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确很帅啊！”
界孽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为什么要当秘密啊？”
莫心桐：“……当我没说。”
……
两人沿着铁丝网继续往里走，又发现了两只懒洋洋舔舐毛发的白虎。
莫心桐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白虎，界孽在身后，目光看到远处的另外三只白虎皱眉。
白虎动物园，名副其实啊。
但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白虎？
这才只是一个区域。
恐怕整个白虎动物园中白虎的数量……高达几十只。
白虎，虎的一个变种，只有寥寥几个区域有分布。
虎的数量本来就少，更不用说白虎。
恐怕这个动物园的白虎，已经比的上外界白虎的一半了！
莫心桐……没有意识到这里的不对劲吗？
林老师同样如此……她对这里的了解绝对超过所有的学生，但她自己都没有异议。
国家秘密研究基地？
不可能，否则不会成为一个动物园，甚至他们这群学生都能参观，她一个普通的路人也是如此。
另外一个可能……概率太低了。
界孽立刻否决了。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两人走了一路，玩了一路，发现休息的亭子后，立刻跑去坐了下来。
莫心桐小心地查看了附近，松了口气，弯腰脱下了右脚的鞋子，揉着脚。
“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有点累。”
看到界孽直勾勾的目光，莫心桐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的没事吗？”
她是穿着鞋子，可对面这位小姑娘却是一直光着脚。
那柔嫩可爱的脚丫，她都想揉揉了。
不过……确实没有其他的事呢？
路上她也一直询问安然，确保安然是真的能接着走下去。
这位小姑娘，比她还厉害啊！
“真的没事啦。”
界孽将脚丫放在木板上，依着亭子的柱子休息。
“你渴吗？”
“渴？”
莫心桐愣了一下：“我有五个小时没喝水了……”
“从早上六点出发，到现在十一点。”
莫心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晃了晃，注意到左上方的信号格，有些诧异：“没信号？”
界孽将胳膊伸了过去：“我看一下。”
莫心桐递过去：“这里是山哎，大概是没建信号塔吧，只想着白虎了，竟然都没开始注意有没有信号。”
界孽查看了手机的部分细节，将手机还了回去。
“两个小时快到了，中午了，我们该去食堂吃饭了。”
“呃……”
莫心桐发愣：“没带现金啊……没信号，怎么付钱？”
她都习惯了手机支付了。
界孽无辜道：“林老师让我们去的。”
既然林老师让他们来参观，并且说出了去食堂这种话，怎么没想到会有不能手机支付这种事呢？
所以肯定是免费的了！
莫心桐很快想到了关键：“对啊，估计是学校出费用，那我们走吧！要是销量供应，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将鞋穿好，莫心桐站起来，拉着界孽去找指示牌，奔往食堂的方向。
远远看去，食堂就是一栋一层的建筑，但是占地面积很大，容纳他们这些学生绰绰有余。
界孽看着接近两倍的空位，和座椅。
座椅与地面不相接，更像是家庭版的用具……
急匆匆搬来的吗？
动物园本身没有这么多人。
真是奇怪啊。
她只看到了一个年过古稀的保安和这个食堂里的一个大妈。
那这个食堂，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
打饭的学生排成了长队，等着那唯一的大妈打饭。
他们只讨论路上看到的景色和白虎的姿态，完全没有人说一些其他的话——
比如，饭够么？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
就连莫心桐，也只是性质盎然地同界孽说着下午自由活动的计划，该去怎样远的地方。
界孽诡异地看着周围。
“你脚不疼么？上午走了这么远，我们才休息半个小时，你还想去其他地方？回来又是一段远距离路程……”
“那有什么关系嘛——”
莫心桐憧憬着：“越人迹罕至的地方，风景越优美，虽然没信号，但是可以多拍几张照片，回去再发给爸妈和同学，这也是一种纪念啊。”
……
很快排到了界孽，界孽扫了一眼排成排的菜品。
三个普通的家常菜，还有两个肉菜。
打饭的大妈穿着动物园的深蓝色服装，胸口的白色字母显示她是这个动物园的工作人员。年龄约在三十五至四十五之间，黑色头发束起，没化妆，能够看到脸上细微的斑纹。
界孽查看了她全身，没有找到注明身份的标牌。
门口的保安衣服上还别着胸针，红底白字，注明了他的名字，赵工岸。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身份地位比赵工岸高还是？
“你要什么，同学？”
见界孽停留了一会儿，大妈开口问道。
她的牙齿很齐，可以看出来是后天整了，嘴唇有干皮，但这里的空气湿度并不低，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本身有病症。
白虎动物园的经费……不够么？
在饮食上亏待员工？
“阿姨，我要这个和……”
界孽指着两个菜，大妈很快就盛在一个盘子里，递给界孽。
“旁边有米饭，吃多少自己去挖。”
……
界孽端着盘子到莫心桐对面坐下。
莫心桐快速抬头看了界孽的盘子一眼，问道：“就吃这些？”
界孽嗯了一声。
很少的米饭，她只挖了饭勺的一半。
如今用的是她本体，之前她从未吃过东西，最多也就是休息，还不清楚用本体饮食这些会引发什么后果。
界孽用勺子舀了一块米饭，放进口中时犹豫了。
最终她还是将米饭转移了空间。
她喜欢尝试，但不代表在陌生会翻车的环境尝试。
任何意外……她都不允许！
很快解决了盘子里的饭菜，界孽瘫在椅子上看着莫心桐吃饭。
莫心桐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用支架立了起来，正播放着电视剧。
“还好我之前下载的还有电视剧，不然吃饭的时候无聊。”
莫心桐一脸骄傲。
界孽看了两眼就转移视线了，偶像剧她完全没兴趣，倘若是其他的类型，还能看上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