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风拉着谢老大出了去。
“谢老大,你先回去吧。把你那头的人联系下。我去找房子,联系好后你们都能搬过来。”
韩春风跟他招呼了下。
然后准备着去自己的那块地皮看看。
京城的建筑队过两日就过来了。
韩春风得尽快把准备工作都做完。
到了地方。
看着周围的交通。
不算太便利,只有一趟公交车。
韩春风买的这块地是在鹏城的关外。
发展的不是太好。
那也只是相对于关内而已。
走去了自己的那块地皮。
四周还有些零散的店铺商铺。
不太繁华,但该有的都有。
找了个棚户区。
暂时去租借了半年的。
只能先是这么着。
以后再想着把厂区中的宿舍楼先建起来。
两天后。
陈家伟带着人全都过来了。
和那些民工相比,看上去就像是正规军。
韩春风:“家伟,那一片是临时宿舍。等把宿舍楼建起来, 到时候大家都先搬进去。这是建设局的批复文件。就三天后,正式开工。”
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陈家伟,还包括了施工图纸。
韩春风出了门去,租好了宿舍,可以去叫谢老大他们搬过来。
开着车子到了他们的工棚。
一个健壮一点的年轻小伙又过来拦住了韩春风的车。
以为韩春风是老板。
这个车子这么的显眼,很难不让人误会人不是老板。
想要找韩春风要工钱,被旁边的人给拉住了。
这地儿现在的人挺多了。
又新来了一百多人。
韩春风下了车来,问道:“你们工长谢老大人呢?”
这些很多都是些新来的。
不是谢老大带着的那一伙人。
看着韩春风能开着这么牛逼的车子, 都有些怂。
不敢跟韩春风说太多的话。
这年头的人, 对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很怕。
大家的法律意识,特别是这些民工们的都比较淡薄。
很容易在这方面吃亏。
不想不敢和富人,公职人员还有混混有着太多交集。
韩春风继续问话,结果看到这儿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了。
直接用了特异功能看了下周围的情况。
好家伙看到了一个年轻壮小伙躺倒在了地上。
韩春风走了进去,问道:“怎么回事?”
赶紧给他输了些能量,怕出什么问题。
有一个结巴开口说道:“他还想抢我们的床铺。我们就打了他。”
他看着韩春风的样子,也以为是他们的老板。
对于能给他们发工资的人,他们也有些害怕。
如实回答道。
 “不是这样的,这些床位本来是我们的。被他们占了。杨志刚脾气比较爆,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韩春风算是听明白了。  这是两波人。  老员工属于谢老大的这一波。  也差不多有着百来人。  大部分人都回家了。  还有着少部分还留在工地上,想要向老板还有彪哥他们讨要工资。  可是这时候又新来了一百多人。  床铺就一百多个。  新来的住了,就要赶走以前的老人。  韩春风给地上躺着的那人,看了下伤势。  仔细的瞧了下,问题应该不是太大,可能轻微脑震荡,有短暂性休克。  农村人,民工,磕磕碰碰的没啥大不了的。  毕竟伤到了脑子。  韩春风还是想着把他送去医院看看脑科比较好。  “等韩老大回来, 记得叫他联系我。给过电话了的。”  事情一交代,载着人开着车子去了医院里头。  工棚里。  “那人谁啊?老板的儿子?”  他们都对韩春风的身份有些好奇。  “不认识,听说跟谢老大认识。”  “哥,谢老大他们都没要到工钱。咱们会不会跟他们一样也拿不到。”  “不能吧,咱们跟他们不一样。”  这批新来的工人有着好些人都是这种想法,想着自己会不会也拿不到工钱。  都是民工,没啥不一样的,老板要是黑心一点照样要不到钱。  他们这一群人除了工长,包工头,连老板的面都见不到。  那些中间人,高层,是一个都见不到。  到了医院里头。  韩春风推着那个人送进了病床。  “又是巨丰建筑公司的人?先交钱吧。”  “多少钱?”  “两百。”  “这么多呢。”  同来的两个民工,有些着急。  他们现在凑不了这么些钱来。  工钱还没发给他们呢。  韩春风交了两百块钱过去。  医院里头的东西,不是一般的贵。  上百块钱的住院费就这么的交了上去。  同行的还有两个民工,都是照看着他的。  这年头,打架的人都比较狠。  不像以后,都打不起来。  谁要打人,躺下来,几万块钱就到手了。  现在这年头可不大一样。  韩春风跟那两个民工讲着:“谢老大呢?”  “不晓得,有两天没有看到他呢。说不准回去了,他儿子狗蛋得了个大病,咱是民工,要是得了啥病,了不得的事。”  他们也不知道谢老大去了哪儿。  “行了,我给你们个地址。那儿有住的,你们也都有活干。”  “真的。”  他们两个正缺地方睡觉呢。  又不能睡大街上。  在鹏城。  睡大街上肯定会遭到城管的驱赶。  影响了市容。  没有钱,还得去要工钱,也不能坐吃山空了。  韩春风写了两个地址交给了他们。  过两日就要开工了,现在正好可以把人都叫来。  谢老大他们好多人都回去春播了。  没几天还会过来要次工钱的。  韩春风的那篇文章,在鹏城稍微有了点波动。  但是那个响动还是不够大。  现在的媒体舆论的力量不是太大。  要是到了二三十年后,互联网发达。  那样能造成的影响力就是巨大的。  谢老大手上有百来号民工。  自己也不能和所有的工人打交道。  主要就是要有个管事的。  得找到谢老大叫他把他的这些人都整合起来。  这样做事才方便,不然就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当老板的只要抓好几个带头人几个管理者就行了。  老板不可能把每个人都给管上。  医师们马上给脑袋开了瓢的年轻民工诊治着,给缠上了绷带。  没多大一会儿,病人就醒转了过来。  看上去问题应该不大,不过伤的是脑袋,不能太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