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把碍事衣物褪去。
甘甜就扑了上来。
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是这讨厌的家伙却一直躲着她,像和她玩躲猫猫一样。
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江源。
以前娇滴滴的一女孩,如今却力大无穷,竟霸王硬上弓,主动得吓人,对着江源就是一阵乱啃。
“好难受……”她哭唧唧的委屈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差点让江源心都碎了。
“乖,再忍忍。”江源忍也知不再顾虑,他又争夺了主动权,不再怜香惜玉,只想着让她不那么难受。
他们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
甘甜也极力的配合着。
许久,有点倦意的江源以为终于停歇。
他仰在躺床上喘着粗气,这场畅快淋漓的战斗,让他连毛孔都是愉悦的。
可就在他以为甘甜的毒已解时,甘甜突又来了精神,看着她眼里的烈火。
他怜爱的擦拭着她额上的汗珠。
白里透红的小脸,千娇百媚。
“哈哈哈……你这妖精……”
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他爱死了她模样,只对他才表现出来的妖媚。
他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让她永远逃不了,只能属于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连手指都不想动了,身体灼热的不适感也慢慢的消退。
而江源却还没完没了,都不知道到底中毒的是谁了。
只能说他中了一个叫甘甜女人的毒,他愿在她身上毒发身亡。
甘甜的嗓子已经干涩,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的抓住床单,她感觉一会儿漂浮在天上,像到了天堂的美好。
当一切归于平静。
她也累得沉沉的睡去。
江源温柔的看向旁边沉静美好的甘甜,久久的不愿移开目光。
他轻轻的把落在她眼睛上的几缕秀发拨开,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相思之苦终于得以纾解。
他又轻轻的抱起她,走进了卫生间,把她放到浴池里,轻柔的为她洗去一身粘糊糊的汗渍。
她像是他捧在手里的珍宝,被他呵护着。
帮甘甜洗完澡后,又找来了药膏,给她的红肿处上了药。
就连他都是一身的乌青,更何况甘甜这如此细皮嫩肉,如凝脂般的肌肤,更是像被家暴过一样。
江源心疼的看着她的身体,自责道,他怎么就不悠着点呢?
看来,她这些爱的印记,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消了。
奇怪,他怎么就没感觉到一丁点的倦意呢?
他舍不得闭上眼,他要看着她,他心有余悸。
幸亏她最后从凌天华手里救出了她。
得亏于这个叫严厉格的男人。
他对这个人万分的感激,虽然是通过别人知道他。
但不影响他对他的欣赏。
他拨通了严厉格的电话。
“我是江源,你这次救了我的女人,你想要多少?”
男人间的对话,就是这么干脆。
“哈哈,等你电话很久了,战斗力可以哦!听得出你心情很好。”
严厉格取笑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看我像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吗?”
江源也笑着怼了回去,有一点他说对了,他确实身心都是舒畅的。
“我可是损失惨重哦,赔了你那个父亲可不少呢?”
“我保证会双倍赔给你。”
江源眉头都不眨一下,豪气的说道。
“还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
江源也知道他是行走在绝壁上的亡命人。不知道哪天,就进去吃牢饭的人,除了钱,就是最想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在光明里。
“你家大业大,能不能替我几弟安排个小职位,能养家糊口就行。”
严厉格明显感觉到他说这话时,有点不好意思。
江源沉默了下,他不知道他的手下,是不是凶神恶煞,品性恶劣之人。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人,他不异以引狼室吗?
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这不像个劫匪,更像是个军人。问以落得如此地步。
“我知道你有顾虑,我的要求过份了,为难你了。你就看给个数吧!”
严厉格也知道,谁会录用他们这些亡命之徒。
江源听出了他的无奈与失望。
一个这处处关心手下前途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至少,他重情义。
“你的兄弟品性怎么样?不是不可以,而是我不能把定时炸弹放在身边,提心吊胆吧!”
江源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严厉格一听话有戏,兴奋的说道:“你放心,他们以前都当过兵,对纪律是绝对的服从,你放心。”
“你也当过兵吧!你,我倒是信得过。你的还是交给你来管。”
江源有了主意,聘他来管他的手下。他一向看人很准,也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
他在赌,人生不就是赌博吗?给别人一次机会,也许就是他们的一次重生也说不定定。
“什么意思?”
严厉格失望道:“是我想法太天真了。”
他意思很明显,让他们依然跟着他。
“除非你也一起过来我这上班,管理你的手下,有你在,我就不担心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严厉格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们这么多年来,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工作了。
他们都是被小人陷害,坐过几年牢。
部队查出他们出卖国家,把他们的党籍都除去了,而且全国登报批评,他们无脸面对家人,和父老乡亲,出狱后就没回过家。
出狱后的他们,因为身上的污点,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招聘他们,为生存,他们只能干这些。
其实他们也不想,所以他们接下的单都是小单,都是以捉小三,找寻别人的出轨证据为主,所以他们赚的并不多。
他们最想的是把名字上的污点抹去,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光明正大的生活。
“你是说,录用我们吗?”
他小用颤抖又兴奋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你有多少人,我全部录用,我的公司在扩建,安保方面就交给你了,能胜任吗?”
“能!”
这个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江源能想象他在那头的昂首挺胸,甚至还有可能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