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次和投资方谈判，我本来都不想去的，他们非要拉着我去。”乌瑾道。
“你正好去学习学习，万一将来有投资公司要投呢？”肖空鼓励道。
“我老爸说了，如果咱们公司缺投资，他要第一个投呢。”徐希瑶抢着说，唯恐错过机会。
正在这时，王虎拿着手机走过来。
“肖哥，咱们这次泰国行的动静真不小。你看这个。”
肖空接过手机一看，千度新闻、新闻头条、企鹅新闻、石头新闻等等各新闻网站不约而同地刊出了头条新闻。
“淡季不淡：互免签证带动大市场”
“往年的春节是国内游客赴泰国旅游的旺季。春节假期过后一两个月则成了相对的淡季。然而今年这个淡季大不相同。随着中泰两国宣布永久互免签证的政策，春节后依然有大批游客往来中泰两国。
根据泰国旅游局统计的数据，今年春节后赴泰国旅游的游客数量较之往年上涨了十倍左右。许多原本计划在春节之后休假的泰国人，都不得不再度推迟休假，以应对到来的中国游客。
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趋势是，除了观光旅游的客人以外，根据当地媒体报道，越来越多中国人开始咨询在当地置业、养老等事宜。很显然，这对于当地的深度旅游以及房地产等行业都是深度利好。”
“呵呵，咱们这下子证明咱们的方案确实是受到欢迎。”肖空道。
“对了，于观和杨重呢？”肖空仿佛想起什么事，打电话问范旭东。
“肖哥，还想得起这俩啊！”电话里范旭东高兴地说，“这俩小伙子自从咱们从香港回来之后，就一头扎进他们的研发中心，说不干出点名堂来都对不起公司这么好的待遇。春节就回家待了三天，回来之后又是不眠不休地写程序，改程序。”
“嚯！这么肯干，说明我没看错这俩人。把他俩叫到我办公室，我要跟他们聊聊。”肖空道。
“你还是自己去跟他们聊吧。他们的口号是不做出点实际成果不出办公室！”范旭东道。
肖空走到杨重和于观二人的实验室门口，只见门上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画着一头恶犬，下面标注一行字：专心工作，请勿打扰。
肖空见了这张告示，不禁想起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同样是为了写程序，做题，也是一天一天地泡在数学老师办公室。
肖空觉得，于观和杨重的这个风格还真像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没看到门口贴的通知么？”
肖空刚推门走进去，杨重就头也不抬地来了一句。
只见杨重与于观两人的电脑背靠背，桌子上摆满了方便面盒子，火腿肠的肠衣，地上则散落着不少写得乱七八糟的纸，写着各式不同的算法和流程图。
“咳~”肖空干咳了一声。
“肖哥是你啊！”于观这才从电脑显示器前抬起头。
两人赶忙停下手中的工作，草草收拾了一下听肖空的指示。
“你们的项目现在推进得如何了？”肖空问道。
“泰语的模块已经基本完成。我正在做的是让泰语模块和现有的系统整合，完成自动化流程。”于观道，“杨重正在做其他语种的预先研究，准备在我做完泰语之后就启动。”
“嗯，不错。”肖空看着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码，“不过，我需要你们快一点，再快一点。”
“还要快？”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至少要尽快把泰语和现有系统的整合赶紧做好。至于其他语种，你们应该按照一定的顺序来。比如说按语言的使用人口数量，比如说经济体的实力等等。这样比较有方向。”
“明白！”杨重和于观异口同声道。
“杨重，你先把手头的预研工作放一放，和我一起先把整合的工作做好，然后再启动下一阶段的工作。”于观告诉杨重。
“没问题。”杨重关上看了一半的一篇论文，打开程序编辑器开始编程。
“我和王虎在春节期间去了一趟泰国，所以后续还会有不少和泰国相关的内容需要做数据分析。”肖空告诉二人。“你们的工作对于我了解泰国的主流意见非常重要。”
“嗯，明白。我们这就开始。”
“肖哥，你这料理好了乌总的娱乐产业，又安排完了于观和杨重的研发。啥时候抽空看一下咱们的方天地产啊？”王虎埋怨肖空道。
“嗐，我想先把这些杂事都理顺了，然后集中精力弄方天地产的事儿。”肖空解释道。“现在方天地产是什么情况了？”
“我前两天联系了一次，”王虎打开一封方天地产的邮件。“他们马上就要召开今年的誓师大会，开始执行去年规划好的方针了。”
“把去年年底他们的规划发邮件给我，我要做一个详细的分析。”肖空吩咐道。“和他们对口的人联系一下，咱们去参加他们的誓师大会。”
“这也是我一直在催你的原因——他们似乎不是太欢迎咱们参与到业务层面，更希望咱们成为一个纯粹的市场营销和宣传部门。”王虎道。
“纯宣传部门？”肖空觉得很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认为市场营销就是纯宣传，无论业务部门做什么，一律歌颂一律英明？”
“我和他们的一干管理层也都打过交道，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顽固的一群人。”王虎道。“他们还自己觉得这种顽固劲儿是个优点。有时候真觉得他们有点不可理喻。当初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选这么个公司合作。”
“自己选的客户，跪着也得服务好。”肖空道。“咱们当初不是为了和马翔、冯彬之流别苗头嘛。”
“噢，对，当时是这么想的。”王虎承认。
“这方天的策略问题很大啊。”肖空手里拿着系统对房地产行业的分析，对比着王虎发来的计划。
“我之前也试图劝说他们。可方天的人完全拿劝说当耳旁风。”王虎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