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我物理得了二等奖！”
杨尧的表情不是高兴，那是狂喜。
“可以啊！”，方延十分吝啬地夸了一句。
“杨少爷牛笔啊！”“我看我看看！”
大头和张烨卫围了过来，看他的奖状。
杨尧对着身后的许书棉和宋茆臭屁，“怎么样？厉害吧？”
大头看得不是很懂，为什么杨尧一个拿了二等奖的人可以这么飘。
拿了一个英语一等奖和拿了两个一等奖的宋茆和许书棉，就在后面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
大头挠了挠头，可能……“这就是大佬吧？”
宋茆把证书塞在了桌子底下，“你回家让杨校长帮你找老师看看，别浪费了这个奖。”
她难得说这么认真的话，杨尧居然觉得有点不习惯。
怎么地这么奖对自己来说就这么重要，对你们来说就这么一笑而过？好吧，我菜我承认了。
方延坐在后面，“茆茆说得对。”
杨尧收起奖状来，就你们说得对。
好消息是周竹的数学也得了一等奖，郑奇岳和徐风帆的文科不好，好歹都有一门理科拿了奖，尤其是郑奇岳，物理还拿了一等奖。
张烨卫不服，“我就知道！他diss我用尺子来着！”
许书棉笑，“你用尺子你还有理了！”
张烨卫瘪嘴，“那我不是没办法吗！”
杨尧又来，“你那尺子还挺灵的，一量就准？”
张烨卫：“滚蛋！”
……
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放学，宋茆拉着方延的衣角。
现在是夏天，方延总是穿一件白色T恤，她很喜欢那种干净的感觉，还学他一直也穿白色T恤。
“方延，你说我要不要回家看看帝都的大学？”
她包里装着两张一等奖，那是一个多大的筹码。
方延走在她身侧，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顿住了步子。
他回头来看宋茆，脸上表情纷杂。
有惊讶，有失落，有疑惑，有抗拒……
“噗嗤！”
宋茆突然咧嘴笑开了，“我逗你的！”
她伸手晃了晃方延的手臂，“我哪里也不去，我们说好了就去M大！成绩不好的就去旁边的N大！你要是敢反悔，我就……”
方延轻笑，闻声抬眸，“你就怎么样？”
“我就挠到你去啊！”
她伸出一只手，隔着他的T恤挠了一下他的肚子。
宋茆说完了这句，方延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小小的害羞。也不知道是不是痒痒的，他顿时失了刚刚问宋茆时候的那种笑容。
方延怕痒，宋茆揪着这一件事，揪了他这么久。
他报复似的，快速抓住了宋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腕。宋茆刚刚在逗他，但是他真的信了，还有点难过的。
“我不挠了！”，宋茆马上投降。
方延不吓唬她了，轻轻放开了她的手腕，抓起了她的手。
宋茆很喜欢他有时候的小记仇，小脾气，这代表方延在自己面前很真实，有血有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方延就慢慢变成这样了。他是变了，但是宋茆更喜欢他了。
两人无声走着，对于刚刚宋茆后面所说的，他还是回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