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晚越来越深。
地下公司的人也越来越多，长相各异，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打扮的光鲜得体，用上了最好的香水和发蜡，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雄孔雀。
也是第一单送过来时，莫蒂三人见识到了在午夜男孩中的等级制度。
高价值客户都是由经验最丰富的男孩处理，像他们这种刚刚入行的人，必须得从汽车加油站的活开始干。
“别愣着了，上车吧，要从基层做起”
瑞克说出口的话，让两个站在大巴车面前的男人总觉得哪怪怪的，什么叫从基层做起，你特么可是瑞克啊，就不能用什么办法，直接让我们拥有高价值客户？
加油站的活？
fucking hell！
“你俩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的败犬气质，也配搞定高价值客户？快点滚上车！学习一下什么叫微笑服务！”上了车的瑞克，看到两人还站在下面，没有挪动丝毫，他毫不犹豫的喷了几句上去。
在他粗暴的催促下，两人不情愿的上了车。
当大巴来到城市的一处加油站，三名刚刚上岗的新员工，被放在了这个名为新人坟场的兰琪加油站。
“好好干，今晚能赚到五百美金，明天就送你们去正式上班的地方，要是今晚赚不够五百，那你们也不用回公司了，到手的钱就算你们离开这个行当的辛苦费”
带队之人的话，让三人非常默契的翻了一个白眼。
能赚钱，就交抽成，不能赚到钱，就不抽，反正你们又没什么损失，还提什么辛苦费不辛苦费的，辛苦费那也是我们自己赚的。
好话都给你说了呗。
目送着离去的大巴，瑞克不屑得看了一眼加油站旁边的七八歪瓜裂枣，他拍了拍手，示意面前二人注意力放自己身上。
“好了，两位浪子，今晚是男性魅力施展的最佳时机，也是用金钱来衡量魅力的绝对时刻，你们两人今天晚上努力一点，而杰瑞...你必须十万分的努力，明白吗？”
瑞克不是在开玩笑。
他跟莫蒂只是附带的牛郎之王，杰瑞如果不能登顶全市的牛郎之王，那就意味着这个给平行宇宙的自己设置障碍的战略将不攻自破。
所以你最好把自己那该死的魅力完全释放出来。
是完全！
明白吗！
“相信我，我本来是一个非常放得开的人的”杰瑞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去了一趟杰瑞托管所，自然就知道自己在杰瑞里有多优秀了。
这不是自夸，而是真实情况，那些被送进托管所里的杰瑞，一个比一个loser，其固执、愚蠢、较真的程度，让自己内心天天吹十二级龙卷风。
所以他知道自己有多放得开。
可是...谁能保证，贝斯不会事后算账呢？
自己可不是一夜啊，而是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
“有后顾之忧就直说嘛，不就是担心贝斯以后找你麻烦，只要你能登顶牛郎之王，我可以帮你消除她的记忆啊，你说是不是？”
恶魔的诱惑之音，在耳边不断撩拨心弦。
最近确实遇上夫妻情感问题的杰瑞，他心中一横，那就上呗！怕什么！不就是展示一点男性魅力嘛！
走起！
“喂，你俩加油啊，我先走了”
“嗯？”
“啊？？？”
当莫蒂平静的声音，从一辆汽车里传来时，瑞克和杰瑞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因为我俩这边都还在做心理建设的时候，你就这么快有客户了？？？
闹呢！
看着莫蒂一脸平静的随汽车离去，瑞克绷不住了，这事本就应该是他第一个，那种历经沧桑的历史浑厚感，如一件古董一般让人着迷的气质，竟然没把握住第一？？？
而是让莫蒂！第一个揽客了！还是在他们到这的第二分钟！
我们都还没抽一根‘业绩惆怅’烟，看着夜空，吹着夜晚的凉风，说上几句鼓励士气的话，你特么就第一个上车了？？？
“jesus！杰瑞你大爷！”
“你这个事还要怪我头上来？？？”
杰瑞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瑞克，莫蒂第一个上车，那是他有能力，能拿捏住客户需求，这事你骂我干什么？？？
我看着像背锅侠嘛？
脸色一黑的杰瑞，立刻开始了他那不动嘴的无声攻击，正如他自称的那样，他是一个完全放得开的人，只是在这件事上，非常担心贝斯秋后算账。
现在既然有记忆消除手段在...
“你胸膛挺这么高是怎样？以为自己拍加油站超级英雄大片吗？别人好歹也是街道级的超级英雄，你直接一个加油站？”
很难不注意到杰瑞那刻意昂起的胸膛的瑞克，一看这个混蛋，竟然在他面前敢用这种方式来阴阳他。
向来都是弯腰驼背的瑞克，也把腰杆挺直，胸膛昂起。
可杰瑞的花活也不少。
他将肩膀往上伸，利用人为制造的高肩，让自己看起来非常雄壮，瑞克见此立刻跟上，远看如双开门冰箱的二人，就这样站在加油站前的人行道上对视着。
一方面希望杰瑞成为牛郎之王，一方面又忍不住想掐灭这个家伙嚣张气焰的瑞克，他故作漫不经心的调侃道。
“杰瑞，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某些特殊的姿势，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经过几十年时间的沉淀，我在这一方面，算是宗师级的大佬，不管你有多不服气，我保证姑娘们见识过后，肯定乐到合不拢腿”
“哦？是嘛？本来我也不想说话的，可是你既然要开这个口，那我也不客气了”
杰瑞碍于瑞克的实力强大一直忍着，毕竟这老头是真敢揍自己，但现在的事事关尊严、地位、人格，他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去扞卫。
即便对方最后恼羞成怒，自己也要硬刚一波。
“我跟你女儿可是‘相交甚欢’”
“fuck！你就非得提这个？？？”
当杰瑞说出这句话来时，瑞克已经没办法再以平常心对待杰瑞了，你提什么东西不好，非要提一嘴贝斯。
那你可真是找死。
“诶！诶！好好说话！是你自己非要吹嘘这方面经验的！我这辈子就只有过一个女人，你想要让我怎么反击？我总不能天天被你骂吧！你自己挑的事！我反击总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真特么对...不过不准再提贝斯，嘴贱也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