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凛看着他的脑袋，他正在给自己擦手，温柔的毛巾落在他的手上。
戚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柯冽抬起头，他的手也离开了他的脑袋。
柯冽眨眨眼睛，低了低头：“我的头顶不秃吧？”
戚凛微愣，赶紧收回手：“不……秃。”
他头发很浓密，而且是很健康的黑色。
柯冽擦干净他的手：“那就好，证明我肾和肝都好。”
戚凛眸光微闪，他看着自己的掌心：“我的肾，也好。”
柯冽摇摇头：“不不不，你的胃不好，接下来肾也会不好。”
戚凛皱眉，有这个道理吗？
“所以你也要好好吃饭，才能肾好。”柯冽朝他挤眉弄眼：“男人，肾好才行！”
戚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柯冽给他盛了饭：“所以好好吃饭！才有力气！”
戚凛端着碗，低头吃饭。
柯冽用公筷给他夹了鱼肉：“这是我做的鱼，你尝尝。”
戚凛尝了一下菜，眼睛一亮，他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样？很不错吧。”柯冽给他又夹了不少，还把鱼刺给他剔除了。
“目的。”戚凛放下了筷子：“你的目的。”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了，他很贪恋，但是他也害怕。
所以，他要知道他的目的。
他不想观察了，他想知道！他很想现在就知道。
“目的？”柯冽剔除鱼刺，放进他的盘子里：“很简单啊，因为你啊。”
戚凛瞳孔微缩，目的是自己？！
“怎么说呢？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想跟你做朋友。”
“好看的人只跟好看的人玩？”
“或许是因为，我觉得你很聪明，想让你成为我的小弟，我比较有成就感。”
柯冽找了好几个理由，戚凛就这样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学习。”
“老班那里看到的啊。”柯冽吃着饭菜，低头说了一句。
“你，不能骗我。”他声音很轻。
柯冽坚定的点头：“我不会骗你的！”
戚凛低头吃着他给自己夹的鱼：“我……相信你。”
柯冽松了一口气，这个不算欺骗吧。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是系统说的？
不太可能。。。
这个事就这样过去吧。
戚凛第一次吃饱饭，他发现原来这个东西也可以这么好吃。
他之前吃的都是摔在地上的……
还伴随着女人尖锐的声音：“你不配活着。”
“你应该跟你爸一样，做一条女人的狗！”
“……”
戚凛吃的那个饭，很硬。
他已经忘记那时候的痛苦了，因为现在，他好像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不要骗他，不要骗他。
柯冽忽悠过去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给他夹菜。
然后吃饭，吃饭，吃饭。
吃完之后，菜都倒掉，把盘子和碗放进了洗碗机。
“我送你回去。”柯冽拿上了车钥匙，推着他出门。
带着他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这次开揽胜，宽敞了很多。
把他抱到了副驾驶，把轮椅放到了后备箱。
“你家住哪？”
“帝景一度。”
“距离很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