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东西，故凝月的手机上空空如也，凌天佑没有回复自己，鹿轻轻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犹豫了一会儿，故凝月给鹿轻轻发了一条消息：“那条录音里的李小姐，你认识吗？”
“叮咚——”
鹿轻轻；“好像是陈蕊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你有兴趣可以去陈蕊所在的企业查一查。”
“多谢。”故凝月刚打出这两个字要点击发送，忽然看见左上角的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于是又紧接着道：“浅浅已经有用了吗？”
“叮咚——”
鹿轻轻：“已经用药了，不过上官无越说三个小时后浅浅才回苏醒。”
“叮咚——”
鹿轻轻：“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有点紧张了，呵呵……”
故凝月看着鹿轻轻发来的消息，虽然满心烦恼，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好奇，解毒之后的纪浅浅会是什么样子？
再次见到自己，是否态度还如从前一般亲切？
故凝月安慰了两句鹿轻轻，便拨通了凌天佑的电话：“喂？在忙吗？”
凌天佑的周围有些喧闹声传来，听起来不像是在办公室，似乎是在户外。
故凝月叹了口气，应该是去筹划凌天泽葬礼的事了吧！
这件事其实用脚指头想，凌天佑都是要亲力亲为的，只是……
刚想到这里，凌天佑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还好，你醒了？”
故凝月有些不好生意的应了一声：“嗯，醒了，现在方便说话吗？”
凌天佑顿了顿：“稍等我一分钟，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些吵。”
故凝月点了点头，“好。”
刚刚回答过了凌天佑，凌天佑那边就传来了助理的声音：“凌总，您在这里，我找您好一会儿了，您看，这是刚刚最新发布的新闻，有人故意在抹黑我们企业！这根本是有人故意想借这个机会搞垮我们！”
凌天佑大概是在看助理给他的东西，过了几秒方才对助理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晚点再说！”
“这……可是……”助理欲言又止，不过故凝月可以想像出在凌天佑杀人似的目光之下，助理也只好立刻退下了。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声音没有刚刚那么喧嚣，凌天佑的声音才终于再度响起：“那些媒体又在造谣生事了，稍后我要去处理一下。”
故凝月应了一声，表示理解：“天佑，我给你发的语音你听了吗？好像想要弄到陈蕊教唆杀人的证据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
凌天佑闻言微微一愣：“我只听了一部分，剩下的还没有来得及听。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去咱们慢慢商量。”
故凝月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的。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凌天佑微微一怔，随后对故凝月道：“没有，你在家里好好的，我中午就回去了。”
故凝月点了点头，叮嘱凌天佑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便挂了电话。
电话刚刚挂断，沈含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凝月，你看微博没有？凌家公司出事了！”
故凝月想到了刚刚凌天佑跟助理的对话，便回道：“是有人抹黑凌家的事吧！我还没看。”
“抹黑凌家？”沈含音楞了楞，随后对故凝月道：“现在抹黑凌家都是小事，凌家的股票跌了！”
“什么？”
沈含音将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大概是想到故凝月对这里面的事情都不太清楚，所以也没有说那么多公司上用的术语。
等她说完，故凝月的手指已经攥成了拳头：“所以现在不止凌家，连故家也会受到影响？”
沈含音道：“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故凝月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凌家元气大伤，故家倒台，叶家也早就不行了。那么现在整个A城最大的姓氏就变成了鹿家跟陈家了。可是鹿家跟陈家做的生意向来不在一条线上，两家井水不犯河水。陈家……这是要赶尽杀绝？”
“这是陈家操作的？不会吧！”沈含音深吸了一口气：“……不对，等等！说不好就是这样，就因为凌家跟陈家永久性解除合作了，所以陈家干脆想要彻底扳倒凌家？”
这件事早就已经上了新闻，就连沈含音如今这样足不出户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更不要说其他人！
只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关于陈家的猜测一点都没有呢？
故凝月犹豫了一会儿：“含音，我先挂了，我去看看现在的热搜，一会儿给你回信。”
本来以为只是一些媒体的抹黑，但是没有想到如今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沈含音听见故凝月这么说便应了一声好，随后挂断了电话。
故凝月打开微博，看着最上面已经被标上了‘爆’字的热搜，心里划过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上面清晰的标注着刚刚沈含音说的那些事，评论区里更是乌烟瘴气，鱼龙混杂。
唯一跟有关自己消息的不同的是，在这条下面更多的人是在心疼凌天佑，而没有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来给凌天佑安排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故凝月翻了翻评论，眼睛在某一条收获了上万点赞的评论里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这个故家小姐不会真的是扫把星吧！把自己家搞的家破人亡，现在连家底这么雄厚的凌家都落马了？啧啧啧，真可怕！”
而楼中楼里，多的是跟这个评论相似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故凝月看见这话大概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很有一种想要顺着网线打死这些人的冲动。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凌总跟故家大小姐在一起了以后，凌总就好像比从前倒霉了！这女的不会是专门来陷害我们凌总的吧！”
“我也感觉哎，说来说去就是贪财好色！”
“扫把星，绝对的扫把星！”
“弱弱的说一句，我觉得还是陈家大小姐更配凌总……”
“+，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