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她，纯属借口。
果不其然，到了某个路口，她就已经接收到宋茆明朗的眼神。
“送你一本青春风！”宋茆开口。
许书棉伸出两个手指，面无表情。
“成交！”
一本青春风搞不定的许书棉，那就用两本。
……
宋茆在某“大头”雪人处找到了方延，他换了一件长款风衣，背影挺拔。
夜风似影，姗姗而动。
宋茆背着双手去窥探方延手里的袋子，牛皮纸的。
“给我的礼物？”宋茆在夜色里眨巴着眼睛问他。
方延抬起了手中的袋子，“嗯。”
宋茆当即就打开来看了，是个晶莹的盒子，里面摆放着颜色缤纷的糖果，在路灯光下，尤其可爱。
“谢谢！”
她笑。
宋茆喜欢吃糖果，方延就送她糖果。
两人坐在长椅上，再加上一点烟火就是过年的场景。
宋茆侧眸看他，眼睛都不带眨的。
方延一个转头，唇边被一个凉沁的东西贴上来。
是她的手指，她捏着一颗糖，要往他嘴里塞，结果他刚刚好转头，就……亲到了她的手指。
白白的，软软的，凉凉的。
“吃啊！”
宋茆见他愣住，催促了句。
方延鼻尖传来糖果的香橙味，清香甜美。他在宋茆殷切的目光下慢慢张开了嘴，张开一小半就吃下了她拿的那颗糖。
他张嘴的时候，唇从宋茆的手指上面擦过。
又酥又麻，难以形容。
方延口中很快盈满了香橙糖果的味道，他看着宋茆收回去的手指，刚刚他碰了一下。
宋茆眨了眨眼睛，“好吃吗？”
他点头。
然后宋茆也拿了一颗香橙味的，剥开糖纸塞入口中。香味满口，幸福感满溢。
方延送她回家，经过从学校回家的必经之路。宋茆特意放缓了脚步，偷偷转眸去看方延的步子。他走得不快，兜里还暖着她的手。
宋茆走得特别轻快，仿佛被他拉着就能身轻如燕似的。
行至过了路灯的某处，宋茆已经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她眨巴着眼睛看方延，不是夜色黑，方延的脸一定是红的。她的笑容透露着一个字——色。
“……”
他仿佛愠怒似的，一把将宋茆的手从兜里拉了出来，然后大步走向了石板路。
宋茆被他拉着，感受到他眼底的小火苗，没有喊出的那句宋茆。
“方延，我保证不那样看你了！”
宋茆在他身后解释，对自己刚刚色眯眯的眼神进行忏悔，然而没有得到方延的回应。
方延的长腿一步一步地踏在石板上，小路弯曲。宋茆边走着，只能看到一个不太清晰的侧脸。他拉着她一直坐在里面的长椅上，光线阑珊。
宋茆悄咪咪地转头看他，心说她只是一时没忍住。
之前她怎么跟方延说的，“方延，我想摸你胸。”“方延，你知不知道牙口好的男生身体也好？”
方延又是怎么回她的，“太色会被抓起来。”
隔着微信，宋茆色情得露骨。可是当方延就在她眼前，她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直接戳到了他的神经。
宋茆憋着笑，晃了晃他的衣襟道，“方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