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下来方天地产和娱乐盒子两家吧。”肖空最后拍板。
“要不要做个发布会之类的，昭告天下？”王虎征求肖空和乌瑾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要做发布会，可以发个新闻稿。让冯彬和马翔他们也有点压力？”肖空征求乌瑾的意见。
乌瑾和徐希瑶都表示同意。
徐希瑶草拟的新闻稿一经发出，立刻就被各大媒体视为天纵“应战”酷意集的信号。网络上不单新闻稿一字不差地发布，记者还添油加醋地发表了评论文章。
“硬刚：天纵新客户单挑酷意集”
“不装了：天纵新年俩客户明牌对应酷意集”
“我们的记者认真地比对了天纵和酷意集的这几家客户。不仅仅是方天地产对应了碧恒地产，娱乐盒子对应橙子娱乐。它们的规模差距也不是一般大。
碧恒地产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无论市值还是盈利都远超方天地产。而娱乐盒子和橙子娱乐之间也是天壤之别。
我们的记者特意就此事咨询了行业内的专家。专家表示，这种级别的竞争，就好比是手持棍棒的原始人，去对抗一群拿着现代化武器的特种兵。天纵毫无胜算，将会被酷意集碾压收场。”
“曲老板，您看到我发的媒体报道了吧？”冯彬在电话里向碧恒地产汇报工作。“天纵刚刚向外界确认要服务方天地产和娱乐盒子。”
“没想到他肖空真的敢虎口拔牙，”曲老板咬牙切齿道，“那么多家地产公司他不挑，专门挑了方天地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那你们就别客气，给我往死了收拾天纵和方天地产！我也有些眼线在方天，他们内部有什么消息也会提前告诉我。”
“明白！有您这话，我们就放手干了！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冯彬道。
“于总，我们监测到娱乐盒子刚刚签了天纵营销策划公司作为明年的合作伙伴。”马翔给橙子娱乐的于莉汇报消息，“我们准备……”
马翔还没说完，就被于莉给打断了：“我每天都很忙！不是和投资方开会，就是和制作方讨论，以后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不要烦我！”
“于总，我们作为橙子娱乐的营销策划合作伙伴，我们的职责就是……”马翔还试图解释。
“我不用你们给我上课！”于莉的口气依旧不容质疑，“橙子娱乐是华语市场最有影响力的娱乐传媒公司，别的什么娱乐公司根本无法出现在橙子的视野里。我不管什么娱乐盒子娱乐盘子，在我眼里都是渣渣。”
“我靠，这老娘们更年期了吧？！”挂了电话，马翔心里暗骂道。
临近春节，肖空已经在和乌瑾商量过年放假事宜。正在这时，肖空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肖空一看号码，+66开头。
这+66是什么鬼？
“请问是肖空先生吗？我们这里是泰国旅游局。”对方是一个很温和的男声。
“我是肖空。您有什么事情？”肖空回答得很冠冕堂皇，也很谨慎，毕竟现在诈骗电话太多了。
“我们在看过关于天纵以及至尊全能营销奖的材料之后，决定邀请您来泰国，参与一次关于泰国旅游的招标。”
“招标？噢，您把材料发到我的邮箱吧。”肖空道。
“哈哈，传说中的幕后金主终于现身了。”肖空看完这个叫“卡明”的人发来的邮件，确认发件人的邮箱地址带有“gov”三个字符，证明不是钓鱼之后，长长地出了一串口气。
“香港的主办方终于想起你这一号了？”乌瑾道。
“是啊，我也以为他们说的有业务拓展只是说说而已。谁能想到是来真的。起步就是国家级的旅游机构。”肖空感慨。
“泰国旅游局是怎么安排的？”徐希瑶问。
“一周之后先飞到曼谷，剩下的事要到了之后才知道。目前只知道这是一次竞标，还有竞争对手在。”肖空回答。
“一周之后？可一周之后就是春节了啊？”王虎道。
“泰国人又不过春节。而且，春节现在不是已经成了全家出游的假期？正好感受一下。”肖空道。“你们谁辛苦跟我跑一趟？只是这个春节假期不能回家了。”
“我！”王虎第一个站出来。“春节总算是有地儿去了。我老爸老妈现在不催我考公务员，开始催我找对象结婚。敢情这催婚比催考公务员还烦呢。”
“你……确定能给家里说通？”肖空问。“怎么说你也是家族里出类拔萃的人物了。”
“我今天晚上就跟家里人说。反正‘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呗！”王虎道。
“唉，要不是我老爸老妈早就订好了今年要带我回老家祭祖，真想和你们一起去泰国。”徐希瑶不无遗憾地说。
“你们去了泰国可要注意安全，东南亚一贯不太平。”乌瑾嘱咐道。
“嗐，再不太平能把我怎样？”肖空满不在乎，“劫财？我又不会带太多钱去；劫色？我配合。”
“你还有腰子嘛。”乌瑾笑道。
“咝，”肖空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一周后，肖空带着王虎落地曼谷机场，卡明和司机已经在机场恭候多时。
肖空很难相信，电话里的温和声音竟然是出自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卡明，有着典型的东南亚人的黝黑皮肤和瘦削身材。
“萨瓦滴卡~”卡明见到肖空，自然地双手合十致意。肖空和王虎有样学样，也回礼致意。
一番寒暄之后，肖空和王虎上了卡明的商务车。
商务车一路疾驰，坐在副驾的卡明不时回头向肖空介绍情况。
“肖空先生，泰国旅游局和亚太营销机构是长期的合作伙伴。所以亚太营销机构应我们的要求推荐了天纵。”
出生、成长在北方的肖空，这是第一次来泰国，对泰国浓郁的异国风情有些好奇。一边听卡明介绍，一边透过车窗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