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的白一看着禅院直哉那渐渐变得冰凉的尸体离开了。
“啊啊啊!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耳边充斥着无数的惨叫声,可是白一依然是闲庭信步的走在屋顶,此刻他的心情可谓是愉悦至极。
甚至都想要在月光下跳一段华尔兹,不过还存留在脑中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行的。
一双赤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慢慢变得粉红,而后彻底变为了黑色。
这是白一通过了仿生故意覆盖了自身眼球的颜色。
不然顶着一双赤红色逼人的眼睛谁看来都不会喜欢吧。
突然之间一阵微风拂过了白一的发梢。
白一抬手把自己发丝从脸上顺到了脑后,而后来到了自己的宅邸里。
天空中正在不断坠落着赤色的小石块。
虽然算不上伤害特别大,但是其有着恐怖的高温,容易让禅院家复地的房子着火。
“总算是到了”
黑暗中闪烁着火光的一角,声音悠悠传来。
白一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看着才过去一天的房子,心中五味杂陈。
像是过去了好多时间一样,白一还是孤身一人。
院子里满是灰色,池水在就在甚尔与白一战斗的时候被打烂。
其中鲤鱼的尸体更是被白一埋起来了,整个画面凄凉无比。
突然心中一股寒意直冲大脑。
察觉到了一丝泪水从自己的眼睛流过。
白一退后一步,泪水滑落在了空中。
而后白一手起刀落直接用太刀把晶莹剔透的泪水砍的四散开来。
“我为什么会孤独呢?”
突然之间白一想起了一位被称为千年前最强的诅咒师,也就是两面宿傩【堕天】。
“与你战斗就不会孤独了吧”
紧了紧手中的太刀,然后别再了腰间。
值得一提的是太刀并没有所谓的刀鞘。
可是不管白一放在哪里,甚至是用手握住刀刃,太刀对白一仿佛有着天然的亲和一样。
不会伤害白一半分。
白一站在原地好一会吹着冷风看着月亮,而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正准备重新换一件衣服他就发现了空调的吹风声。
“我去!我服了甚尔,你没关我的空调啊!”
还记的白一那天打出黑闪然后被甚尔虐菜了的那天吗。
那天甚尔直接把空调给弄到了16度。
说白一是自然醒的,其实他是被冻醒的。
只不过因为害羞,白一没有说出来。
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白一瞥了一眼,正因为看不懂日文发愁的一瞬间。
突然在他的眼中有着金色的文字流转。
这也是【调停者】称号带来的效果。
享有被世界记录在内的所有情报。
各国的语言文字啦当然是情报了,自然会被直接翻译。
不过这算不上白一自己学会的文字,还是要依靠系统的能力。
算了,现在的系统已经是独属于自身一人的了。
反正都是白一的。
房间内的陈设布局还是像那天出发前一样,谁能想到单单是一天的时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白一来到了自己的小桌子前,把太刀放了上去静静的打量着它。
“你在为我是你的主人而欢喜着吗”
太刀根本就没有自我意识,白一的状态有些诡异,他像是进入了某种情绪之内。
通常这种情况是长时间经历孤独。
以至于对身边物体形成了依赖心理才会有的症状。
我们现代有着对这种心理疾病的名称与研究。
不过白一本人不会察觉到。
突然之间白一把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然而刀尖只是停留在了白一的皮肤上。
不能寸进。
看到这一幕的白一把刀贴在了自己一张精致的小脸上。
单手握住了刀柄的瞬间白一反应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着一把刀说话?”
在原地想了半天也弄不明白,所以白一干脆不想了。
直接回到了榻榻米上准备睡觉。
等等!
咚~!
一声沉重的响声回荡在了房间内,白一的身体竟然是直接跌倒在了榻榻米上。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啊,原来是左臂没了,还不熟悉啊”
自问自答式的说话方式,解释了刚刚白一跌倒的原因。
没想到面对特级的花御以及阴谋诡计的羂索,白一稳如老狗。
谁又会知道现在的白一是连身体都没有适应的状态呢。
现在的白一不能用咒术恢复手臂。
不然会遭受到家族的盘问。
为了节省一大段的麻烦事,白一索性就对自己的左臂不管了。
哼。
反正有着自愈。
就让他自己长好了呗。
吱吱吱~
突然之间房间里响起了几声刺耳的叫声。
白一只是带着好奇心粗略的望过去,一行信息就出现在了白一的脑中。
原来是一群老鼠因为着了火所以来避难了吗。
看了一眼角落的老鼠们,白一把太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而后。
“可惜,我讨厌老鼠”
一瞬间!
白一眼前所有的老鼠失去了头颅,它们失去脑袋的身体依旧在地上挣扎着。
蚊虫鼠蚁这种类型的动物失去了头颅其的身体还会挣扎。
可是白一根本就没有观看他们挣扎时的动作。
而是在指头尖汇聚了一丝咒力,将身前所有的老鼠顷刻间湮灭!
冷寂的月光透过了房间里的窗户照在了白一那精致的小脸上。
他那白皙的皮肤反射着月亮的光芒,虽然还是8岁的身体,但是已经有了美人的雏形。
真是不知道他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子。
“臭,好臭”
站在原地的白一冷声的难道了一句。
然后走到了衣柜前随便拿出了一件衣服。
推开障子,朝着前院的浴室处走去。
“啊啊!谁来救我?”
“护卫队!你们在哪里?我啊啊啊呃”
此刻的禅院家依旧遭受着无数咒灵的袭击,这一切应该都是羂索做出来的事情。
可这与白一本人无关,只要家族不是在一夜之间被灭了就好。
不,就算被灭了,他白一还是有着继承人的身份。
吱嘎~
白皙的指头推开了浴室的门扉,白一赤身裸体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忽然他伸出了手触摸自己的断臂处。
“哼~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