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她都记恨上我了。”
甘甜嗔怪的看着眼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手撕得很开心吗?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谁闲着没事找人拉仇恨呀!我说,人家把你服务得白白胖胖的,你换了人家干嘛呀!”
甘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脑补刚才要不是她进来,他们接下来场面会不会不一样?
“把你脑袋里不健康的想法给我通通去掉,我对她不来电。”
余笙感到甘甜露出的坏笑,很是刺眼。
“你怎知我脑袋里想什么?”
甘甜白了他一眼,不好玩,都被他看穿了。
“不知道。偷偷听别人的墙角很过瘾吧?”
“什么呀?谁偷偷听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你们说的这么大声,想装作听不到都不可能。”
甘甜气定神闲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偷听后的尴尬。
“你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想验证我的为人。”
“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这闲工夫管你的烂事,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甘甜否认,她确实没这想法。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拒绝她?”
“说实话,我还真没兴趣知道。没事了是吗?我还要工作呢?”
甘甜有点不耐烦的看向他,希望他能叫她离开。
“怎么,服务我不算工作?”
“你这也没啥事情呀!不是有事才叫我吗?”
甘甜不太明白,皱了皱眉头,微眯着眼看向他。
“你知道我每年在这消费多少吗?以前是我不想她们在面前烦我,可如今我想你在我工作时,帮我端茶倒水,在我无聊时陪我聊天。”
余笙看到露出惊讶表情的甘甜,就觉得有趣。
“这跟你保姆有啥区别,你怎么不说,在你需要时,还要帮你解决生理需求。”
甘甜气炸了,她是服务员,不是三陪女。
“这个嘛,我如果想,也要你愿意才行。”
余笙拼命的忍着笑,逗着甘甜。
“你想都别想。”
“我都说了,这得看你的意愿,当然,这也有额外的服务费,绝对不让你吃亏。”
“亏你头呀!懒得理你,败家子。”
甘甜不愿再和他废话,走过去帮他整理桌子。
“余笙,你经常出入这店吗?”
“嗯,这么大一间我都包下了,这里的东西不错,环境也还行,服务嘛,也还行。”
余笙瘫坐在老板椅上,悠哉悠哉的转动着。
“和你打听个人。”
甘甜一边收拾,一边说着,全然不知道余笙对她打听的人有了兴趣。
“说说看,是谁?”
“你应该知道启明吧!”
甘甜回头看了眼余笙,正好看到他正高深莫测的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的眼神让甘甜感到不舒服,像鹰一样的眼睛,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紧迫感。
“你找他有什么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随便问问而已。”
余笙不相信,“你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起他吧!”
“你问这么多干嘛!当我没问吧。”甘甜有种不安感。
她对余笙也不是很解,从这几次相这中,感觉他人还是不的。
“如果我说我和他很熟,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找他的目的。”
甘甜惊喜的看向余笙,“你真的认识他,他在哪个包厢?”
话一出口,甘甜就后悔了,她忘记了在她眼前的男人可是个狡猾的狐狸。
“你如此激动,该不会是冲着他来的吧!是想钓金龟婿。”
余笙微眯着眼,他百分之百肯定,她来这里工作的目的。
“什么钓金龟婿,他很了不起吗?我需要他来锦上添花。”
“不然,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干嘛要告诉你。”
有病,问这得这么详细。
“你不坦诚,你要我怎么帮你,你对他图谋不轨怎么办。”
“我有求于他,行了吧。”
“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余笙柔声的问道。
“和你说有什么用,我见到他本人自然会说。”
甘甜对余笙的追问有点不耐烦。
“如果我说我能帮到你,你不需要找他,你信不信我。”
“你能帮我,开玩笑吧!”
“找他的无非就是想和他合作,我相信,你遇到的肯定是商业危机。”
神人啊!他怎么知道的,难怪他能够掐指一算。
“就你,一个打工的,能帮上忙。”
“你这脑袋,有时候还真不好使,你觉得,我这个打工的能每天能在这里消费?”
余笙笑着取笑她,她有时迟钝得可以,他这么大一尊大佛在面前,也不知道抱紧点。
“是哦,你的吊儿郎当,让我看走了眼,你一定不简单。”
甘甜的脑袋又脑补了一下,他会不会有臆想症。
“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
甘甜上下打量着余笙,得出一个结论,这么漂亮的男人还真少见。
何以用漂亮来形容呢?
因为他确实比一般女人还要白嫩,五官也很细致。
“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该不会是被包养吧!”
甘甜猜测,不然怎解释他认识启明的老板,还能坐怀不乱,他难道是同性……
“你想什么呢?亏你想得出来。”
余笙头大,她就不能想正常点的。
“只有我包养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包养我,他们还够格。”
余笙说这话时有一股霸气。
他灵机一动,突然想逗一逗甘甜。
“不过,如果你要包养我的话,我举双手赞成,还不要你的包养费。”
他微微一笑,还不忘给她抛了一个媚眼。
甘甜一阵恶寒,“你都不嫌恶心,一个大男人的,不务正业,尽想着不劳而获。”
“你到底找他什么事,我正好也有事找他,我可以帮你传达。”
“不了,你带我见到他,我自己和他说。”
余笙有点难为情,“他一向慸见外人。”
“算了,总有机会遇上的。”甘甜才不会把这些商业秘密让别人转述能。
“你这是怎么伤的。”
在甘甜不知不觉中,余笙走到了她的身后。
当他看到甘甜的脖子上,手腕上有一块块的乌青,眼底一片阴霾。
“没什么?”甘拉了拉衣领,躲闪着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