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歌站在晨帝身边，两位大佬都不说话，她自然不会说什么。
好在皇后哭了一会便擦干眼泪，她看向沐挽歌，言辞真诚说：“对不起。”
短短三个字，道出她心底的愧疚，悔恨之情。
沐挽歌在得知原身身世以后，就查过皇后和冷无双她们。
明白这么多年皇后为什么无缘无故宠爱冷无双多年的原因。
皇后不了解真相，把冷无双当成了原身。
这也算是对原身的一种疼爱吧！所以沐挽歌没有恨皇后，何来原谅一说。
沐挽歌没有说话，皇后以为她在怪自己，顿时又难过起来，花嬷嬷连声安抚。
看向沐挽歌：“公主殿下，娘娘她有说不出的苦衷，看在娘娘是你生母的份上，求你莫要怪她。”
说着，也抹了一把眼泪。
“我没有怪她，也没有生气。”沐挽歌平静地道。
她说的是实话，但听在皇后和花嬷嬷的耳里，却不是这样，认为沐挽歌还在怨她。
沐挽歌很讨厌哭哭啼啼的人，烦躁地道：“我真没有怪你，你无需自责，我说的是真话。”
皇后泪流满面地楞了一下，挽歌没有怪她，是因为不在乎她这个娘吗？
想起这么多年的错付，皇后心如刀绞。
“皇后娘娘，我来这里，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否如实相告？”沐挽歌不想在这里演母女情深，直接开口道。
因为沐挽歌的关系，晨帝并未褫夺皇后的称号，怕将来沐挽歌认祖归宗以后，没有背景会被人欺负。
皇后擦了擦眼泪：“你问，只要是你问的，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此刻的皇后，看着沐挽歌的眼神充满慈爱，像极了一个慈母的样子。
沐挽歌神情淡淡：“十八年前，白芙蓉只是一个尚书大人的小妾，她是如何能威胁到你不惜换掉自己的孩子，还要帮她将孩子扶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她哪里来的自信？”
这个问题晨帝也想知道。
这么多年，皇后不止一次请旨封沐朝暮为太子，都被晨帝以自己还年轻，不需要太早立储。
甚至不惜动用前朝官员上书，都被晨帝驳回。
这个女人就那么希望把他的江山拱手让人吗？
“我……”皇后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沐挽歌已经了解到一个大概，看到皇后吞吞吐吐的样子。
再联想到皇后曾说过她与白芙蓉在开元寺遇到易逍遥后的事。
她总觉得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就是这件事让白芙蓉抓住了把柄。
和易逍遥有关，男人和女人，想到此，沐挽歌睁大眼睛，都说古人保守。
其实不然，沐挽歌想得到这点，晨帝自然也很快想到这一点。
他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对沐挽歌道：“挽歌，你去外面等父皇，后面的事交给父皇处理。”
沐挽歌点了点头，走出去关上大门。
高大的房门隔绝了屋里的一切，沐挽歌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到晨帝似乎很生气，打了皇后一巴掌。
花嬷嬷的惊呼声，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