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家老大不愿意跟她一个学生谈敏感话题，她也识趣。
宁歌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谢谢校长。还有我儿子和女儿都挺好的，有时间欢迎校长到梧桐庄园做客。”
“一定、一定上门叨扰，唐夫人慢走，我送你。”程赟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您不用送，不用。您忙着，我就先走了。”宁歌忙出了门。
程赟在宁歌离开后，拿起宁歌的检讨书，随便看了两眼后，就装进了档案袋中封了起来，并贴上机密禁止翻阅的封条！
宁歌离开校长办公室后去找纪宁业。
纪宁业正在打篮球，不少女同学在为他呐喊助威。
宁歌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看着纪宁业和场上其他青春洋溢的篮球队员，感受着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氛围。
“你好。”一名戴眼镜的女生在宁歌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宁歌看向她，是个白白净净的清秀女生，素颜天然的脸庞，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迹象。
“你好。”宁歌回道。
“这个给你，还有一年零一个月的利息。”女生把一张银行卡塞给了宁歌。
宁歌一头雾水，为什么要给她钱？
“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宁歌道。
“纪家二小姐。”女生继续道：“我叫小芳，赵小芳。”
“赵小芳？”这个宁歌知道，取代了龚小西的位置，成为宫海大学第一女学霸的荣誉榜榜首的女生。纪宁业屡次想要邀请进纪氏集团，却一直都还没成功的潜力栋梁。
“我可以叫你学姐吗？”赵小芳道。
宁歌点头，“当然。不过，上一个叫我学姐的人，已经被开除了。”
赵小芳笑道：“我不怕，我没有亏心事，当然也不怕鬼敲门。”
“哈哈，对，不过我怕，我可不是考进来的。”
“学姐不用和我说这个，我不在乎。”赵小芳道。
“好吧，那能说说银行卡是怎么回事吗？”宁歌看着手中被强塞进来的银行卡。
赵小芳道：“我一年前考上了宫海大学，但是没有钱交学费，加上父亲中风住院，我要尽快赚钱就放弃了上学，而到一户有钱人家当佣人，而这户有钱人家就是纪宅。”赵小芳看着宁歌，“我在纪宅里遇到了一名心地善良的公主，她借给我五万块钱，让我上学。其中一万，我留作学费，剩下的四万寄到了家里，给父亲看病，因为钱很及时，我爸中风的后遗症降到了最低，现在还能下地干活儿。而我在学校里参加各种比赛，赚取了不少奖学金。现在，我终于能来面见公主殿下，把我的欠款还上。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
宁歌随着她所说，已经想起来了，她曾经在花园里遇到了一名学生样女佣……
“不错不错，十分优秀啊。”宁歌拍拍赵小芳的肩膀，“我帮过不少人，而你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前世里帮过不少人，也送或借出去过不少钱，不过真的……赵小芳是唯一一个回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