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等了半晌才见凤九回来，周霖打量了他一下，见没事就松了口气。
“成功了，”凤九答应着，“放心，我在那人带出去的小包裹上放了师兄你给我的东西。”
“那就好，回去我就把猎鹰放出去。”
“嗯，”凤九点头，“师兄在上面听见什么了？”
周霖把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
“公子是谁？”
凤九蹙眉。
“我怎么知道，幕后黑手吧。”周霖想了想，补一句，“还是个有病的幕后黑手，会不会是你想的那位？”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证据。”
凤九无辜，没有立刻下结论。
周霖“哦”了一声，感觉有点遗憾。
要是直接把明月山庄的那个打成师妹心里的坏蛋就好了。
剔掉。
压下心里遗憾，周霖接着问：“那咱们接下来干嘛？”
凤九干脆利落地回答：“回去睡觉。”
“……”
周霖砸吧砸吧自己小师妹这不着急的意思，品出点什么：“你有什么打算了？”
“打算？”凤九缓了一会，好像是临时做的决定：“这么夜访翻墙又累又麻烦，明天我打算光明正大的直接进去，拜访独孤世家。这算不算计划？”
“……这样不会让独孤琳发觉不对，提高警惕吗？刚刚那人还说让独孤琳小心最近拜访的陌生人呢。”
这么做不是直接拱火？
“可咱们这样整天蹲人也不是办法。”凤九决定了，“听我的还是，明天咱们直接进洞里抓老鼠，也方便一点不是。”
周霖一想也这么回事，爱怎么怎么样吧，他就是哄师妹玩图个开心，管事情成不成江苏离不死师妹不难过不就行了吗，于是一点头，周小师兄爽快了：“也好，随你吧。”
“那回去睡觉吧。”
凤九耐不住困，打了个哈欠，“明天准备个礼，咱们去拜访一下。”
“可以，”周霖应声，忽然就想起来什么好玩的，“哦对了，你说起买东西来，今天晚上这边拍卖行里有拍卖会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凤九没什么兴趣，半眯着眼睛心说我又没钱我这么穷这么省钱，然后哈气连天稀里糊涂地开口，“怎么了，那里今晚要拍卖舒适好用又便宜的铺盖枕头安眠香吗？”
“……”
“……没那玩意，”周霖感觉小师妹是有点困傻了，“拍卖行那里今晚拍卖一些稀奇玩意，听说有一些挺稀罕的药材，你不是一直在找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吗，说不定那拍卖会上会有。”
“怎么可能会有，”凤九失笑，“那些药材现在还有没有活的还说不准，没准书上就是瞎扯的，我这五年翻天覆地地找也就找到那么几味，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拍卖会上碰见，尽瞎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睡觉去了。”
“万一有呢？”
周霖不愿意放弃，“你不老是找吗，反正没事去看看？正好可以去挑点礼物。”
“我困了师兄，”凤九抓住周霖俩肩膀，勉强睁大眼睛，“而且我没钱，我家穷，你还是自己去吧。”
然后九殿下拍拍小师兄的肩膀自己撤了。
周霖：“……”
他为什么感觉师妹刚刚在睁眼说瞎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