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的眼睛是被赤焰枪划瞎的。”
凤九看向李通，眸中泛起黑雾一般，伸手粗暴地把李通脸上的眼罩一把扯下，露出伤疤狰狞的一只眼。
那眼框已经被伤后长出来的参差不齐新肉堵死，肉上还有一道横劈过去的疤，这疤正是长枪所伤后才能留下的。
凤九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在李通惊恐的眼神中缓缓道，“我也知道你记恨麟王殿下，当年受沧澜二皇子指使，泄露血痕的行踪，我还知道你是从绝命崖出来的，手臂和脖颈上的烧伤都是那个时候受得……我说的对不对？”
凤九说一件事李通的脸色就惨白一寸，最后完全像个死人一样，只是还喘着气，浑身发抖，可又害怕那放在脖颈的短匕，只能打着牙抖，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你，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那十五套轻甲是从谁手上得到的？”
凤九说着，臂上微微用力，锋利的短匕在那枯槁的皮肤上割出血来，鲜血顺着刀身滴落在地上，可李通一点都不敢动，也一点也不敢喊。
他确信，这个女人会在他喊出声之前杀了他的!
“我说……”李通放弃挣扎，妥协地咽了下口水，“我全都说。”
凤九看了他一眼，把短匕微微挪开一些，李通看着眼前这个带着无害面具却狠厉无比的女孩，喘着粗气的想自己没见过这样的人啊，但又咬了下唇，说道：“那货不是从楼兰弄来的，而是在我回沧澜的路上买下来的。”
“卖家是谁？”凤九问。
“领头的戴着面具，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实在不知道，但是跟着的仆从穿的是沧澜人的衣服，不过，不过他们口音很怪。”
“哦？”
听凤九感兴趣，李通为了保命，赶紧说了：“他们的声音不像是沧澜人的，也不像中原人，更像是……北疆那边的口音。”
北疆……
凤九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再想什么。
“希望你没有骗我。”凤九良久才出声，语气平淡而冷漠。
“不敢，不敢，”李通满头的汗往下滴，见凤九不再说话便大着胆子出声，“那小鬼爷你看我……”
他指的是那把靠在他脖子上，随时都能杀了他的短匕。
凤九看他这样，感觉异常荒谬和好笑，但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你泄露血痕的行踪，害死我大哥，你觉得你还能活？”
大哥……
妹妹……
“你，你是凤九!”李通顿时醒悟过来，看着凤九的眼神霎时间变得诡异而惊悚。
根本认不出来，这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个整天跟在麟王后面被军里戏称为机灵鬼捣蛋包的女娃子!
这个人，分明就是个在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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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千章现码的，运动会上被女生拽去送稿子，说要是不拿到800满分就不用回来了，我真是……在人家主席台审稿的小姐姐那里……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