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与.......
与前两天归华女神的纸人一模一样！
“啊——”
方雅猝不及防撞上这一幕，吓得叫出声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看归华的模样，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不对。
她堂堂方家的大小姐！
怎么会怕一个没权没势、双腿残疾的废物？
“你在干什么？”方雅缓了缓情绪，目光不善地盯着巷口正中央的归华，语气有点犀利地说：“大晚上弄这些晦气的玩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出了什么丧事。”
不管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
纸人这种东西在普通人的心里，都是不干净的东西，正常人看到了，本能都觉得晦气和不喜。
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归华就静静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凌晨的月光洒下，刚好能将她笼罩在内。这个阴暗的巷口，方雅能将归华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我跟你说话呢丑八怪，你哑巴了？！”
见到归华一直不回答，没有半点反应。
方雅有些想退缩。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女孩忽然出声了，平日里平静淡漠的嗓音此时听起来竟然有些死气：“想要戒指？”
对！
差点忘了盛晴晴交待给自己的事情。
除了盯紧归华去过哪些地方之外，还有戒指......
“你拿黄纸干什么？”
听到归华说话后，方雅心里也没这么慌了，她直接迈开脚步朝着归华走过去，伸手就抢过归华手中的剪刀说：“还剪纸人？”
“这纸人不是归华女神才有的东西吗？你干嘛剪这个玩意？”
“你想用来吓唬谁呢？！”
归华双手跌交放置在身前，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方雅，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
现在时间：15号23点59分。
距离16号凌晨还有六十秒。
方雅一看到归华无视自己的样子就来气，她环顾了一会四周，确定没有人，她才伸出脚一脚就踹在归华的轮椅上：“死瘸子。”
“今天上课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吗？”
“还敢偷学晴晴的技术去破开官网，你这么有能耐，这么会装，还好意思把比赛内定的名额拿走。”
“砰-”
说着，方雅又是狠狠地抬起脚。
边冷声威胁，边准备朝归华的两双腿踢过去：“之前在班上不是还问我的名字吗？不是看不惯我想打我吗？你站起来打啊！”
“看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挺牛气的吗......”
然而——
方雅口中那犀利的辱骂还未曾说完。
“哗！”
被归华握在手心的那张泛着圣光的纸人，忽然脱离归华的手指尖，眨眼之间，由黄纸裁剪而成的纸人便凭空悬浮在归华的右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