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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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老板娘X公子哥(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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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跟系统商量能不能让林殊同把她忘了,然后好好过日子。

系统如果能化成人形,此时眼珠子都能瞪出来,它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会来拯救人了?”

又重申了一遍:“我就是个被淘汰的系统。”

薛娘撇嘴说道:“你坑我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像是个被淘汰的。机灵得很。”

系统笑了几声:“谢谢啊。”

呸。

这些日子林殊同不再绑着薛娘,还时不时地领着她出去转转。看见首饰店铺,非要拽着薛娘进里面瞧瞧。

这会儿正冲着伙计说话,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首饰拿过来,我可是识货的,别想蒙我。”

伙计连忙应声,将柜台里的金簪银钗拿到上面,让他们挑选。

倒还真是不错,珍珠链子颗颗莹润,泛着一层柔光。金簪子躺在一边儿,薛娘拿起来打量了一番。

林殊同以为她喜欢,挥手让伙计包起来。薛娘把簪子递给伙计,似是想起了什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林殊同没有费心去猜,直接开口问她。

薛娘收起嘴边的笑意,一转身歪着头不理他。林殊同摸摸鼻子,凑近她低声说道:“在外边给我点儿面子,回家了你想怎么着我都由你行不?”

薛娘一撇嘴,刚准备说话,就见伙计在一边儿低头窃笑。她侧过头看林殊同,轻声说道:“你少在这儿装委屈,好像我天天给你气受了一样。分明是你心虚,领着我来买东西。”

林殊同挑眉看她,吸了一口气,想说话,没敢开口,硬生生给咽下了。到底是不服气,自个儿在一边儿嘟囔:“也不知道是谁心虚。”

话一出口,就被薛娘用染了豆蔻的指甲掐了一下。

林殊同大声叫喊:“疼啊!”

薛娘一下子懵了,看着他脸皱在一起十分痛苦的神情,竟然出声问道:“你,你怎么了?”

林殊同顺杆爬:“你掐我!疼死了,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啊!”

店里的客人不止他们俩,有丫鬟陪着小姐来的,还有夫妻过来买首饰的。都在一边儿挑选着。他们原本就看薛娘跟林殊同稀罕,时不时瞟过来两眼,这会儿见他们又闹腾起来,更是扭着头看。

薛娘神色发窘,皱着眉头说道:“你在这地方耍什么猴戏。”

林殊同变得委屈:“你掐我,还不让我喊疼了。”

她感觉到周围的目光,脸颊发热:“赶紧把这副样子收回去,你不要脸我还要。”

林殊同垂了眸子,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凑近薛娘说道:“你看看,把你自个儿怎么想的暴露出来了吧。”

薛娘被他东一句西一句的弄糊涂了,瞥他一眼,不说话,就是不接话茬,憋死他。

林殊同眯眼笑了,她没气得往外走就好。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这是把咱们俩的面子绑一块儿说了,要不然我丢人关你什么事儿?”

薛娘被他说话的热气,弄得耳根发痒,她缩了脖子,瞪他一眼:“你自个儿乐意丢人,偏要把我拉上。”

林殊同摇摇头没再说话,要了一壶茶,坐在椅子上看薛娘挑首饰。屁股刚挨着座儿,就叹了一句:“竟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掐了我一把,还不让吭声。”

薛娘手里拿着翠玉镯,听见他的话,这会儿也没恼,侧过头说道:“你可真是有钱了,如今说话与从前都不一样。”

林殊同知道她嘴里没好话,仍是忍不住想听:“怎么不一样了?”

薛娘瞧了眼周围看过来的人,他们连忙扭过头,装作没在偷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放下手里的镯子,走到他身边。

林殊同拖了张椅子让她坐下。薛娘的眼睛如同一汪秋水,轻笑起来,更是好看得很。

林殊同一皱眉,压低声音说道:“这可是外面,你这么勾搭我,一会儿可就真丢人了。”

然后他瞟了瞟自个儿腰部以下。

薛娘含嗔似怒地看着他,啐了一句不正经。

林殊同冤枉的很,分明都是她教的,反倒这会儿来怪他。

店里的伙计将金簪放在首饰盒里,然后从柜台后面走到薛娘跟前儿,弯腰递给她:“你看着可还满意?”

