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
江苏离先吃了一惊，一脸惊喜，甚至激动的有点过头：“是那江湖第一大盗，鬼圣手周霖？”
凤九把胖团还给无忧，回头看江苏离：“不然还能是谁？”
“真的是他啊！我早就听说阁主和鬼圣手同是酒老的弟子，是师兄弟，没想到是真的！”
“你……你好像挺崇拜他的。”
凤九摸摸下巴，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江苏离。
“那自然了，他可是江湖第一大盗啊！鬼圣手！”江苏离理所应当地赞叹，“他的青莲步法天下一绝，而且鬼圣手那出神入化易容术和偷星换月的盗术名震天下啊！”
“所以呢？”凤九还是不了解为什么这小娃子这么激动，“你干嘛这么激动？我感觉他那江湖第一大盗的名头还不如你这江湖第一恶人的名头响呢。”
“怎么可能，自然是江湖第一大盗的名头响啊，人家那是实打实的，我这……不值一提，”江苏离难得不好意思，顿了顿又见凤九一副“我不信你”的样子，脑子打了转，“逍遥子前辈不这么觉得大概是因为和鬼圣手相处久了，不新鲜了吧，或者学的都差不多，鬼圣手前辈会的阁主应该也会一二吧，比如简单或者精密些的易容术，比如青莲步法是吧……”
“小子，”凤九听出不对劲，见江苏离果然贼眉鼠眼的样子，“你话里有话吗？”
“没，没有。”
江苏离赶紧摇头，把自己刚刚萌芽的想法压了下去。
“也罢，”凤九不在意地翻篇，“你最近有出去吗？”
“自然，都半月了。”
“去了哪里？查到了什么？”
“去了几趟江家，但是没什么收获，而且已经过了挺长时间了，尸体什么的都被处理了，根本没留下多少有用的，我……”
“你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我知道了，其他的就不用说了，跳过跳过，”凤九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什么别的吗？”
江苏离默了默，大概是被凤九噎了一下，需要缓一缓。
“……我还跟着过独孤琳，虽然我也没发现过什么，她也没怎么出来过，但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
“哦，”凤九点头，得出结论，“这么说你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喽？没用！就这样你还被江湖人说聪明。”
江苏离：“……”
我总感觉这种呕血的冲动稀有而似曾相识。
“好吧，”凤九不指望江湖第一恶人破什么案子了，“那咱们接下来就把重点放在独孤世家小千金的身上，以独孤琳为突破口探个究竟。”
“那您不去江家看一看吗？”
“来的路上经过，已经去看过了，而且还去了一趟义庄，看了你们江家人的尸体，都是一剑封喉，一流的杀手，狠角色，而且小心谨慎，没什么实质性线索，可以忽略不计。”
江苏离点头，在凤九说到“义庄”时神色微微变化。
想来也是为江家无人收尸而悲。
“先别这个表情，”凤九毫不留情地打断某人感慨心理，“我要问一下，江家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去过江家吗？那打更夫说的是真是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