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光头吩咐后。
木头踉跄着爬到超子身边。
随后他把要做的工作简单的给超子说了一遍。
“你让我做电诈骗人？我不做，我死也不做。”超子连连摇头。
随即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赵哥，你骗我来我不怪你，但是弟弟劝你一句，诈骗是违法的，违法的事咱不干。”
“违法？”光头闻言哈哈大笑，他面露讥讽的摆了摆手，“去，让他知道在这里老子就是法！”
刀仔点了点头，几步走到超子身边。
他打开电棍，怼到了超子的肚子上。
滋啦一声。
超子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刀仔没有一直电击。
而是电上一分钟。
再拿软棍打上几分钟。
我之前也问过马脸。
并不是这些杂碎善良。
因为过长时间的电击。
会导致内脏受损，这样就卖不上大价钱了。
连续半个小时的暴行。
超子被打成了血人。
他趴在地上。
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偶尔咳出的血沫证明他是一个活人。
“给他送笼子里让他清醒清醒。”光头语气平淡，仿佛超子就是一条猫狗。
顿了顿，他补充道，“让一个兄弟常看着点，别让他死了，要是不行了，死之前赶紧送到范先生那里。”
“好的，主管。”刀仔点了点头。
随后。
浑身是血的超子被关在楼梯口的铁笼子。
巡逻的狼崽子经过狗笼子的时候。
还经常拿出电棍电击铁笼子。
看到超子浑身颤抖着哀嚎。
狼崽子则会病态的哈哈大笑。
我淡漠的瞥了一眼木头。
就是因为他。
超子才会被骗到缅.北这片罪恶的土地。
木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向狗笼的方向。
时间一点点流逝。
很快下班铃声响起。
来到了令猪仔们毛骨悚然的业绩考核时间。
面色阴沉的光头让业绩没达标的猪仔站成一排。
紧接着，光头竟然拿出手枪。
对着第一个猪仔的大腿连开五枪。
砰，砰，砰……
第一个猪仔的大腿被打烂。
鲜.血迸射而出。
染红了地面。
他躺在地上，抱着右腿连连哀嚎。
“把这个废物送到血库，再请范医生来做配型，能摘的都摘了。”
“主管饶了我吧……我明天一定会做出业绩的。”即将被拖走的猪仔连连求饶。
光头拿着枪托使劲的砸到了猪仔的嘴上。
直接砸掉了他的满口牙。
“废物……老子给了你多少个机会了。”
在处理完第一个猪仔后。
光头随即处理了剩余的猪仔。
除了第一个外，还有两个业绩多次不达标的猪仔被送到了人生的终点。
等待他们的是医院“掏心掏肺”的招待。
剩下的猪仔直接被剁掉了三根脚趾。
脚趾不够的则是用鼻子代替。
毕竟耳朵和手指都是有用的。
一时间，整个大厅布满了血腥味。
“明天……月底最后一天，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明天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要是还做不出业绩来，老子把你们全部送到血站。”
做完这一切，光头用力的擦了擦手心的血渍。
随即他猛然抬起头来，“怎么少了个人，木头呢……给老子滚过来。”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木头瞬间吓尿了裤子。
“主管我……”他像是马上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踉跄着走到光头身边。
“你今天业绩多少啊？”
“2000。”木头一脸害怕，小心翼翼道。
“2000万……好厉害啊，一天就成业绩王了。”光头阴阳怪气道。
“主管，2000……没有万。”木头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
“2000？没有万，那就是两千块了。”
光头一巴掌扇到了木头脸上。
直接把木头扇倒在了地上。
随即，光头对着木头的脑袋狠狠的踹了过去。
他一边踹一边骂，“人家都是一天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你他吗的一天2000块……你当老子是要饭的。”
木头哭着连连保证，“主管，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开单的。”
可是知，听到木头的话，光头更生气了，“你天天给老子画饼，天天给老子画饼。”
他越说越气，越说越气。
竟然抢过刀仔背上的AK，对准了木头的脑袋。
木头惊慌失措，竟然下意识的想要去抢光头手中的AK。
刀光闪过。
刀仔出刀。
收刀。
眨眼的功夫。
一只手掌落到地面。
痛苦哀嚎的木头不敢相信的盯着齐腕而断的手臂。
“赶紧把这个废物拉到血库，给阿鹏说，让这个废物死之前好好享受享受。”
他话音落下，几个狼崽子拖着木头往外走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
超子抓着狗笼子拼命的晃动，嘴里还喊着，“超哥，超哥……”
木头伸出左手，朝着超子的方向探了过去。
然而他手臂刚刚伸出。
一旁的狼崽子掏出软棍，使劲的砸到了木头的手腕处。
“超子……对不起……”
木头被拖走，只留下他那悔恨的声音振聋发聩，久久回荡。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把自己最好的兄弟给卖了。
只不过多活两天罢了。
超子蜷缩在角落里，痛声大哭。
整个人哭成了泪人。
我有些感动于超子的兄弟情义。
却无能为力。
“都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最后一天，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光头一脸和善的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恶行与他无关。
“好的，主管。”
“主管，您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
三楼的狗推们纷纷拍着胸脯保证。
看到斗志昂扬的狗推们。
光头很是满意。
“都给老子好好干，只要是业绩好的，娘们，票子，想要啥就有啥……”
“走吧，安哥。”胖子黑着脸喊了一声。
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跟在胖子后面，推着轮椅往电梯口走去。
（园区坐轮椅的猪仔很多，所以在楼梯口的不远处，特地装了一个电梯。）
在经过光头身边时，光头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轮椅。
他看着我，皮笑肉不笑道。
“本安……你最近的业绩怎么是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