这家店配的簪子盒精巧别致,看着十分喜人。薛娘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去忙,我们说会儿话。”

伙计应了,反正是在店里,也不怕他们赖账。

林殊同做过跑堂的,最是清楚伙计在想什么,闷声笑了笑,对薛娘说道:“你这么做,人家还以为这是俩骗子,专门上这儿摆谱,一文钱也拿不出来。”

薛娘低头将金簪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眼前瞧,抬头看着林殊同说道:“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么?”

林殊同看薛娘跟看傻子似的。

薛娘清清嗓子,补充说道:“就咱俩头一回说话的时候。”

林殊同似笑非笑地往椅背上一靠,吊儿郎当的端上架子:“那我哪儿还记得。”

薛娘摇了摇头:“我当日说嫌弃金子晃眼,银子煞白,铜钱腥气,可还有印象?”

林殊同垂了眼睫,掩饰住笑意,嘴上说道:“早没印象了。”

薛娘将簪子递到他手里,林殊同颇为不解,她看着他说道:“我今儿再把这话跟你说一遍,只是后面要说的就不一样了。”

林殊同盯着她看。

薛娘开口说道:“你为了金银财宝费了许多工夫,在你心里这些东西重要的很。可在旁人眼里,却连沙土也比不上。”

她看了眼金簪:“这么想一想,是不是也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好了?”

林殊同倏地笑了,眉眼舒展,如同黑夜里的星辰一般柔和:“我却恨不得他们都不喜欢,只让我得了去。在我这儿是宝,不是因着有旁人争抢,而是真的融进了心里。”

薛娘神色一僵,目光看向别处。

林殊同离开椅子,站起身走到柜台前,拿起薛娘方才看的那枚玉镯,让伙计结了账。

然后走到薛娘身边,握住她的手,轻轻将镯子带上去。玉镯原本发凉,这会儿却带了丝温热。

翠色衬的薛娘的手腕,越发的白皙。

他伸手捏了捏薛娘的鼻尖,声音低沉:“不管是金子还是玉石,都是你的。”

薛娘抬头看他,眼神透着一丝恍惚。林殊同把桌上放着的金簪拿到手中,插.在她的发髻上。

他眉眼弯弯:“真好看。”

薛娘盯着手上的玉镯,叹了口气。

二人又去饭馆儿吃了顿饭,林殊同特意找的雅间儿。这会儿日头刚升到最高处,都是吃的饱饱出来的,哪里会饿。

再说就是开酒楼的,上别人家吃什么,薛娘摸不准他有什么打算。

林殊同要了一桌菜,和一壶酒。给他们俩倒了一杯,他自个儿仰头干了,薛娘正准备端酒杯,就见他把酒夺过来,又一口气喝了。

薛娘说道:“你不打算让我喝,给我倒什么?”

林殊同看了她一眼:“你这几天不好好吃饭,不能喝。让你闻闻酒味儿。”

薛娘眼神诚恳:“你把酒楼关了,我心里就痛快了。然后我吃好喝好,行不?”

然后她身子抖了一下。

系统信不信我打死你!

林殊同眉头一紧,察觉到她的怪异,伸手握住她的胳膊,问道:“你怎么了?”

薛娘有气无力的:“没什么,饿了。”

林殊同心底仍然存疑,拿起筷子给她往盘子里夹了些菜,薛娘这会儿真不饿,为了免他的心疑,强吃了几口。

林殊同见她盘子里空了,夹了个鸡腿儿。

薛娘用手摸了摸肚子,垂眼没作声,闷头吃着。

盘子里变成了鸡骨头,又夹了个肘子。

薛娘瞧了瞧,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侧头看着林殊同:“你不吃饭,一直往我这儿夹什么菜。”

林殊同表情无辜:“我不知道你会吃下去啊,还以为你生我气直接把盘子推到我这边儿。”

他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却尤为认真。

薛娘身子一僵,没再说话。

林殊同看了她半晌,低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东西来。用当日桃花节的帕子包着,轻轻打开,放着一把铜钥匙。

他将薛娘面前的碗碟都拿到一边,将帕子放上去。

薛娘低头看了看,说了一句:“你还留着这帕子。”

林殊同眼里藏着情意:“我贪财啊,金银玉石得要,帕子也不能丢。”

薛娘扭过头看他,正对上林殊同的眼神,她被满眼的情意弄得心里发慌,身子一软,靠在椅背上。

林殊同看了看钥匙,说道:“我即便再贪财,也得有个人陪着我花。这是钱箱子的钥匙。你收下,别让我败家好不好?”

