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从医院出来,拦了一辆小出租车,她没有留意到司机眼神一闪而过的算计。
“去如家咖啡馆。”甘甜说完,就闭目养神了。
这一折腾下来,困意也袭卷而来。以至于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
她是被一阵用力的拉扯痛醒的,“到了吗?”
她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你赶紧给我下来。”司机又是用力一拉扯她的手,示意她赶紧下来。
“你有病呀!这么用力,我自己会下去。”
甘甜被他拉扯痛了手,起床气更大了,大声的斥喝道。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死活。”
甘甜一脚踏出车门。
“你说什呀,什么死……”
甘甜看到四周围黑漆漆的,除了汽车的灯光,没有一盏路灯。
“这是哪里?”她看向司机。
“愣着干什么?还不绑起来。”
甘甜反应过来,她是遇到绑匪了。
她撒腿就想跑,奈何被司机一把捉住。另外两个人也拿来了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他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甘甜心惊的大声道。
“我们是替人做事,至于想做什么,你去问他吧!”
司机不想多说,示意两个手下把手脚被绑的甘甜抬进里面房子去。
这是一栋废弃的民房,四周围杂草丛生,都差不多有一人高的杂桌丛中间有一条几乎被盖住的柏油路。
要是远远看去,就是一片荒野,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还有废弃的楼房。
除了虫鸣叫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响声。
这是郊区,甘甜敢肯定,市区根本没有这样荒凉的地方。
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手还被磨得生痛。
这些王八蛋,被绑得这么痛。
甘甜在心里骂道。
“救命啊!救命啊!……”甘甜大声的喊道,她抱着渺茫的希望在喊着。
“你给我闭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见。”
“救命啊,救命啊……”甘甜就是不信,只要有线机会,她都要叫。
司机被她的大嗓音烦得来了脾气,“你再不闭上嘴巴,我等下把你嘴都封住。”
司机阴冷的看向甘甜,再一次警告。
甘甜被他这阴冷的眼神吓到了,马上闭上了嘴。
这司机肯定是一个狠角色,
甘甜心中升起一丝恐慌,不禁开始思考应对的方法。
或许她可以利用周围的环境找到逃生的机会,但她知道这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祈祷着能有人来救她出这片荒野。
到底是谁要捉她?
她隐隐感觉到是他,江源的父亲,但又不敢肯定。
她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就听到司机在打电话,“你叫我捉的人我现在已得手,我发了个相片过去。你看下,把钱打到我的账上,我就发个位置给你。”
然后他手机对着甘甜拍了一个相片。
“喂,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放了我!”
甘甜反应过来,这群家伙图钱。用更多的钱估计能诱惑得了他们。
“怎么样?”
司机眯着眼看了她一眼,点了根烟,没在理会她,他似乎在冥想。
都说做坏人最忌讳就是话多,往往失败的例子都是败在了多话上。
这司机倒是个深知这道理,所以一直都是沉默的居多。
这倒让伶牙俐齿的甘甜演了独角戏。
做这些事的人不是都贪钱吗?为什么这家伙无动于衷。
看他的身姿,挺拔又有气势,明显是当过兵的。
“你当过兵。”甘甜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她观察着这人的表情,还真被她证实了。
他明显的怔了一下,阴冷的双眼,看向甘甜时有一瞬间的痛苦一闪而过。
他冷冷的说道:“你话太多了。老二,把封箱胶拿过来。”
“别,别,封住我呼吸不了,怎么办。我有心脏病。”
甘甜害怕的胡扯道。
她在赌当过兵的他有一点的不忍心。
“管好你的嘴。”
司机再一次警告。
其实司机他们年纪都只有三十几岁左右。倒没有一些亡命之徒般的凶神恶煞。
“我能问过问题吗?”
甘甜不死心的征询道,她现在唯有自救。
要是真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肯定会以她性命威胁他交出股权的。
司机没回应她,也没有让她闭嘴。
“让你绑我的是不是姓凌。”
司机吃惊的看了一眼甘甜,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他还是沉默是金。
甘甜心中焦急,意识到时间紧迫。她努力思考着解脱自己的方法,眼神不停地环顾周围,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
同时,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被任何人伤害,她决不会束手待毙。
她拼命的挣扎,顾不得磨破手腕的阵阵痛意。
“放开我好不好,不能落在他手里,求求你们了。”
甘甜哀求道,一旦落到了他的手里,江源这么多年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
姓凌的想要拿她威胁江源让出股权。
“别白废力气了,他不会伤害你的。”
他接任务有个原则,不能出人命,他也知道她是姓凌儿子女朋友才接这个任务的。
“你被他骗了,他恨不得喝了我的血,吃我的肉,你放了我,我不能落在他手上。”
甘甜大声的叫道。
司机大佬又白了她一眼,挖了挖被屠毒的双耳,“你们是一家人,能对你怎样。”
甘甜听到这漫不经心的话语,为他这样的认知感到可笑无比。
“你听他说的,我们是一家人。以为他对我没恶意,所以才捉我的。”
甘甜算是摸清了他的逻辑。也得出了结论,这是几个还算有良知的绑匪,也许是为钱逼不得已。
“我不会放你的,他马上就会过来了。”
司机淡漠道。
“别啊!我男朋友有钱,你只是要打个电话给他,他会给你很多钱,你放了我。”
甘甜有点无可奈何,这家伙主要是也不贪财啊。
“做人要言而有信,方能走更远,别费口舌了。”
甘甜翻了翻白眼,很想骂人。
“妈耶,你一个绑匪有什么信用可言,要走得远就该改邪归正。”
绑匪无言,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动于衷,另外两个,就更不用说,没有司机的吩咐,他们就像两蹲木桩一样,坚守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