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地上的万妖很不屑的嘁了一声，肉肉的小手支着下巴，无比冷漠的道出实情，“有器灵的任何灵物，尤其是神器，都是信奉强者的存在，只要它们认可了你的实力，哪怕知道你是抢夺者，也不会在意那么多。”
“那它跟我打架？还自闭？”
“哦，那是因为你跟它说你不喜欢它，你还说你更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把它抢过来纯粹是因为它好看而不是因为它很强。”
万妖想了想，又道：“当初你还跟它说拳头的打击感是最爽的，然后它争不赢你就生气了，还气的跟你打了一架，输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这样了。”
“所以……”
沐景歪头，“它的契约还在白卿妄那边，而白卿妄跑过来绝大可能是因为栖凰？那我要是打开了小天地把它拿出来，白卿妄就会出面？还是说，它会直接回到白卿妄的身边？”
“有可能，但构成妄圣君过来的另一种可能也有主子你一份吧？”
万妖撇撇嘴，“至于他会不会出面，又或者是栖凰会不会回到妄圣君身边，这不都是要看主子你心情如何吗？”
“也是。”
沐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华裳说道：“你不如跟我说说栖凰的事情？”
“哦豁？你果然对白卿妄有意思吧？竟然还问起了他的那把神器？”
“说重点。”
“我不了解啊？我只见过你用了一次，弹出来的那破……那音律简直惊天地泣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被迫渡劫。”
华裳在她略带警告的眼神下，实在是转的生硬，讲道理，那种音律他这辈子都不想听第二遍。
他见过不少以音杀人的人，那些音律都是非常优美非常有情调的，唯独她，那音律，真的……
就这么说吧。
他宁愿被天道劈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也不想再听她弹琴。
她真是用实力证明人无完人，她进厨房是灾难，弹琴那就是天灾，天谴，天罚，天理不容！
“沐景，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嗯？”
“这辈子都别碰栖凰了，你就放过它吧，它好歹也是一把神器，你让它在角落里落灰，不如还给白卿妄……”
“我费尽心思抢来的东西凭什么还回去？”
害？这强盗还有理了？
沐景看华裳好像有点发虚的样子，道：“你很在意栖凰？不对，应该是在我手里的栖凰……”
华裳面无表情的听着她的分析，“难道你是怕我弹它？我以前弹过？”
这个问题不止是在问华裳，也是在问意识海中的那几只突然沉默的契约兽。
华裳眼皮直跳，“是我不懂欣赏。”
意识海里的几只听到华裳这么说，心里有些佩服他瞎扯的能力，但还是很配合的一个个说道——
“主子，弹琴伤手，栖凰没有那种护手的甲片。”
“是啊是啊，还是用拳头解决吧，爽一点。”
“栖凰虽然排名第九，那也是出世的神器很少……”
万妖说到这个的时候慢慢的停了下来，它这么说，往后小天地打开之后，它主子发现里面有好几把神器的话，它这个慌要怎么圆？
算了，还是闭嘴吧。
难听就是难听，有什么好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