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杨曙取消休息计划，直奔大棉仙尊的考点。
下午的考场上也能睡，但开考后玩不到棉宝，当然选没有平替的限定款美少女。
“宗熹。”
“在。”
“不许用我的电脑看里番，看也不准挑ntr类型。”
“好的，sir！”
宗熹信誓旦旦拍胸脯：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纯爱战士。”
“拉倒吧，牛你还跟我同类？”
杨曙穿好外套，摁紧排扣：
“被俩女的嫖一晚上，懒得喷你，赶紧去医院查查吧。”
“卧槽！”
宗熹神情一怔，被杨老板点醒的眼神相当清澈：
“为啥不早提醒我啊？”
“你真没去体检？心真大昂昂。”
杨曙乐：
“以为你不好意思说，自己偷偷去查过了，不过现在看你也梅事，脸色很正常，疣问题肯定会显现在身上，大胆去艾吧。”
“……”
宗熹想想也是，常见的脏病身上都长东西，自己还很健康，就怕潜伏期很长的那种。
等杨曙离开后，守舍人悄咪咪地查艾滋前期病症，潜伏期的表现等。
“潜伏期无明显异常？”
“感染初期有概率发热、腹泻、淋巴肿大、身体消瘦、皮肤瘙痒，潜伏期患流感几率增加……
“卧槽，说中七成！”
……
杨曙与仙尊大人成功会面。
“叫你来还真来啊？”白木棉双手插兜。
“昂，那不然？”
“我开玩笑的，下午明明有考试，先以你自己的事为主嘛。”
杨曙走至小富婆左侧，胳膊绕过她背后，揣进她右边口袋，捏捏小臭手：
“你喊我来玩小雪，我能不来吗？”
“开玩笑的嘛，现在跟你玩太嗨，下午考试脑袋木木的。”
白木棉撇嘴，眉梢却高兴的扬起：
“别玩小雪了，我们来复习吧？”
“我不，你妈给我兜底，我再偷偷内卷复习，岂不是辜负她的好意？”
白木棉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一靠：
“那陪我一会，别玩雪了。”
“好。”
两人在街角的屋檐下倚靠着，看雪花飘零，看行人来往，彼此没什么话说，却感觉暖暖的很充实。
“谢谢你来找我，”白木棉眯着眼轻声说，“但下次，你先办自己的事。”
“就用嘴谢啊？”
“不然呢，我给你转朋友费？”
杨曙咽一口唾沫，很干净的说：
“今天考完试，你去操场跑一圈，不要洗脚。”
“？”
白木棉细眉蹙起，咧嘴歪头后仰：
“哥，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领证后干脆不装了？”
【好耶，又能当老公把下曙踩在脚下了！】
我趣，是两幅棉孔。
“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曙一脸正气的解释：
“我在制香，需要实验数据支撑，开发一类新系列食品。”
【○控勋章：白木棉的认可度+10%】
我棉数值仍旧稳定。
杨曙捏捏棉宝细腰：
“香臭同源，浓度让它们走向两个极端，浓度低的取悦人类，重的攻击人类。
“比如一种安全且优秀的食品添加剂——丁酸。
“像奶酪、糖果、葡萄酒中，都有它的身影，是一种清香型提味物质。
“但如果让它浓度增加，就会呈现一股脚臭味，浓度越高越酸臭。
“你说科学奇妙不奇妙？”
大众认为粥吧的“食品级”是小圈子里玩梗，被圈外人贬低打趣时，实际粥圣早已参透符文。
能吃，就是能吃，何须向外人解释？
白木棉狐疑挑眉：
“哥，给自己的爱好找补呢？”
“严谨的探讨而已，将丁酸系列食物发扬光大，破除偏见，为粥吧花生！”
杨曙把自己都说自信了：
“有需求就有市场，受目前社会环境所趋，条条框框的束缚令○压抑愈发严重，粥吧大军日益壮大，早就超出小众圈子范畴了。
“如果我研究出一款丁酸系列食品，再以粥吧老登的身份发帖，引起圈内人士共鸣，包赚钱的。”
白木棉大概听得懂——他在开发一条能取悦自己的赛道。
“那请问，你打算怎么做实验？”
市面上用于食品加工的丁酸浓度不行，味太淡，就是纯粹的香。
杨曙需要增加浓度，在保留提鲜增香的功效同时，拾起最接近粥吧口味。
“首先，确认最佳浓度的气味，再不断调整丁酸浓度，做到完全复现。”
“怎么确认最佳浓度？”
白木棉眯着眼追问，大抵猜出他要放什么屁了。
杨曙摸摸脸，抚平勾起的唇角：
“靠你来执行试错法，通过多种类型鞋袜、穿戴时间差异、运动量的排列组合，挑出最令人愉悦的丁酸浓度，最后与化学合成的丁酸对比，实践于菜品中。”
称为，锦衣玉食！
白木棉接着问：
“怎么判定令人愉悦？”
“简单，我亲力亲为就是了，虽然很累，但相信自己能坚持下来。”
杨曙淡然一笑：
“等到产品取得成功，再把我的经历小传发出去，宣传一波工匠精神。”
白木棉晃晃腿：
“所以，晚上你要……”
“你会支持我的事业，对吧？”
“你说具体怎么支持。”
“让我闻玉，”杨曙坦言。
六百六十六，图穷匕见，演都不演了。
白木棉哼唧两声：
“我可以支持你，但有什么报酬吗？”
“要不公平点，你也闻闻我？”
“傻鸟杨曙。”
不儿，大头脑容量高聪明，反之小头傻一点很正常，斜楞丈夫干嘛？
罚你给我一只原味。
“啄我。”
“嗯？”
杨曙没懂冷不丁的这一句，以为听错了：
“说啥？”
“我说，请你啄啄老婆嘴，来都来了打个卡，”白木棉抿唇，“我考完会认真跑步的，配合你、支持你、满足你。”
太好了，是温顺棉！
杨曙扶着棉宝下颌，捏捏俏脸肉肉：
“这倒自称上老婆了？”
“咱俩都合法了，不行嘛？”
白木棉哼哼：
“那我不当你老婆了，当你零妈。”
我焯，棉宝是零？
“零妈啥意思？”
天才美少女解释她的自创词：
“你有原生妈，我再当你妈总不能自称‘二妈’，所以我要当最强的零！”
“？”
这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