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花了三天时间看了吴缘朋友以前做的公众号，内容只能说一般，但是也不算差。
签在手上赔不了钱也赚不了钱。
不过养一个闲人而已。
顾墨还是养的起的。
给吴缘打去电话，吴缘听见顾墨说可以签他朋友的时候激动的不得了，连着说了好几个谢谢，比顾墨签约他的时候还高兴。
顾墨静静听着吴缘的喜悦，嘴角不自觉勾起。
目光看向窗外细雨中的泥瓦房，想起自己也有这么一帮兄弟，自己受难时他们会帮自己出气，自己得意时他们又会组队来敲诈自己。
世间的情千千种，坏的她都已经经历过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只要挨过去，剩下的就全是好的。
“那我这就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等一下。”吴缘匆匆把朋友的联系方式报给顾墨，就怕动作慢了顾墨就后悔了。
“没事，慢慢来。”
按照吴缘给的号码把电话打过去后，那边立马就接通了。
“请问你是曲平吗？我是顾墨。”
顾墨说完那话那头迟迟没有声音。
“喂？”
“喂。”那边终于有了声音，“我没车没房不买保险不买房不办任何业务，没钱。”
顾墨：“……我不是推销保险的，我今天是和你聊你签约的事情。”
吴缘原来根本就没和他这个朋友说签约的事情，估是怕朋友会介意吧。
曲平听见签约，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他的声音一点变化都没有，“签约？什么签约？新型诈骗手段？”
顾墨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我看了你投稿在网上的稿子，我觉得你很有发展前途，所以想和你签约。”
曲平手指微缩，自己几斤几两一直清楚，发到网上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回响不好的言论，怎么还会有公司来和自己签约，原来真是骗子啊……
“哦，你说要和我签约，那你是喜欢上我稿子的？那个地方打动你想和我签约？你们工作室叫什么名字？我签约后做什么工作？”
顾墨在心里笑了一声，这小子推荐做的不怎么样，人到是比较有趣，到时候签约了说不定不做公众号让他做个其他的说不定也是个出路。
说不定到时候赔赚还不一定。
“苦寒天地的那句人定要有自己的梦想，有梦想的人就算身上只有一文钱他也有整片天地，因为有梦想的人心中就有完整的世界。大梦之人中的那句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活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只是浑浑噩噩跟着众人的脚步前行，他们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只知道机械的重复重复再重复。就像一个个被社会复制出来的有着人形外皮的机器人……”
曲平本以为这人就是一个骗子，没想到几经反转，这人真的看过自己的所有文章。
曾经刚开始做公众号时，雄心壮志的要让天下所有人都读自己写出的文章。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在路上会有人一脸惊讶的叫出他的名字，然后说这谁谁就是做推广的那人，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