薛娘表情僵硬,扯起一抹笑:“你才有多少家当,就想找个管钱的了。”

林殊同敛了笑意,神色认真:“你别嫌少,这会儿有了一些,以后还会更多。你不用管钱,只是让你花的时候图个方便。直接去拿就行。”

薛娘看了他一眼,嗓子干涩,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倒。她喝的急,来不及咽下,酒倒在衣领上。

咕咚喝了好几口,衣领湿.哒哒的贴着脖子尤为难受,解开扣子,露出白嫩的脖颈。

林殊同低下头,捏了捏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把酒壶夺过来,倒进自个儿的嘴里。

薛娘脸颊泛红,眼里染了醉意,看着林殊同仰头喝酒的模样,笑了出来:“你说,你得有多倒霉才能回回遇见我。”

林殊同拿着的酒壶离开唇边,靠在椅背上,侧着头盯着薛娘,唇边沾了酒:“回回?”

薛娘酒量不行,这会儿已经醉了。眼前的林殊同已经变成了重影,只顾着傻笑。

林殊同舒出一口气,仍觉得心口憋闷。将酒壶里的酒喝完,打算叫小二过来,目光一顿,停在薛娘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上。

又将扣子给她系上。

结了账,横抱起来往外面走。

薛娘窝在他怀里睡得昏昏沉沉。林殊同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忽听身后有人喊他,停住脚步,朝后看了一眼。

没发现有人。正要转身走,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他本就喝醉了步子发虚,挨了这么一下,腿差点儿打弯儿,林殊同皱着眉,语气不善:“谁啊这是!”

惹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戚荃尤为不好意思,方才只看见他怀里抱着人,哪里知道林殊同喝醉了。

医馆的住处比林殊同的酒楼离这儿近,他这会儿的样子,不把自己摔了就是好事儿。戚荃扶着林殊同去了医馆的房间歇息。

将薛娘安置在榻上。林殊同搬了张凳子坐在边儿上,死盯着她看。

戚荃看得直皱眉,也不怕腻歪死。

等薛娘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好在夏天日头落的晚,外面没有全黑。薛娘尤为不好意思,匆匆从榻上起来,把鞋子穿上。

林殊同将挂在衣钩上的外衣穿上,他方才喝了酒,身上发热,把外衣脱了。戚荃见他们要走,忙开口留住。

林殊同摆摆手:“咱们俩什么关系,少来这些虚的。”

戚荃皱着眉说道:“哪儿是我要留你,你酒楼里什么好吃的没有。今儿师父特意嘱咐了要让你们二人在这儿吃饭。”

医馆里熬了些稀粥,戚荃又跑出去买了几个小菜,还有一只烧鸡。配上一坛子酒。

酒过三巡,吃了些菜。

戚荃的师父虽然上了年纪,却精神得很,打量着林殊同,眯着眼睛说道:“今儿你来的时候是被搀着进来的,我岁数大了,鼻子不太好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

林殊同低头笑笑:“怪难为情的,我跟薛娘拌了两句嘴,多喝了些。”

戚荃在边儿上啧啧说道:“拌嘴还能这么腻歪,你俩也真是够厉害的。”

薛娘放下筷子,看了眼林殊同:“都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你可别把我算进去。”

她神色冷淡,不似在说笑。戚荃有些闹不明白,看了看林殊同,他一点儿也不恼,笑着说道:“对对对,你可不准乱说。”

戚荃看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儿,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戚荃的师父这会儿却说了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管中间有多少波折。”

林殊同刚要笑着点头,就听师父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你的,费多少心思也没用。”

