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点头，“这么说，这个唐小玉留不得了。”
小翠点着脑袋，又略带忧愁的说，“可夫人，这唐小玉也赶不走啊，有老夫人在，她是走不了的。”
柳氏冷哼，冰冷的语气道，“赶不走也得赶，再留下去，不定还要害到谁呢。”
“那夫人要如何赶她走？”
她这一句询问将柳氏一下堵住，她沉思半晌，突然露出冷冷的表情，说，“你觉得，若我说这事是唐小玉传出的，老夫人可还会留她？”
几乎是瞬间，小翠就明白她的意思，“夫人是要诬蔑二少奶奶？”
柳氏不满的看向她，鼻腔内发出警告的声音。
小翠忙讪笑赔错，“夫人恕罪，是奴婢嘴误。”
“不过。”她又开口，问，“夫人，老夫人会相信您的话么？”
柳氏勾唇笑着，云淡风清的语气说，“她不信，我自有证据让她信。”反正她现在找不到那个放出传言的真凶，如此，倒是一石二鸟的好计。
唐小玉真没想到，她小瞧了柳氏，她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在听得传言后，背着章氏直接赶她离开。她竟是找出‘证据’，证明传言是她所为，为的就是报复莫家于她不仁，然后在章氏面前狠狠告了她一状，说她不该留云云的话。
虽然事件的走向和她所想的有些偏差，但结局的走向却没变，柳氏赶她走的心十分迫切。
唐小玉在斟酌了几秒后，回答了章氏的询问，“没错，这个传言是我所造。”
章氏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不由再次发问，“小玉，你说的当真是实话？你真的做了这种事？还是说，是有人逼你承认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不利，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什么，你可以据实说。”
柳氏从她话里听出针对自己来，顿时不悦出声，“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暗示是我逼她承认这事的？”
章氏淡淡睨了她一眼，没应声，但那表情给足了肯定。
柳氏当即咬牙，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娘，你就算对我这个儿媳不满，也不用这样，逼她承认这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一直想赶小玉离开么？”章氏直接发问。
柳氏怒极，讥声说，“是，我是一直想赶她离开，但，赶她离开的途径有很多种，我用不着用这一种。”
“用不着不代表不会用。”章氏凉凉接话。
柳氏觉得气得头昏，她幽冷的声音冲唐小玉道，“你说，跟老夫人说，是不是我逼你的？”
“不是。”唐小玉否认，“是我想报复莫家，所以偷偷造出那种动摇人心的传言祸害莫家。”
“听见了么？”柳氏阴森森的表情冲章氏问。
章氏不自在的偏了偏脑袋，沉默不语，半天，她才冲唐小玉说，“这个传言是你所造，那么，你婆婆之前昏迷一事，与你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唐小玉心里接声，不过，她不会承认的，这样对她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