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凝月看着屏幕上的字幕，按了暂停，琢磨了一会儿道：“这个女人在疗养院待了多久你知道吗？”
凌天佑应了一声：“待了二十天就离开了，最后的工资也没拿。”
故凝月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颊：“把当时她记录的名字还有登记的身份证号给我吧！我帮你查。”
凌天佑看着故凝月道：“她留的身份都是假的，身份证上的人，早就死了！”
故凝月猛然想到之前自己查过的那个人，也是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有些关系。
这么想着，故凝月站起身对凌天佑道：“没事，我有办法，给我吧！”
凌天佑虽然不知道故凝月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将之前自己属下查到的信息发送到了故凝月的手机上。
故凝月看着上面的信息，对凌天佑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凌天佑道：“你要去查这个人？现在？”
故凝月点了点头，“对。”
凌天佑闻言也站起身，“我可以看看吗？”
故凝月淡淡一笑：“当然可以。”
凌天佑难得有心情在凌天泽的事情上跟她开个玩笑：“X网站的大神，就不怕我窃取你的手段？”
“如果是个人看看就能会，怕是每个人都能取代X网站上的‘撕夜’了，你说呢？”
故凝月转过身，径自去了自己的卧室。
凌天佑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骄傲的样子，简直像是一只天鹅，叫他想要不着迷都难。
故凝月带着凌天佑回了自己的房间，熟练的打开电脑之后，故凝月进入了一个网站。
看着屏幕上浅粉色的页面，凌天佑看着故凝月问：“这就是X网站？”
故凝月应了一声，“是啊！”
凌天佑沉默了一会儿：“跟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道：“你想象中的X网站是什么样子？”
凌天佑道：“要很沉闷古板吧！”
故凝月笑了笑，手指像是跳舞的精灵，在键盘上熟练的敲出了一行字母：“这就是你找的那个人，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哪里死了？”
没过多久，凌天佑眼前就出现了那个自己要找的人，跟自己属下传给自己的照片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怎么会这样？”凌天佑一脸迷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东西：“他们几乎从来没有出过错……”
故凝月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凌天佑道：“几乎不出错，又不是不可能出错。再说那个小护士敢混进你弟弟所在的戒毒疗养院肯定是早就已经全部安排好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查到？”
“可是，生死这种事情，也可以作假吗？”凌天佑有些不懂了。
故凝月淡淡一笑：“你看，外行了吧！在我们组织里这种操作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些人是活的，但是执行任务之后，就已经死了……”
这种东西详细说起来很麻烦，故凝月说到这里也只是点到为止的说了两句，便不在说这件事了。
“蒋育英。”故凝月看着屏幕默念了一边这个名字，随后转过头望着凌天佑道：“这个人在A城后来还查到踪迹过么？”
凌天佑道：“没有，只查到她连夜离开了A城，坐的是那种黑车，根本查不到去向。”
这个女人中间换了好几次的车，根本叫人找不到蛛丝马迹。
故凝月叹了口气：“那这可就难找了，这个名字太普通了。要是想一个人查起来可不容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给我说说？”
“只知道那个女人的口音有点像Y城人。”凌天佑摇了摇头可惜道：“除了这个，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消息了。”
故凝月应了一声，在电脑上又敲打了一段时间，却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凌天佑看了一会儿：“先这样吧！凝月。你刚刚苏醒，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会叫人去查的。只要她还活着，总会有线索！”
“这可不一定。”故凝月看着屏幕上的消息悠悠道：“我查到的还活着，再过几天可不一定了！”
这明显是被人指使的，如果被人发现了，这女人说不定也是要被毁尸灭迹也不一定。
凌天佑问：“她已经离开A城了，之前指使她的人，还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冒这么大险吗？”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露出了一抹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笑意，“看来你对这个世界认识的还不够深刻啊！”
凌天佑一愣，“你觉得指使他的人，会杀了她？”
“不然呢？”故凝月指着屏幕上的消息对凌天佑道：“如果不想杀了她，为什么她的这些过往都被抹去了？”
经过故凝月这么一提醒，凌天佑才发现故凝月现在页面上显示的跟其他人的页面都不相同，过去的事情几乎都被抹杀了。
“这……”
故凝月合上电脑拍了拍凌天佑肩膀：“这个社会很险恶，小朋友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咯！”
“你说什么？”凌天佑拉住故凝月的手臂：“你确定，我是小朋友？”
故凝月莞尔：“你不是吗？”
就算凌天佑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但是对她之前经历的东西相比起来，凌天佑还是有些天真了。
“你确定？”凌天佑弯了弯嘴角。
看着凌天佑的眼睛，故凝月忍不住认怂道：“不是不是，我胡说的！走吧！我们去看电影吧！”
凌天佑站在原地没动：“你不是说我是小朋友吗？”
故凝月一愣：“那你想怎么样？”
凌天佑忽然靠近故凝月，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这才笑着道：“这样就好了，可以走了。”
故凝月：“……”
牵着故凝月的手回了刚刚房间，故凝月靠在凌天佑身旁道：“你不给你手下打个电话让他们去Y城查查？看最后的那点消息，这女人十有八九会回家。”
“当然要查。”凌天佑点了点头，说着话给手下发了一条消息，随后看着故凝月道：“好了，好好看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