林殊同一怔,看了眼师父。戚荃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师父,说道:“您说这些做什么,好好喝酒吃肉比什么不强。”

师父脸色红润,端起一杯酒倒进嘴里,咽下去后,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有人特意告诉我若是遇见了林殊同,记得转达这两句话。”

林殊同脸部僵硬,强笑着说道:“您管这些做什么,哪个多嘴的说这些个有的没的,听得我头疼。”

师父笑了笑:“他说走得匆忙,只能告诉你这两句话。让你好自为之。”

林殊同嗤笑一声,起身告辞,拉着薛娘往外走。薛娘行了礼,站住对戚荃说道:“今儿多谢你,若不然怕是没回到酒楼,我跟林殊同俩人就先在街上睡着了。”

戚荃愣了愣,答道:“不用这么客气,我跟林殊同熟得很。”

还要再说话,薛娘就被林殊同拽着走了。

戚荃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吃的正香的师父,说道:“人家小两口正闹着闹别扭,您干嘛还说那些话。”

师父啃着鸡肉,含糊不清地说道:“周老斜让我带的话,应了他,总得把话带到。”

戚荃眉头一皱:“周……”

回想起林殊同拽着薛娘走的时候,她偷偷递过来的眼色,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虽然长的颜色好,可方才绝不是在勾他,若说是有事儿求他还能说得过去。又听见师父的说周老斜,再想想他们二人的神色。

戚荃眼神渐渐变得疑惑。

林殊同跟薛娘到了酒楼,关上门,他脸色阴沉,声音含着怒气:“你方才什么意思,若是成心恶心我,也用不着拿这些膈应人的法子出来。”

薛娘目光一沉,侧着头说道:“你不是不想吵架么,可你想想看,哪回不是你先挑的头。这回又怀疑我生了别的心思?我还就明白的告诉你,你用不着担心,反正我的心也没放你这儿。”

林殊同别过头,喘着气。眉心紧皱,过了半天才缓过来:“我不是怀疑你生了别的心思,是觉得咱们俩都想好好的,怎么就非得说些让人难受的话。”

过了半晌,薛娘垂下眼睫说道:“你把钱箱子拿过来。”

林殊同没反应过来,薛娘又说了一遍,他眼睛发亮,脚步慌乱地过去拿钱箱子。然后将怀里的钥匙递给她。

薛娘轻轻打开,瞧见里面摞得老高的银票,和许多金子。

她牵扯出一抹笑:“你还真是发财了,赚了这么多。”

林殊同嗯了一声。

薛娘抬头看他,林殊同眼神可怜巴巴的,她笑着问道:“以后还能挣更多的吗?”

林殊同连连点头。

薛娘拍拍钱箱子:“成,跟你在一块儿也不丢人,给我打洗脸水去。”

林殊同连忙找了铜盆出来。

薛娘见他出去了,嘴角的苦笑再也掩不住。终是要骗你一回了,你若是什么都不知晓该多好。

两人和好如初,店里的伙计瞧见了后,在一块儿窃窃私语。林殊同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想着法子挣钱。

薛娘脸上带着笑,瞧见银子后笑得更开心。

戚荃从那日后,就时不时来酒楼转一圈儿。林殊同一开始还以为他动了歪心思,后来被戚荃打了一拳才不再疑神疑鬼。

薛娘也跟他聊得热闹,只是始终没说到正事儿。

林殊同眼下看似一切正常,实则一直悬着心。薛娘能做的只有耐心安慰,在他身边儿一直笑模笑样的。

时不时再与他吵两句嘴,更显得自然。

林殊同跟杜云轩合伙儿将生意做大,又挣了不少钱。他拿着大把的银票走到薛娘跟前,喝的醉醺醺的。一个劲儿的傻乐,搂住她的腰身,软著声音说道:“你看,我挣了这么多。跟我在一块儿一点儿都不丢人。”

薛娘:“嗯。”

“那你别走了好不好?”

