇家血脉,还想偷天换日,简直罪不可赦!
南疆国主还真是好算计,提前二十几年布局,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夺取我东玄江山。
年太傅这个老匹夫,不仅仅敢冒认皇亲,教废我东玄太子,居然还妄想改朝换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痴心妄想!
你的野心昭然若揭,还真当朕看不出来,只不过是让你多蹦哒几日罢了!】
皇帝是越想越气,是越气越想,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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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邸
二皇子司徒寒风和一群幕僚正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关着门议事。
屋顶,四周,院内院外,都有人把守,院子里面更是除了低矮的花草,不见一棵人高的树木。
整个院子围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可能偷听到里面的秘密,除了一只隐藏在后窗外草丛中的小白团子。
二皇子:“各位先生,对于别院中那人你们都已经见过,本皇子打算年三十宫宴让他亮相,诸位可有何高见?”
幕僚甲:“启禀主子,属下刚刚得到探子传回来的一幅画像,请主子和诸位同僚一起看看再说。”
幕僚甲从袖袋里面拿出来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宣纸,展开放在桌子上压平:“诸位请看!”
幕僚乙:“这,这不就是太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幕僚甲捋捋下颚的山羊胡子:“非也,非也,此画像既不是我东玄太子,也不是别院那私奴,而是南疆储君!”
众人哗然:
“天啊!怎么会这样?”
“南疆储君?”
“他为什么和我东玄太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南疆储君难道说是我东玄流落在外的血脉?”
“你为什么不说我东玄太子是南疆皇族流落在外的血脉?”
这话一出,满堂寂静……
二皇子:“对呀,他司徒寒云为什么就不能是南疆血脉呢?”
幕僚甲:“据属下调查所知,这南疆储君与南疆国主长相极为相似。”
幕僚乙:“说道这长相,我们主子与三皇子,四皇子,还有六皇子都有相似之处。”
幕僚丙:“你说的对,几位皇子就算长相各不相同,但是脸型,身形,眼睛,嘴巴……总有一两处相似。”
幕僚丁:“那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从头到脚都找不到一点点与主子的相似之处。”
幕僚甲:“所以说,咱们那位草包太子,极有可能是野种!”
幕僚这话一出,二皇子连呼吸都急促了两分。
幕僚乙:“如果太子不是皇家血脉,而我们主子现在又抓住了证据,只要确定了血脉真伪,那,对于我们主子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幕僚甲又从袖袋里面摸出来一个密封的小瓶子:“吴兄说的及是,我得到南疆储君的画像以后,就让人去取了别院那人的血液。”
“现在血液里面已经加入秘药,请主子滴血进去,便可以确定属下猜测是否属实。”
二皇子激动用小刀划开手指,把血滴进瓶子。
幕僚甲塞紧瓶塞使劲摇晃数十下,然后打开瓶塞,在一群人紧张的注视下,把小瓶子里面的血液倒进一个装着清水的白瓷碗中。
血液在白瓷碗中散开,然后慢慢聚集到一起,最后形成两个血团,两个血团之间泾渭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相融的迹象。
居然真的是冒牌货,屋子里面响起一阵欢呼声。
二皇子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哈哈哈,还中宫嫡子,储君位置还固若金汤,居然是个冒牌货。”
幕僚甲:“主子说的即是,只是我们还是应该缓缓再庆祝。”
幕僚乙:“刘兄说的对,虽然我们已经判定别院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太子的兄弟,但是对于太子是否是冒牌货,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幕僚乙:“嗯,我们还需要想办法拿到太子的血来再次验证一番才是。”
幕僚丁:“主子,各位同僚,属下认为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宫宴马上到了,只要人进了宫,验证血脉,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
幕僚丙:“属下附议,验血之事可以等宫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把别院这个烫手山芋怎么丢出去,还要保证让他顺利进宫?”
幕僚乙:“李兄说的极是,这混淆皇室血脉的皇家丑闻,可不能由我们主子亲自去揭露。”
幕僚甲:“属下认为此事由三皇子司徒寒雪去揭露最为合适。”
幕僚乙:“的确如此,那三位皇子中,四皇子不管事,这人如果送到他面前,他都未必多看一眼。”
幕僚丙:“六皇子嘛,自从受伤以后,小孩子心性,还喜欢告状,阴晴不定,实在是难以把控。”
二皇子:“诸位先生说的有理,那现在就说说怎么把人顺理成章的送到老三手上。”
众幕僚激烈的讨论一个时辰后,又讨论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了结论。
【邀约,品茶,透露,同去,别院,暗杀,起火,走散,送人】
一条精彩的计谋定下,二皇子满意极了,给一众幕僚一人赏赐了两个五十两的银锭子,幕僚甲消息灵通,更是得了双倍赏银。
接下来就是好酒好菜,宾主尽欢,吃饱喝足,二皇子就领着一群幕僚打开一条暗道。
地下,居然是一个挖空的大厅,布置的奢华,就连地上都是柔软的长毛地毯。
大厅两侧,都是一个一个的小阁间。
小阁间里面传出来男男女女的声音,有的在唱小曲,有的在跳舞,还有学习琴棋书画的,被迫锻炼身体的……
一个魅到骨子里的女子,摇摆着弱柳扶风的腰肢扭一扭的来到二皇子身边。
她就像是没长骨头似的,拜见的话都没说完,人已经倒在了二皇子怀中。
红樱:“二皇子,你都好几天没有来看奴家了,该不会是你把奴家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