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听辰曦说，你昨晚太忙，就睡在公司了？”
萧老爷子牵着佟恩恩从外面回来，看到萧九寒正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
“爷爷。”萧九寒转身，瞳色已经勉强恢复。
“大哥哥！”小女孩儿仰视着她，嘴巴甜甜地喊人。
萧九寒看了小女孩儿一眼，表情淡漠地点了点头。
萧老爷子悄然叹息。
九寒这孩子，连哄小孩子都不会，成天板着一张脸，可怎么给他找孙媳妇儿？
萧老爷子叫来了三夫人苏菡柳，把小女孩儿交给了她，和萧九寒一同上楼。
一进书房，萧老爷子便开口：“说吧！”
刚才在楼下时他就看出萧九寒有话要对他说。
萧九寒拿出三枚通体雪白的聚灵丹，滚圆的丹体表面泛着微光，如同被月光笼罩。
“爷爷，您的昧灵蛊可以祛除了。”
萧老爷子负在身后的双手微微一颤，迟疑地看向她手中的三枚聚灵丹。
“这是……”
萧老爷子走近，刚将其中一枚拿到手中，就感觉到一股清冽极纯的灵气从指间渗透。
“啊？”萧故渊悚然一惊，“聚……极品聚灵丹？”
但说出口后，他又不敢确信地看向萧九寒，寻求确认似的。
萧九寒轻轻颔首：“是。”
“这东西……”
萧老爷子此时也顾不得思考孙子为什么能这么淡定，他兀自将聚灵丹捧在手心，细细地看着，视若珍宝，口中喃喃自语。
“聚灵丹虽然不是什么世所罕见的灵药，可凡事都分个三六九等，下品、中品，只要有钱总能买到，上品虽然珍贵，但以我们的财力，要找人去灵域搜寻，也不是不可能，但这极品聚灵丹……”
萧老太爷说到此处，像是在回忆什么。
“当年我们被逐出灵域后，父亲好不容易打拼出一番事业，积攒下一笔资产，他千方百计打听到，有人手上有一颗极品聚灵丹想悄悄出售，为了得到那颗聚灵丹，父亲几乎散尽了家财，可惜……”
萧九寒知道他可惜什么。
那时萧家人体内有昧灵蛊，即使是有极品聚灵丹，也不可能在修炼一途上有任何进展，散尽家财，也不过是枉然。
萧老太爷也不想提及那些辛酸往事，接着说道：“那时我就听父亲说过，最好的上品聚灵丹，纯净度也不过70%左右，那是凡人炼丹能达到的极限值，但极品聚灵丹，纯净度则近乎完美，100%，毫无杂质，功效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能炼成极品聚灵丹的，举世也只有两位，九寒你应该也能猜到了，一位是沧海洲的紫眸帝皇，一位则是神疆的大祭司，所以只有沧海洲和神疆的高层人物才有可能受到恩赐，接触到这极品聚灵丹。”
他看向萧九寒，满眼疑虑：“九寒，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这三枚极品聚灵丹，究竟是怎么弄来的？”
面对如此至宝，就算是他也没办法不动心，可东西越是难得，就意味着代价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