薛娘:“嗯。”

林殊同心里踏实了,把眼睛闭上沉沉睡去。

薛娘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林殊同这些日子没有原先那么敏感,敢留着薛娘自个儿在酒楼里待着。其实还是她闹了一回,林殊同才大着胆子出门。

戚荃又来过两回,见薛娘并无异样,他开始琢磨自个儿是不是悟错了意思。结果这次他去的时候,林殊同没在,只瞧见了薛娘。

他刚想要走,就见薛娘眼含乞求地给他跪下。

时间匆匆,炎夏变成了初秋。林殊同的生意越做越大,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这段日子,做什么都赚钱。

他开始盘算着买一处大宅子,想让薛娘跟着一块儿去看房。

薛娘懒散得很,瞥了他一眼:“我可不去,你就什么时候都弄好了,我直接过去住就行。”

林殊同笑骂了她一句,然后转身出了门。

薛娘目光一凛,拿出那把铜钥匙,去打开钱箱。手一直发抖,过了会儿才把钥匙插.进去。

她拿了几十张银票。又拿了几件衣裳首饰。全都包起来,偷偷拿着出了门。

系统说,时间快到了,得抓紧。

薛娘连忙往城边的树林里的墓地跑,额头上满是汗珠。远远瞧见了那里站着一个人,她喘了几下,走过去。

戚荃看了她一眼:“来了。”

薛娘点点头,瞧见旁边挖好的大坑和摆着的棺材:“你想的还挺周全。”

戚荃垂了眼睫,心里尤为不舒服:“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薛娘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眩晕。戚荃连忙过去扶住她,薛娘说道:“记着,我托付给你的事儿。”

戚荃眼里闪着泪光,点了点头。

薛娘没了气息。

将她埋葬好,戚荃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对着坟念叨了几声,面带愁色,然后叹着气走了。

一枚金簪落在旁边,被杂草掩藏。

林殊同心情极好地回到酒楼,嘴里喊着薛娘,说他已经瞧了宅子,气派的很,她肯定喜欢。

忽觉不对,屋里昏暗,没点蜡。

他不敢大声呼吸,喊了几声薛娘。慌了神儿,点亮灯,看见屋里一片狼藉,钱箱子在桌上摆着,他过去看了看,少了银票。

衣柜门打开,薛娘的衣裳少了好几件。

林殊同脸色惨白,心坠到了谷底。

还是走了。

戚荃在人们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儿,神色焦虑地去酒楼看林殊同。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林殊同已经平静下来,正在收拾东西,见他一再追问,才说道:“她走了。这样也好,我也就踏实了,找她去便是。”

戚荃垂了眼,问道:“若是找不到怎么办?”

林殊同头也没抬:“接着找。”

收拾好了东西,林殊同将酒楼给了杜云轩,然后上了路。戚荃忍不住说道:“你也别太死脑筋,找不到就回来看看,说不定她回来了,你还不知道。”

林殊同点头应了。

戚荃瞧着他的背影,不由想到薛娘跪在地上求他时说的话。

“我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让他跟着我死,即便是再怎么爱我,也不能搭上他的命啊。”

“他一片真心换来的不应该是死。”

“至少,我消失了,他还能有个念想。”

“我求你。”

匆匆几载,桃花节又过了好几次,不知谁成了谁的劫数。

雎城仍旧是富得流油,路人脚步平稳,瞧着两边小摊上卖的小玩意儿。忽见一个穿着平凡,样貌却十分出色的男子。

熟悉得很,却想不起来是谁。

摊主正待细想,就听一女子冲他问金簪的价钱。他伸了伸手指头,女子一皱眉:“哪儿就那么贵,这簪子还不知是真的假的。”

摊主争辩:“自然是真的,你若瞧不上,就去首饰铺里买。这价钱已经够便宜了。”

女子犹豫不决,手里拿着金簪。

男子忽然看见那枚簪子,神色一怔,连忙走过去,将簪子夺过来。女子张嘴便要骂,瞧见是个俊朗的,也就把嗓子眼里的话咽下。

瞧着男子神色越来越怪异,似哭不哭似笑不笑。

他紧紧盯着簪子,心里多年压下去的酸楚,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咧着嘴笑了几声,忽然落下泪来。

把簪子捂在胸口,嚎啕大哭。

忽然画面像是被按了快进,身形闪烁,白了头发,婴儿啼哭。越来越快,最后化作一缕白光,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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