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应他们的，则是一记森寒的眼神警告。
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寒目光，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发寒。
夜无痕和南宫漓不敢再多探寻，几乎是在接到这记眼神的瞬间，便后退好几丈，甚至还转过了身去，不敢再看。
“我说，左使大人您会不会挑时间？”南宫漓冲身旁的人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宫主和夫人正亲热呢，您这时候拉着我来，不是要我命嘛！”
“诶，要我说，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得罪您的事情吧？你这次也太不仗义了吧？”
“还有…”
“行了行了！”夜无痕不耐烦地打断南宫漓喋喋不休的抱怨，没好气地解释道，“你不想打扰宫主，你以为我就很想吗？”
“要不是负责情报的兄弟说楚岚甯今日拦了秦姑娘的路，还与宫主正面对上了，你觉得我会叫你来？”
“嘁，楚岚甯。”南宫漓不悦地撇撇嘴，随即又咬牙道，“这倒霉的臭丫头，干什么不好，非要拦咱们宫主夫人的路。”
“现在好了，她弄这么一出，搞得咱们也被连累。”
“回头，我非得想办法好好校训娘儿们一回。不然，我就不叫南宫漓！”
若不是那女人搞这么一出，左使大人又怎么会因为担心宫主或者是夫人受伤，而特意带上他跑这么一趟？
说来说去，这白费力气，还得罪了宫主的事情的责任，都该这姓楚的臭丫头背！
“呵，我估计你不用等回头了。”夜无痕耸耸肩，随意道，“你待在宫主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宫主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凡是得罪过宫主的人，你见过有好下场的？”
南宫漓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行，那不就得了。”夜无痕拍拍他的肩，感慨道，“所以啊，你相信我，这楚岚甯，没多少日子可以嚣张了。”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宫主的脾气，还是老样子，你看到的，只是部分现象。”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就最近这几个月的观察来看，宫主的好脾气，是认人的。
“唉，果然。”南宫漓也装模作样地跟着叹了口气，“这夫人就是夫人，跟咱们这些做下属的，就是不一样！”
“别老夫人夫人的，秦姑娘和宫主，还不是夫妻关系。”听着他一口一个夫人，夜无痕不由蹙眉提醒了一句。
无妄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揣摩宫主的心事和插手宫主的私事。虽说秦姑娘确实比任何人都与宫主亲近，但…宫主毕竟从未说过她就是无妄宫的女主人。
南宫漓这样的称呼…
“你也知道是‘还不是’！”南宫漓没好气地白了夜无痕一眼，“左使大人，您知道为什么您是暗卫，而右使大人是明卫吗？”
“就是因为，你没有右使大人会察言观色！”
“咱们刚才可是看见了，人家姑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的，是咱们宫主先动的手！”
“宫主在女色这一方面是个什么情况，您也知道。”