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侍应生说，“来两杯鸡尾酒吧。”
说完，他又低声补充了句，“要度数低的，不容易喝醉的。”
“好，请稍等。”侍应生不敢怠慢，急忙写了单子就走。
走到半路，被一个长相凶悍的男人拦下。
一个装着厚厚一叠钱的信封塞到他手里，还有一小瓶药粉。
男人示意了一下青柠的方向，“把这个放到那个女生的酒里，钱就是你的了。”
…
侍应生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两杯星光蓝的鸡尾酒。
“檬檬，喝一点就好了，不要喝太多。”韩洛白提醒着。
青柠好像没听到，拿过其中一杯，仰头就灌了一口。
奇怪，这个酒怎么是甜的？
青柠皱了皱眉，“我不要这种，我要能喝醉的！”
“鸡尾酒很多都是甜的，喝这个就好了。”韩洛白耐心道，“还有，要是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在这儿喝酒，还喝醉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说到爸爸妈妈，青柠迟疑了。
是啊，要是他们知道她在这儿喝酒，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垂下眸子，看着杯子里的酒，“那……我喝完这个就走，可以吗？”
韩洛白笑了，“好。”
“咳咳！”
突然被呛到，青柠猛地咳嗽了起来。
韩洛白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等咳嗽缓下来，青柠又灌了几口酒，韩洛白摁住她的手，“不要喝这么急，会醉的！”
然而，他好像高估了青柠，她根本一点儿酒量都没有。
即使这杯鸡尾酒度数很低，她还是有点醉醺醺的了。
头开始犯晕，心里的难受好像减少了一些，青柠干脆拿过韩洛白的那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
韩洛白一直都在看着她，那杯酒没有动过，因而还是满的。
他想要阻止，终究还是没说话。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为了尹司曜，她这样折腾自己？
又一杯酒喝完，青柠很快就晕头转向，握着酒杯趴到了桌上。
“檬檬？”
“唔……喝完了，可以回去了……”她含糊不清地说着。
“……”
韩洛白抿唇，将她脸颊边上微乱的头发拨到后面，深深地看着她，心口沉甸甸的。
即使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他也觉得，她好像离他很远。
真的很远。
似乎是……他触碰不到的距离。
很想把她带回自己家，可是，道德不允许他这么做。
而且，要是这么做了，等她酒醒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他不想给她添堵了。
韩洛白闭了闭眼，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终还是从在她的书包里找到她的手机，找到尹司曜的号码，拨了过去。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
“喂？青柠在学校附近的零度酒吧，麻烦你过来把她接回去。”
说完，韩洛白就挂断了电话。
他的目光回到青柠脸上。
此刻，她的脸蛋泛着樱花般的粉红，红润微张的唇瓣，就像是果冻一样诱人，让人很想要品尝一口。
韩洛白的喉头滚动了下。
内心突然升起了一丝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